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她应该为此觉得感动吗?“多谢你费心了。”她说。
冰川怜轻轻摇头,说:“不必言谢,请把它视为理所应当。”
她连自己是不是真心道谢的都还拿不准呢……“对了,我之前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愿意来当我这种无名小卒的保镖呢?”
“你不喜欢?”冰川怜文。
“并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她皱眉说,“我是想要知道你的理由。”
“理由……”冰川怜淡淡地说着,“我想这么做,这样的理由不够充分吗?”一瞬间,冰川怜那种像冻结般静谧的气质似乎出现了裂缝,那张人偶一样没有情绪波动的脸庞也多了几许茫然。
“不是不充分,但总有促使你产生这种想法的原因吧?”她再问。
“原因?”冰川怜眉间的皱褶越来越深,“我必须要这么做,排除任何困难,即使牺牲自己的性命……”
她发现冰川怜的脸色变得苍白,赶紧问:“怜,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冰川怜摇摇头,“只是有点头痛……”
“头痛?是不是感冒了?”她伸手想去试试冰川怜额头的温度。
“不是。”冰川怜挡开她的手。
不对劲……她狐疑地打量着冰川怜还略显苍白的侧脸,不会是有人用劳伦斯的性命要挟冰川怜来保护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