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樾眼里却有些惶恐,依旧本分地淡然道:“少主,这是属下应该的。”
南宫烈焰转脸对上官馥雪道:“太后寿诞在即,老夫人过两天一定有很多事情要交给你。你这时候不能出什么差池,祭祀田神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绝不能在这时候生出事端。你快点赶去田庄吧!”
上官馥雪点点头,看了一眼已经被烧光的马车,勉强笑道:“南宫烈焰,快把你准备的马牵出来吧,我赶时间。”
南宫烈焰愣了一下,旋即哈哈一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话落,便打了个唿哨,很快便见到一匹马奔了过来。
上官馥雪快步跑上去,跨上马,勒马回头看了南宫烈焰一眼,“南宫烈焰,今天的事,谢谢你。”她话说得很急,目光却不可避免地触到他手上包扎好的伤口,眼底难掩的一点愧色和酸涩,隐隐翻涌。她望着南宫烈焰,欲言又止。
南宫烈焰点点头,只是道一句:“路上小心。”
刚才那样的惊心动魄过后,却最终只有一句:路上小心。
上官馥雪一时间百感交集,伤感、失望、难过、愧疚……纷至沓来。她的心就像一只过满的水囊,只要稍稍的波动,就会不受控制地溢出来。
上官馥雪知道他跟自己一样,有很多话想说,只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只好隐忍了下去。
剪影抱着上官子睿,飞身上马,上官子睿像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上官馥雪正静静凝望着南宫烈焰,千般思绪一下子被打散了,她只好冲南宫烈焰勉强地笑了笑,勒马掉头就走。
没了意外,这一路,果然顺遂了许多。
田庄外,几个车夫已经跨辕抽着水烟,闲聊起来。
见上官馥雪骑马过来,马上就有人跳下马车,慌忙过来牵马,“三小姐,几位小姐和姨奶奶都在里面等着了,老夫人正心焦呢。时辰快到了,赶紧进去吧。”
上官馥雪顾不上与他多说,跳下马就往庄里跑,剪影也抱着上官子睿紧跟上来。
远远就看见五姨娘正在前院的空地上,往这边探头探脑地望着,上官馥雪见她着急,赶紧冲她唤了声:“五姨娘!”
五姨娘听见声音,慌慌张张地跑了上来,看见剪影怀里的上官子睿,赶紧接到了手里,重重亲了几口,才几乎喜极而泣道:“三小姐,好端端的,怎么让睿儿单独跟你来呢?三姐跟我说的时候,说得不清不楚的,可担心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跟睿儿出了什么事呢!”
上官馥雪脸上微微一黯,便轻声道:“事情的确是有的,只是已经过去了。”
五姨娘听她这样说,仍免不了有些紧张地问道:“三小姐,到底出了什么事?”上官馥雪迟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她。五姨娘还要再追问,却忽然道:“不行,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赶快进去。误了时辰,老夫人和老爷该发火了。”
上官馥雪跟着五姨娘快步来到了后面的祠堂,院中已经摆好了各样的祭品,一家大小整齐地站在供桌面前,皆是面色凝重。上官馥雪有些紧张,慢了脚步,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上官捷的面前,苦笑道:“爹爹,我来晚了。”
上官捷仍是一脸平和,“我听清婉说,苏妈妈的孙儿和睿儿都出了点事,你带他们去了趟沈府,所以才耽搁了时间,是不是?”
上官馥雪点点头。
上官捷问:“出了什么事?”
上官馥雪下意识看了上官妙玉和上官妙师一眼,上官捷也不禁顺眼瞧过去,道:“跟你五妹有关?”
上官妙玉和上官妙师的神情霎时紧张起来了。
上官馥雪淡然一笑,“确实是跟五妹有点关系。”
上官妙玉目光一凛,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官馥雪。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