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张氏的野种论,自己是无人问津,忍受着嘴碎婆子的指指点点,她只有见天的干活,才能不让自己想那些事。
洗着洗着,眼泪却不自觉的往下掉,春草用袖子擦了擦脸,手上的衣服却飘走了,所幸衣服飘得不远,春草见四下没什么人,挽起了裤腿,往水里走去。
就是这么狗血,刘瑜远远瞧见有有人在溪边要寻死,急急跑了过去,摊入水中,拉住了弯腰下去的春草,语无伦次:“姑娘,何事如此想不开,人生如此美好,遇到难事说出来一起解决,你要是……”
刘瑜见春草眼泪哗哗的掉,说不下去了,他认得春草的,虽然只是远远的见过几面,但是那些闲言闲语他也听过不少。踌躇间,见走的离岸边远了,忙拉着春草往回拉,春草脸通红,舌头像是打结了一样,她很想说:请放开她,她家衣服丢了……
刘瑜把人拉上了岸,急忙放开手,“春草姑娘,你……”
春草低下了头,耳根都发红了,这是她这么大,除了父亲外,第一次有人牵着她的手,好吧,是手腕。低头看见裤脚提的老高,那叫一个充血啊,急急蹲下挽裤腿,无措的很……
刘瑜顺着春草的目光往下看,瞥见人家姑娘的的白脚丫……
“春草姑娘,虽然……嗯,但是,你还年轻……”秀才爷刘瑜词穷了,他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春草明白刘瑜想说什么了,低声道:“衣服掉了,我,我想去捡衣服的。”
听了这话,刘瑜那叫一个尴尬,瞧见水中的衣服已经快成了一个点了。“对不起,是我莽撞了。那个,我会负责的。”夫子教导:非礼勿视。他看了她——的脚,摸了她——的手,这事,赖不掉了。
“啊”春草猛地抬头,以为她说的是衣服的事,这怎么可能要刘瑜赔嘞,这两年要不是刘家大哥帮着自家,哪能有今天呢。
春草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说罢,就抱起一桶衣服往回走了。
刘瑜垂头,久久不语。
回到家里,红绣见着刘瑜怅然若失,衣衫都浸湿了。
“怎么了,小瑜,遇到啥事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红绣把刘瑜拉到一边,见他不说话,叹了口气,“还是先去换身衣服,我去给你熬碗姜汤。这天气虽然还有点热,但到底入秋了,着凉了可不好……”
见刘瑜往他屋子走,红绣扶额,才给一个病号喂下汤药顺便来了碗心灵鸡汤,这本来最省心的刘瑜又是怎么啦这停不下来,不能好好休息的命哦。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字数好少……唉,今天又去搞手续,两边学院的说法不一样,折腾的我,跑了半天,一个章都没盖,大热天的,脚也磨出泡了。心情差的要死。什么时候能够简化手续的事情啊,折腾半天看着好玩嘛!!!烦躁。
好吧,来点正能量的事情,经过了一场大台风,我还是找到了我那辆小破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