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和父皇因为濮阳灏而要杀了他,那我也只能杀了濮阳灏!总之,若父皇和皇祖母想让濮阳灏活,就最好保佑她长命百岁,否则,她死濮阳灏也一定会死!你如何对她,我就会如何对濮阳灏!”
“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濮阳逸深吸一口气,也不管身后的太后是怎样的脸色,自顾自的冷声道,“不要逼孙儿做出我不想做的事,后果,不是皇祖母能承受得起的!”
话落,濮阳逸足尖轻轻一点,身形如烟,宁棋紧随其后。
太后眼神怔忪的看着两人离去,呆呆的坐在凤位上,似不会思考的木偶,被抽空了所有的精气神,良久,她紧绷的身体才如一滩泥般瘫软,伏在榻上无声哭泣。
回到宁王府,濮阳逸把千琉璃抱在前院他专门制药的药房里,调配了一颗药丸给她服下,又让宁棋打来热水,将药粉混合在水中,让她浸泡身体。
濮阳逸坐在浴桶旁,眸光一错不错的盯着千琉璃,看她的脸色缓缓有了些血色,嘴角流出的血液也不再是黑色才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千琉璃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濮阳逸秀雅的五官,她云里雾里的眨了眨眼,心里浮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得救了。
“王爷……”千琉璃有些情难自已的抱住他,满满的庆幸,她还活着。
“没事了。”濮阳逸勾了勾嘴角,温柔的环抱住她。
千琉璃这才发现她在濮阳逸的房间里,身子软绵绵的不想动,也不说话,就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凝视着濮阳逸,唯恐他突然消失不见。
她还记得临死前的那种感觉,让人恐惧的黑暗,脑海中放电影般的闪过前世今生的许多画面,她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说人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会回忆起生前的许多事儿,原来是真的。
濮阳逸勾起她散乱在耳畔的一缕发丝,在指间缠绕,语气爱怜,“我突然很庆幸你上次离开了王府。”
“嗯?”千琉璃愕然,他不是一直对自己离家出走一事耿耿于怀么?
“如果你没有出府,就不会遇到伴月公子,自然就不会有百毒浴。”濮阳逸温柔解释,“不然这次你怕是熬不过去了。”
千琉璃呃了一声,悻悻的道,“歪打正着。”
“以后不会了。”濮阳逸揽紧了她,温润又坚定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不会什么?”千琉璃脑筋还有点儿转不过弯,也许是身边的人让她安心,她什么也不想思考,懒洋洋的趴在他怀里。
“不会让你受伤。”千琉璃看不到他的脸,自然也没察觉他眼中一闪即逝的阴郁。
“我能理解。”千琉璃拍拍他的背,“皇室担心外戚专权,有的过激的皇帝会在选择下一任继承人的时候把储君母族的势力连根拔起,为了避免江山旁落,或者出现新帝力不足被挟持成傀儡的事儿。”
她当时没想明白,现在倒有些清楚了,相府人心不足蛇吞象,千丞相现在投靠的濮阳墨,皇后一党是皇帝早晚要除去的,而作为濮阳墨左膀右臂的宰相府也逃脱不了一个满门被杀的结局,但她却是相府的嫡长女,若是濮阳灏继位,她不忍心相府被摧毁而去求情,濮阳灏肯定会赦免相府的罪责。
而千丞相利欲熏心,一定不甘于门庭就此败落,便想借此她的机会东山再起,这几乎是人人都能想到的事儿,皇帝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想把作为连接濮阳灏和丞相府的纽带斩杀掉,这也是无可厚非的想法。
她能理解,若她为帝,也绝对不会留下千丞相那样包藏祸心的臣子。
“你说的只是其中一点。”濮阳逸心头掠过一丝犹豫,不知是否该跟她说。
“王爷,你先告诉我,你今日是不是闯进太后寝宫救我了?”千琉璃突然幽幽的道。
濮阳逸一怔,随即点点头。
“那你是不是暴露了你根本就不是残疾的事实?”千琉璃又问,见他又点点头,才目光悠远的道,“王爷,喜之郎不是我们的孩子。”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濮阳逸怔怔的看着她,不可置信。
“哎……一个是否生过孩子的女人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千琉璃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明明就是处子,还有我记得府里的女人说过,我和你就圆过一次房,我告诉你一个常识,女人第一次和男子同房,会怀孕的几率小的可怜,而且你说过,你当初连拜堂都不愿意,又怎么会和她圆房呢?”
“你能不能偶尔糊涂一些。”濮阳逸扶额,“如此的聪慧倒让我不知该如何和你说了。”
“谁让你留下的破绽太多了呢,即使我想忽略都忽略不掉。”千琉璃翻了一个白眼,“你屡次情动却不肯和我圆房,就是担心滚床单的时候我会发现我是处子对不对?”
濮阳逸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那现在补上吧。”千琉璃狡黠一笑,身体早已恢复了力气,翻身把濮阳逸压在身下,跨坐在他身上,伸手去脱他的衣服,“我垂涎你太久了,本来想等到尘埃落定,你的计划完成的那一天,可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