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老顾对魔君这种一点警告都没有的做法表示的很愤怒。Du00.coM用老顾的话来说,你高傲不愿意说话可以,倒是让你手底下的人告诉一声啊!你手底下的人也不愿意说话也行,你在这周围立个告示牌不好吗?这样吓唬人,到底是个什么心态!
管不了顾杰那化恐惧为愤怒的发泄,秦震和姜旗紧紧的盯着那些石像的一举一动!虽然说秦震推测这些东西有可能是祭祀的某些机关,和塔内相连。但到底还是不能掉以轻心!魔君的地盘,实在是太诡异。一不留神,没准儿就得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也是应了秦震的心中所想,这些人像竟然从底部开始前倾,除了身体不能打弯以外,几乎就是正宗的祷拜姿势!
顾杰这时候低声说道:“看见没看见没,它们这是在拜妖塔!”
“嘘!”秦震打断了顾杰,示意他不要说话。这些东西现在看起来像是机关操作,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异变。
姜旗忽然拍了拍秦震和老顾,然后伸手指向了西北角的方向。秦震一看,心里暗叫不妙!这些石头人像已经不太重要了,因为真正的正主儿们来了!
五个将近三米多高的‘鬼’正朝着南诏塔缓缓走来!它们都带着尖尖的帽子,帽子下面还有一层布,这层布严严实实的挡住了他们的脸。破旧的长袍显得衣衫褴褛,就好像刚从坟里刨出来的似的。
姜旗拉上秦震和顾杰,朝着塔身后方躲去。看得出来,他是打算采取回避的方式,不准备正面冲突。这和秦震想的正好不谋而合。且不说他们能不能打的过这些鬼,就说以现在这形式,就不太适合与魔君手下的任何‘东西’发生冲突。
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不过看来魔君应该对这些玩意儿很在意。万一要是跟这些东西交起了手来,不知道会不会对塔内的羽东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所以他们三个很默契的躲在了一侧。闷不出声,静观其变。
那些鬼看来是奔着塔门而去的,这走近了一看,更是越看越瘆人!它们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丝活物的气息!就那样像是行尸一样的缓缓走来。
他们三个人躲在塔的一侧。看不到塔门处。就见那五个鬼走上了台阶之后,就再没了动静。四周的石像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立正的站直起来了,周围的阴风似乎也停了。
三个人使了个眼色,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再站到外面一看,发现大门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而那五个鬼……就这么凭空的消失在了塔门前。
秦震咽了口唾沫,颤声的说:“这……这他/妈果然都是鬼。能穿墙啊!”
“废话!长成那德行,难道还能是人不成?”顾杰嘟囔着说。
姜旗闻听说道:“现在它们属于什么东西都已经不重要了。关键的是我们一刻都不能大意,要时刻做好应变的准备。这里太邪门了。”
秦震和顾杰点点了头,赞同姜旗的说法。也知道既然打算在这里守着羽东。就不要再想什么休息的问题了!一会儿是石头人像,一会儿是超模大个儿的‘真鬼’,就算他们心大能睡着,现在也不敢再闭眼了。因为闭上眼就指不定还能不能再睁开了。
在那血色月亮的诡异光芒下,他们抽着烟。痛苦的挨过了漫漫长夜。终于盼到了天边现出了鱼肚白,再看他们三个人的样子,一个个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憔悴不堪。
当然,想想也是真难为他们了。本来就对羽东的情况十分揪心挂念,又赶上了这一/夜天生异象的‘百鬼乱舞’,心理已经是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再加上云南一天有四季。夜里十分凉。更何况还是在这深山老林的山巅上!更是寒意透骨!所以这一/夜下来,三个人都是憔悴不堪。
秦震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那条银线,几乎已经完全退回到手腕的位置上了。在他感叹魔君巫术的神奇之外,还庆幸至少到现在为止,羽东应该是没事的。
老顾这会儿就像个流浪汉似的,颓废的又点了根烟。嗓音沙哑的说道:“他娘的,一个月全食就能闹翻了天!我现在做梦都想回到祖国人民的怀抱中去。”
秦震苦笑了一声说:“这里还是属于云南的,你一直都在祖国人民的怀抱中。至于昨天那月亮,我想大概和月食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吧!天狗食月这种现象,说它是正常的天文现象也可以。说它和鬼神有关也不是不行。”
这一句话,老顾和姜旗都看向了秦震,然后一脸不解的问道:“那月食不过就是地球把太阳挡上了而已,咱还是要信奉一些自然科学的好吧?”
秦震神秘的笑了笑说:“目连救母的故事都知道吧?”
“这……这他/妈怎么又扯到戏曲了?”老顾明显发懵的问着。
“不是。目连救母其实是一个经典的佛教故事。目连生性好佛,十分善良。但是他的母亲却生性暴戾,好恶而为之。他这娘是怎么被打入地狱的我们就不提了,但是目连为了救他母亲,在从地狱救出了他母亲的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