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眸子中闪烁了几下,半响把捂着自己侧颈的手慢慢的放下,任凭血液像一条小蛇般游动的下来,顺着肩膀染红前胸,林风看着面前的白狼,双手紧握精钢剑,深吸一口气,道:“那就来吧!”
听了林风的话,白狼先是有点诧异,但是随后露出微笑来,有些赞许的道:“你,小子,的确不错。但是你还是得死!”
说着,白狼的身体闪动,如鬼魅般弹射着向着林风杀来,两柄匕首如寒夜的星芒微微闪着幽光。
但是这一切全隐藏在风中,风大了,林风眼睛微微眯起来。
下一刻,体内平缓的灵气再次急速的运转,胸前的四个符阵重新炽热,热流涌遍全身,体内全部的肌肉一块一块的鼓起来,块块如铁,同时全身的力量向着双手传去。
林风握着精钢剑的双手瞬间发力,握着精钢剑猛地向着前面的一处无人处劈出。
“噗噗,噗!”三声利刃破入肉中的声音先后响起。
林风胸前两个血洞不断的涌出血来,但是林风的身体一动也没有动,脸色冰冷的看着面前的白狼,手中的剑尽数没入他的腹中。
白狼眼中满是震惊,满是不相信的问道:“怎么……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林风回道,“你先前刺了我三十七次,我没有一次反击,就是在不断的确定你的攻击规律,你的攻击习惯,你刺我一次,我就确定一分,而现在我刺你一剑,不是这一次的反击,是全部加起来,三十八次的反击。你三十八次让我全身受伤,我三十八次则让你一击重创!”
“你,小子,果然不错。”白狼声音中说不出来的嘶哑,说不出来的虚弱,一手向着自己的小腹捂去,林风的剑已经把他小腹的一切捣碎了,所以现在血水正不停的流出来,这是可以致命的重创。
“还有一件事也许你没有注意到。”林风轻道,“你攻击我的第一次,我们两个人已经互换了位置,之后我一直在退,而现在,我离着营地外面已经不远了。”林风说着,就望向几十步远的被推倒的营地的木栅栏。
白狼听了这话眼中,瞬间精光暴起,比全盛之时都要令人发颤,看着近在咫尺的林风,显得极其的虚弱,但是却又极其的的令人害怕,一字一顿的道:“你——果然不错。”
“我一直都不错,所以不用你提醒。”林风轻道,说完,脸色一冷,握着手中的精钢剑在白狼的腹中猛地一绞,身体瞬间向着营地外面疾驰而去,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然后如风般消失在夜色中。
风,更大了,风中的湿气也更浓了,一场北路秋雨好像已经要按捺不住的下下来。
白狼看着营外的黑影,眸子中全是炙热的目光,那是猎人看到最想猎捕的猎物时才有的眼神。
白狼双手握着自己腹部的伤口,脸色苍白,但是看向远处黑暗的眼中却满是狂热。
几个黑汗士兵匆匆的跑了过来,正想向前搀起白狼。但是就在这时,白狼握住腹部的手突然松开,任凭血液和断成数节的肠子流出来。
被鲜血染红的手向着黑汗战士猛地一晃,阻住了几个正要向前的黑汗士兵。
白狼脸色苍白的慢慢的站起来,而此时手上的,腹中的血液还在不断的落下来。
但是白狼对这一切都好像看不见一样,就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一般。
断肠的不是自己,流血的也不是自己!
一颗殷红的药丸被白狼从自己衣服中慢慢掏出来,然后放入嘴中咬碎咽下,立刻白狼的脸上现出几分血色。
白狼想了想,挥手一招把一个黑汗士兵招过来,然后开始脱这名士兵的衣服。
这名年轻的士兵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嘟嘟在干什么,或者知道但会错了意,全身颤抖,不敢说一句话。
而跟他一起来的那几个士兵则是连忙把头低下去,好像怕看到一些自己不该看的事情。
白狼眸子中全是不正常的狂热与疯狂,但是脸上却是冰冷如铁,没有一丝的表情,显得极其的怪异,但是这一切都无法让他脱士兵衣服的手慢下片刻。
“哐啷”一声,黑汗士兵身上穿着的铁甲落到地上。
“哧”一声,黑汗士兵的粗布衣服被白狼直接扯烂,失去衣服的黑汗士兵几乎**的站在风中,两眼满是惊恐的望着面前的嘟嘟。
但是白狼下一刻不是把这名黑汗士兵推倒在地,而是拿起了那被扯烂的黑汗士兵的粗布衣服。
这是用草原上的粗蓖麻制成的衣服,是最为贫穷的人才会穿的,是所有的贵族、军官都不屑的。极其的粗糙,穿在身上极其的不舒适,除了结实一点,不怎么浸水以外,其余的一点好处都没有,也只有面前这名**的,连兽牙项链都没有资格佩戴的黑汗士兵才会穿这种衣服。
但是白狼要的就是这种衣服。
白狼沉默的把衣服拿过来,然后用手围起自己的腹部,围紧,把自己的伤口严严实实的罩起来,把断掉的肠子,流出的血全部堵在伤口中,然后用力的在自己的身后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