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让我也死了。
衡子轩摇摇头说没有,我只是觉得奇怪,按理说,你夫人的武功比你厉害,死的人应该是你,而逃出来的人应该是她。
店老板说,然后呢,是不是我死了,我夫人活着,你可以跟我夫人上床。
衡子轩讶异了,说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可是正人君子。
店老板叹了一口气,说我宁愿是我死了,我夫人现在正跟你上床。
衡子轩不说话了,是不想说了,他觉得跟这店老板说话很没意思。
他觉得店老板侮辱他的人格。
酒喝着没意思了,衡子轩站起来,要走。
店老板说你不能走。
衡子轩说为什么。
店老板说我有话要说。
衡子轩又坐了下来,望着他,警告道,好好说话,别他妈的放一些不起劲的废话。
店老板点了点头,又吩咐伙计提上来两壶酒。
他们俩一人一壶。
就着壶口喝。
衡子轩掂起酒壶,咕噜噜喝了几大口。
其实他越来越觉得喝酒没意思了。
因为他现在无论怎么喝,也喝不醉了。
店老板好像喝醉了,脸红彤彤的,说话舌头打结。
他问衡子轩,你在铁屋里练功练了有一百年,到底练出什么成就了。
衡子轩说,练到三花聚顶第一重了。
店老板笑了,笑容中充满了挖苦,他说,才练到三花聚顶啊,不算厉害。
衡子轩也笑了,自嘲道,我天资也就这样了,那也没办法。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