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没恢复?”越成功回头看到这一战果也有些惊愕,但随即他就想明白了,这鼠人丧尸的恢复力虽然强,但它的弱点好像和游戏里一摸一样啊,只要打坏了脑袋就能干掉。
一想到此,又观察了一会倒下的鼠人,确认它不会再站起来后,越成功终于笑道:
“原来这么弱,那就好对付了。”
脑子里瞬间就有了念头的他,顺手就折下一根手臂粗的树枝,拔掉零散的枝叶后,赫然就是根近两米长的棒槌。
即便知道了打头就能干掉鼠人,但越成功还是不想冒着被感染的风险玩近战,他可不是电影里的女神,近身搏杀还能P事没有。
“来,过来,再来一点。”越成功舞动着长棍,就像勾引一样在慢慢靠近的鼠人面前晃来晃去。
这些鼠人也不知是靠什么来寻找目标方位的,但长棍显然很容易引起它们的兴趣,越成功才扫了两下,一只鼠人便狠狠扑咬了上来。
不得不说鼠人在捕食时的速度确实很快,哪怕变成丧尸了,面对目标时爆发的瞬间速度,还是让越成功的棍子差点没能躲开。
越成功几乎可以看见鼠人口中溅出的粘液沾在了棍梢上,他握紧了棍柄,狠狠就是一记回抽。
被上吨力量驱动的长棍,就像击打泡沫塑料一样,轻松穿入鼠人的脑壳,将白的灰的,一股脑全打散了出来。
眼见着这鼠人摇晃了两下,立时就扑到在地。
“哈,就是样子吓人一点嘛。”
一击凑效,越成功立刻就开心了起来,长棍几乎迫不及待地挥向另一只鼠人。
慢腾腾的丧尸确实不具有太大的威慑,它们还十分挑食,对变了形的哈蒙是不屑一顾。
但对越成功的战绩,哈蒙似乎并没有太高兴,他左转右挪地,竟也爬上了一棵大树,也不知到底在怕什么。
就在他爬树的空挡里,鼠人丧尸已经倒下了一半,树下一圈灰不灰白不白的东西,就是鼠人的脑浆。
但越成功没注意的是,有一只鼠人并没有冲着大树过来,而是趴在地上,用那张连嘴唇也没有的恶心大嘴,不停贪婪地吸食着地上的脑浆。
每吸食一分,这只鼠人的眼白中便多出一丝红线,渐渐地它的同伴死伤大半,它眼中的红线也越积越多,逐渐地开始聚集成一颗赤红色的瞳孔。
“搞什么?”越成功打得痛快,当一只站着的鼠人都没有了的时候,才发现趴着的那只怪异家伙。
趴着的家伙越成功刚刚好够不到,只能看着它‘滋滋有味’地吮吸脑浆。
但不过几秒钟,暗暗感觉不对劲的越成功干脆地跳下一段树杈,操起棍子便一击捅下。
啪!一声脆响却并非骨头爆裂,而是木棍从中央处直接折成了两段。
越成功的掌心也同时感受到了令肌肉发麻的反震力,他绷紧了神经,知道眼下这最后的一只鼠人有些不同寻常。
吸干了最后的脑髓,这只鼠人显然非常地意犹未尽,它缓缓站起,浑身发出噼里啪啦的骨节爆裂声,竟不知不觉地就壮硕了一倍有余。
这鼠人已经不能叫丧尸了,它全身腐烂的地方都长出了新的鲜红肌肉,竟然也有了呼吸,胸口起伏间,鼻腔里喷出了层层白气。
“见鬼!”
“它撞过来了!”
越成功和蓝巧燕的惊呼声还未落下,变异的鼠人已经一头撞在树干上,咔嚓一声,人身粗细的树干竟被撞成碎片,剩下的上半截斜斜地便冲变异鼠人倒了下来。
半点思考时间也没有,越成功一手揽起蓝巧燕,踩着倒下的树干便向后跳去。
然而人在半空才翻了一圈,越成功却看到身后的林间有阴影闪动。
“抓住树枝。”
危险的预感跃上心头,他当即将蓝巧燕一把抛向最近的一株树干,自己则笔直地落在了地上。
吼!一只利爪迅雷不及掩耳地闪至越成功眼前,若非被从天降下的冰雾拦了一瞬,那锋利的指甲差点就要嵌入他的颅骨。
“混蛋啊。”咒骂了一声,背后冷汗直冒的越成功顺手抓起一块砾石便拍在那只爪子上。
砾石化粉,但野兽般的利爪却只偏了一偏,待越成功看清那利爪的主人时才发现,那竟又是一只鼠人丧尸,而且还很眼熟。
“阿拉贡?”
这是越成功唯一记住的鼠人的名字,那只鼠人首领扑杀食人花的果断迅猛,让他着实印象深刻。
只是这只鼠人现在的模样,却和果断的形象完全背道而驰了,它腐烂的身体鞠搂在半米之外,无声无息,赤红瞳孔中充满了杀意。
越成功注意到,阿拉贡的体型还是正常的样子,而自己身后的变异鼠人,也轰隆隆地扫开树木障碍直扑了过来。
一前一后,越成功此刻简直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迫于无奈地,他的手已经覆在了右耳垂上。
但此时一团火焰突然卷过变异鼠人,高温焚过,变异鼠人转眼就成了一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