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抱着你大哥,那真是……”
“娘,你手臂酸了,我来抱着吧。”红绣忙截住李母的话头,她真的是——听怕了啊。
“行,你抱着吧,回屋睡去,我也先回去了,明早我再来。”李母倒也干脆,把小宝放到红绣的怀里,转身就要走。
“娘,你咋这么晚还回去呀,这床我都收拾好了,被单我都换好了呢,都洗的干干净净的。”
“我哪里是那么讲究,你爹爹这晚上一个人睡着,以前的老毛病又犯了,有时候整夜整夜的喊着疼。都不想说你爹这个人了,前年吧,你出嫁之前身体都转好了,呦呵,这老头子,死命的作,这天和村里年轻人上山打猎,那天又和小伙子研究猎具啥的,就没一天闲得住的。这不,前两个月,这老毛病犯了,我哪放心的下哦。”
李父的老毛病又犯了?之前的空间水不是都调养了一阵子,都好了么?难道这还有时效?那自己的大力气长时间不喝空间水也会消失?这真是个需要长期研究的问题诶。
“娘,你明天就别跑来跑去了,我也好久没回家了,明日就带几个小子回去玩一天。”红绣最想的是回去再用些稀释的水放在李家的水缸里,既然之前的有用,那么这回是出不了什么大问题的吧。不过以后还是得想个法子让李家的人用上这加了料的水,调养调养身子去去旧疾也是不错的,自己到底是外嫁的姑娘,天天回去也不是个事儿。
李母笑了,“那敢情好,你爹也想你了,这小宝他也没见过几面呢。”
“那爹爹是想见我呀,还是这外孙子啊?”红绣撒着娇,李母很是受用,“贫嘴,你爹爹最是心疼你这老闺女了。”
李母风风火火的回了家,红袖则是抱着小宝回屋去睡,刘子轩是完全被她抛在脑后了。
而此时的刘子轩则是看着伤口愈合的程度瞠目结舌了。如果他脑子没有记错,早晨这伤口还被刘璟的媳妇一推渗出了血,就这一天的功夫,这伤口就结痂了,老天啊,这是深的可以见骨的伤口呀喂,自己的愈合能力何时变得这么强大了?你说是那些草药的功劳?得了吧,都敷了多少天了,怎么可能全挤在这一天发挥功效啊。
这事很诡异,相当的诡异。难道自己是福泽深厚之人,冥冥之中老天爷都在暗中相助?转过身子,却是发现了里侧的手帕,这是谁的?还有感觉自己醒来的时候,枕边湿了一块,难道是山中高人,还是个女高人,拜倒在自己的长褂之下,因此留下手帕相赠,这手帕在这时候代表的含义啊……刘子轩猥琐的笑了几声,是把这件事劳劳地记在心上了。
别说他没有想过这手帕是红绣留下的,不科学,他醒来的时候,李富贵很是婉转的说了要自己和李红绣保持距离,后不免提到红绣早就回去了,所以,在他看来,这事肯定不是她。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刘子轩则是将这“素未谋面”的‘山中女高人’记在心上了,闻闻手帕的味道,沁人心脾,那必是个温柔美腻的姑娘……所以,人们总说幻想出来的人总是最完美的嘛,刘子轩不断的将其美化,成为他心头的白月光,以后的娶妻之路,徒生波折啊。
刘璟还不知道自己的媳妇儿被人惦记了呢,他赶到县里,饭还没吃上一口就到驱车到县衙内准备报案。哪知这县衙里的捕快这般不把事情放在眼里,只是敷衍道天色不早了,县令也不在衙内了,让他明日请早。
二狗的爹正要再说,被刘璟按住了,“我们先找个客栈休整休整,明日再来。”要是和官起了冲突,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即便他再老实,这个道理还是懂的,民不与官斗么。
“呵,还是有一个懂事的,这小孩丢的一年之内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这哪是说报就报上的啊,找不到人这不就成了县令政绩的污点嘛。”这捕快也是瞧刘璟顺眼才这么一说。
刘璟捻了一钱银子递给了捕快,“谢过官爷的教导。”
捕快掂量着手中的银钱,虽不多,但也抵得上自己半个月的月钱了。这回,捕快笑的倒是真心实意了,“小子,明天早上辰时末来这里就好。”
刘璟和二狗的爹又是拜谢了几次才坐上牛车,找个便宜的客栈休息去。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第二更奉上了。今天满六千了,任务完成,欧耶~~~
然后,跪求收藏啊,求用收藏砸死我,抚平我被网考虐成狗的心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