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石跟乐进两个相对沉默无言之时,那边试毒刀之人似乎又有了新的变化矣。
“醒了醒了!”
“醒了醒了!”
围住了那昏迷之人的几名军士都七嘴八舌的叫了起来。
季石与乐进相互看了一眼,都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联袂起身向那边冲了过去。
见季石乐进两位将军来了,本来围住了那昏迷试刀之人的几名军士便自动让开了一条路也。
可是当季石跟乐进两人蹲下去察看之时,两人发现那人却仍然是闭着眼睛处于昏迷状态的。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季石跟乐进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目光之中含着疑问的看向了之前出声惊呼的那几名军士。
一个大脸军士急忙说道:“季将军乐将军,之前他可真是醒了的,还睁开了眼睛的呢!”
另一人立即也接了话道:“是啊,是啊,不但睁开了眼睛,还叹了一口气的呢!”
季石乐进闻言相对苦笑了一下,看起来这苏醒的时间实在是太短太短了,两人赶不上趟啊!
季石伸出双手去,摇晃了一下那人的双肩,可是那人却一丁点儿的反应都没有。
现在该怎么办呢?
乐进叹了一口气,然后对季石道:“看起来,咱们也只有等了。”说罢,乐进将自己的身子站了起来。
季石听乐进这么说,他也点头,脸上带着一种很无奈的表情,随即也跟乐进一般的站起了身来。
这一次,季石乐进两人学聪明了,不敢随便离开,只怕那试刀之人又是那种很短暂的苏醒,两人又会赶不上趟儿。
所以他们两个就呆在原地,不肯离去。
然而这一回呢,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那人苏醒过来,两人看这样子等下去似乎也不是个办法,所以目光交流了一下之后,季石又蹲下了身去,试试那人的鼻息,鼻息还是微弱的,但是也一直都有的,季石探视完之后,他若有所思了一会儿,隔了半晌这才站起了身来,抬头看了乐进道:“乐将军,我看还是去叫一个军医来吧!”
对于古代军医这种人,季石的感情其实还是蛮复杂的。
因为他也看过军医的治疗,有些方法可真是太奇葩了,跟现代医学完全是背道而驰啊!不过,有些法子呢,虽然土是土了一些,然而看效果还是蛮不错了,只要效果好,过程当然不太重要了,就像那一则挺著名的药品广告所打的那样:看疗效!
季石觉得以现在这种情形,是到了叫军医来的时候了,看看试刀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乐进也同意季石的说法,于是,不大一会儿,一名军医来了,那军医蹲下了身去检视了一番——主要是搭脉跟翻开那人的眼皮观察,至于鼻息,倒也是伸出手去试了一下的,但是相对便要潦草了一些也。
做了这一系列的动作,那人终于停了下来,季石见状便立即问道:“军医,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那人又凝神想了一会儿,方道:“情形真的是不妙了。”
“不妙?”乐进脸上带着焦急之色问道,“怎么个不妙法呢?”
毕竟是自己的好兄弟啊,乐进他能不紧张么?!
听了乐进的问话,那一名军医却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皱起了自己的眉头,又是沉思了一下,从自己的怀里摸掏出来一枚闪闪的银针,然后对着那昏迷之人的左额角轻而快的扎了下去。
季石不知道他究竟在搞些个什么名堂,所以眼睛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仔仔细细的看着。
季石的心里也暗自想着:且看一看吧,如果这一招真有效的话,自己可要学上一学的。
季石对许多东西都很感兴趣,他其实是知道一点的,如果一个人所了解的东西越多,他的知识面越广,可能在未来的某一个时期使用上的可能性也就越大——这跟是不是从书本上所学到的倒没有太多关系,反而的,有时候从实践上所学到的东西要远远的超越从书本上所学到的呢!
那边军医将银针在那人额角扎下去之后,还用手轻轻的转动了几下,还是没任何的反应。他并没有立即便放弃自己的努力,而是转而将那一枚闪闪发亮的银针取出来,又扎在了昏迷之人的人中之上,这一次扎得好像更用力了一些。
然而,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昏迷之人既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甚至连一根毫毛都没有动过。
如果不是还有极为微弱的呼吸的话,季石简直觉得那就是一个僵尸或者是一具木乃伊了。
那军医终于不再试了,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将那一枚银针小心翼翼的从那人人中取了出来,拿在手里,对乐进季石道:“两位将军,此人以银针而扎其要害,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跟我之前所料想的一样,这种昏迷状态,是不知道原因的。”
说到这儿,他稍顿了一顿,才又接了前话道:“受伤,受那种完全不知道原因的伤,就是一种最不妙的情形了。”
军医边说着边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