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有人前去挑战,赢了继续做地头蛇,输了,血肉分离,以肉为菜以血为酒。
嘉邵关因着无人管辖自也没有银两吃食送来,不过是平素打劫过路的商队,或是上后山边上打一些小型的猎物,比如兔子,鹿,狗等。
苏清歌等人由着沈离岸等人带头,因军中功夫最高因数沈离岸,故而他必定要亲自前来,而军中不能无人掌管,便寻了个靠得住的首领看着。
沈离岸便带着众人直接朝那狼头堡去了,路人倒也是见怪不怪,表情漠然。
众人到哪狼头堡门口,外头还还有几名比起外头街上的人来说整体有些人样的,便是狼头堡做看门,狼头堡堡主好歹有这么个称号总要看起像才是,故而总要有一些食物等来源,才能养得起些许伺候的人。
几个守门的自然也知道众人前来是所谓何,也不多话直接引去了斗场,唤众人候着便前去请那如今占了狼头堡的堡主。
堡主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高大魁梧,脸上还有条长长的疤痕,从眼角到嘴唇,看起来有些狰狞。
“众位既然来了必然也已经知道了规矩,上了这斗场便是生死由命了,可怪不得我们下手狠。”那堡主看似没有怎么说话声音便已洪亮的响起,看来果真有些底子存在的。
沈离岸亦是拱手,算是应了。
堡主一眼看来道:“如何?单上还是?”
沈离岸笑道:“单上岂不太慢?”
堡主挑眉:“你可知我堡内人数多少?”
沈离岸笑道:“五十来人。”
堡主笑了笑道:“倒是有些了解,你确定你要用你这十六个人打我们五十来人?”
沈离岸点头。
堡主亦笑,做了请的手势,众人皆上去,原来为了以防万一,这十五个人皆是功夫算好的射箭亦算好的,好在苏清歌比试的时候清醒,压抑着武功在,否则只怕早已经露馅。
众人已陆续上了台,那狼头堡的听了风声也都来了,皆上了台,各自手握兵器,整装待发,只听那一声令下。
堡主道:“刀剑无眼,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上!”
沈离岸亦道:“儿郎们,上。”
一时刀光剑影,反着天上太阳的光四处飞射,刀剑相撞的声音,嘶喊的声音,打杀的声音,身边陆陆续续有人倒下,沈离岸这边的十六个人成了十二个人,狼头堡的五十来人成了二十来人,刀剑相拼还在继续,鲜血洒地,一刀一剑毫不留情,或斩下脑袋,或自腰间斩成两段,死相皆残酷,唯有这样才能做到下马威。
上了这战场苏清歌自也不能再压住武功了,否则指不定怎么死的,况且如今这情况谁还会顾你是不是突然武功高了那么多,只一命的杀着,苏清歌的脑袋里唯有占领狼头堡为首,一时也杀红了眼,剑花朵朵开出留下的是一条条人命,不知多少人无声间倒在了刀下,鲜血喂了宝刀,缓缓还滴着血的刀尖,那猩红,刺痛人眼,仿佛人间性命收割者。
人继续在倒下,终究沈离岸这边胜了,虽死了四个人,却也收走了对面五十来人的性命。
占了狼头堡,沈离岸立马放下话去,告知了真实身份,便立马有人杀了进来,官匪不能两容这是自古的道理,然而待那一个个气冲冲进来的人被血淋淋的丢出去后,众人皆平静了。
沈离岸此时才走出去道:“本王虽身为王爷,却也知生活之艰辛,本王亦不过投胎好点而已,谁又比谁高贵呢?如今本王若要攻古月,必然要拿下嘉邵关,你们若降,跟了本王本王总能让你们有足够的吃食,若不降,本王唯有收去你们性命,而这嘉邵关,本王要定了!”
说着外头的大军已闯入,皆围了上来,一时没人敢再反抗只能应了充军,这些人各个都是武力比常军要高的人,纳了进来,磨了棱角亦不失一个好将士。
于是嘉邵关就这样拿了下来,众人皆是兴奋的很,然而沈离岸却依旧未曾开颜,心中不断盘想着那纸条竟是谁丢来的,一面也叫人四下去打探,竟没有丝毫的消息,虽心急却也只能作罢,心知那人并非敌人便也就安心了,一面心里又想着苏清歌在京城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到楚惊寒的为难,却殊不知心里头想着念着的人便在跟前。
有了沈离岸的动作,古月的人自然也着急了起来,连夜派了一队兵到边界守着,两方虎视眈眈相互对望,却无一人先动作唯恐莫名背上挑起两国的事端的罪名。
两方皆不动便这样耗着,一面也是因为沈离岸这边多了人口一时粮草怕是供应不上,才向京城请旨补助,故而也就这样拖延着时间。
苏清歌呢亦如往常一般,和所有小兵都一样,就连苏清歌自己都差点要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差点忘了自己是个女子的身份。
不得不说与男子相处起来比在王府里和那几个女子相处起来要简单容易的多了。
而外头这轻松的生活也更适合苏清歌一些,仿佛空气都要比京城里的清新。
这一次冬衣没有跟来,苏清歌早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冬衣,冬衣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