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静?”跟她想的一样。“是朱静认为跛脚张已经自杀了?”刚才没跟她说过。
“对,找到你们那天,朱静说她就在那附近,可之前她明明说了事情跟跛脚张无关,还是她极力主张我有伤人的嫌疑,要把我排除在外的。那她当天在跛脚张家附近干什么?”孟凡说,“我调查过,朱静住的地方离那儿很远,她也没有亲戚朋友住在那一带。那她特地跑到那儿干什么?”
“也许她是想要查明跛脚张受伤那个案子的来龙去脉?”要不就是像她这样想多管闲事呗。
“要是像你说的,她应该去诊所,而不是跛脚张的家。”
的确,她当时也觉得朱静出现在那儿有点奇怪。“可你问我忆柔的事情又是什么原因?她的咖啡厅离那儿也不远,她去走走并不奇怪。”那时候她也问了铁忆柔相同的问题,但是铁忆柔并没有回答她。
“她的店还在营业,她跑去那儿干什么?难道她有亲戚朋友在那附近住吗?”孟凡反问。
“我哪知道?”她只是铁忆柔的其中一个朋友,怎么可能知道人家的祖宗十八代和所有朋友圈?
“你是怎么当朋友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孟凡大声道。
“朋友也有隐私的,别人不愿意提,我问什么问?”大声了不起啊?谁怕谁啊!
“你!”孟凡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抱歉,时小姐是在忙吗?”一个悠闲的声音在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