就在张翠山一脚伸出,准备大摇大摆的现身时,一个熟悉而有力的声音突然响起。( 平南)
声音道:“崆峒派好气魄,白天咱们才刚刚分开,到了晚间之时,却又如此隆重的迎接,实在教在下有些不好意思!”
胡青羊听到这个声音后,忙拉了拉呆在那里的张翠山,问道:“翠山,刚才是你在说话么?”
张翠山也是一脸惊讶的回过神来,道:“不……不是我!”
随即再次转回头去,看向从大门口大步跨入的两人,看起衣着,便知道两人乃是一男一女,而令张翠山惊讶的是,进来的两人穿着打扮乃至长相,均与自己和胡青羊一模一样,再从刚才的声音来判断,也是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就连熟悉张翠山声音的胡青羊都被迷惑在此,岂不令人惊讶?
胡青羊也见到了两人的长相后,立即怒道:“竟敢假冒我,翠山,有人假冒我!”
张翠山立即捂着胡青羊的嘴道:“嘘~你小声一些,莫要让别人听到了。”
随后张翠山向四周看了一圈,见众人此时都被跨门而入的两人给吸引住了,并没有注意到胡青羊的声音,他才微微放心,对胡青羊道:“我知道他们是在假冒我们,但我们先不要声张,待看清楚他们再搞什么鬼后,我们再出去,明白了么?”
胡青羊听此轻轻的点了点头,但是从其目光之中,还是能够看出她的委屈。张翠山见此,只好佯怒道:“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有人敢冒充我的青羊,扮得还那般不像。比我的青羊差多了,待会儿我一定要她好看!”
胡青羊听此脸上一红,低声道:“真……真的么?”
张翠山认真的点了点头后,便将目光再次移向场内。
此时离假张翠山说话已经过了小会儿,崆峒派的高层们缓缓从内走了出来,唐文亮也身处其中,但却未见到涂豹的身影,想来今日涂豹受伤太重,现在还起不得床吧!
不过又有一点让张翠山惊讶的。因为此时站在首位正中的并不是唐文亮,而是身体佝偻却仍显高大的一老者,老者面容枯瘦,一副快要入土的样子,看来多半也是因为强行练习七伤拳的结果。
不过这老者此时与唐文亮是并排站在那里的,看来应该是崆峒五老中的老大或老二了,这不禁让张翠山皱起眉头,如今崆峒派的声势越来越大,说明引起这些问题的根源也越来越大。自然也让他更加重视。
不理张翠山的瞎想,那佝偻老者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
假张翠山微微一笑,也不直接回答,而是道:“我是谁。你问问唐老便知道了!”
佝偻老者一脸纳闷儿的看向唐文亮,唐文亮也从失神中醒过来,对佝偻老者道:“二师兄。此人便是今日我与你说过的那小子。”
唐文亮听此一惊,小声问道:“他这么年轻?你确定他是在两招之类将你制服在那里的。而不是你的大意?”
唐文亮听此心里委屈,道:“二师兄为何说出这种话来。若是因为师弟的大意才被其制服,那师弟也不用说出如此长他人志气的话来,实在是因为这小子看似年轻,但武功确实深不可测啊……不过还好,既然他今日不愿与我崆峒派结怨,想来此行的目的也是与我们相同的,我们倒是可以与他好好亲近亲近。”
佝偻老者听此想了想后,才点头道:“我省得了!”
这时,那个假胡青羊开口道:“喂,你们两个老不死的,话说完没有?”
佝偻老者听此本欲大怒,却又被唐文亮拉了拉道:“师兄莫要在意,这女子心肠歹毒得很,待会儿说话时要小心一些,莫要得罪了她,倒是这个男的还不错,师兄可以放心的!”
佝偻老者微微皱眉,心道我一个年过半百的大男人,怎么能够向一个女子服软呢?
但想起此行的目的,也容不得节外生枝,只好点了点道:“我省得!”
唐文亮与佝偻老者的交谈声虽小,但却被张翠山听了个一清二楚,不由得让他在心里暗暗发笑,并将目光看向胡青羊,看向这个“心肠歹毒”的女子。
胡青羊虽然也零零碎碎听到一两句,但并不知道唐文亮这是在说自己,当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后,终于问张翠山道:“翠山,你看我干嘛啊?”
张翠山知道这时不是与她玩笑的时候,于是忙摇头道:“没事没事!”
说罢又将目光移向场内。
这时佝偻老者对着假张胡二人道:“老夫崆峒派宗维侠,不知二位如何称呼,来我这里又有何贵干?”
假张翠山语气嚣张的道:“我嘛,白天忘了将自己名字告诉你等,后来细想,既然咱们是一路的,便是将名字告诉你们也无妨,听好了,我便是武当派张翠山,至于这位嘛,乃是拙荆胡青羊。”
崆峒派的人听到两人的名号后先是一惊,随即便想起两年前武当派确实出了个张翠山,不仅将少林寺的二代弟子打得落花流水,还与四大高僧中的空性也过招半日而不败,最后更是扶持起了一个恒山派,短短三年便成为了武林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