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担心自己猜错了,跟凉念青闹了不愉快不说,还要让人笑话。
凉念青见她一脸猜忌,却又隐忍不发,忙轻笑说:“怎么?你以为我在说你?”
上官妙歌眉头一展,疑惑道:“大表姐说的是……”
凉念青不答反问:“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姑姑的意思?”说着,便到一旁坐下,吩咐香陌看茶。
上官妙歌坐到她身边,凑近低声说:“娘让我问你,那天晚上的事情,究竟是成了没有?”
凉念青摇头说:“你二表哥连着几天没回来了,一会儿天馥楼,一会儿第一楼的,没个准儿,就差人去找也未必能马上找到。”
其实,凉世勋没回来是事实。只是凉念青那天回来,想到简单的一件事情,竟闹得两头不靠,成与不成也没闹清楚。又想着凉慕华那边自己不争气,还总指望着她。再加上凉世勋成天花天酒地,也是不争气。几件事情搅在一起,闹得她心头好是烦闷,索性就放任不管了。凉世勋若是回来,她就去问问;若是不回来,她也懒得操心。
上官妙歌倒不知道她这番心思,只是早知道了凉世勋的混乱奢靡样,也不觉得奇怪。但又挂着上官馥雪的事,心里没底,便慌忙说:“好表姐,你再差人去找找吧。娘老挂着这件事,睡也睡不安生。都憔悴了好多。再说,这将军府再让那贱人横行下去,我这日子怕也安生不了!”
凉念青瞥了她一眼,正好香陌此时在眼前摆茶,她便吩咐道:“香陌,你下去叫人去把二少爷找回来!就说妙歌来找他了!”
她吩咐完,殷切笑道:“好在是你来了,世勋就是再不情愿,也要赶忙回来的!”
俩人饮茶,聊了些时,便听外头有人兴冲冲叫道:“歌儿妹妹!”
上官妙歌听到那份亲热,便腻烦了几分,却又强笑着起身行礼:“二表哥!”
凉世勋上来拉住她,邀功领赏似的说:“好妹妹,前两天哥哥为你做了件‘好事’!”
上官妙歌正问:“是什么好事?”脸上便不由一喜,猜出是正要来问的那件事,忙问:“二表哥那天……可真的是那小贱人?!”
凉世勋乐呵呵地耸耸眉头,“你二表哥做事,什么时候失过手?”
上官妙歌心下一喜,便不觉恍然坐回了椅子上,抚着胸口得意道:“这下可好了。”
凉世勋见她面露喜色,更加得意道:“那小蹄子如今身子不干净了,往后在新婚夜不见红,也只有被人赶出来的份儿了。”
上官妙歌阴笑着说:“那贱人既然不干净了,哪还需要等到出嫁的时候?这两天,就可以让她受尽唾骂!”
她越说越见自得,意气洋洋道:“咱们将军府门禁森严,祖母更是容不得我们做出这种有损脸面的事。祖母要是知道了……”
她忽然一愣,似想到什么,一脸大惑不解地望着凉世勋,“二表哥,那事情当真是成了?!”
凉世勋见她表情倏忽变了,自己也收了笑容,看看凉念青,再看看上官妙歌,“表妹,这是怎么了?”见她仍是一脸将信将疑,忙又肯定道:“好表妹,那事情肯定是成了啊!”
又嬉皮笑脸道:“二表哥虽说没为你拔了这根‘钉子’,但也是推波助澜不少。你回去找些可信的人,把事情散出去。老夫人和上官将军那边听到了,一定是要将她打出府的!这事情,表妹该怎么谢我?”
上官妙歌左思右想,总觉得事情不对劲,见了凉世勋一脸的嬉皮笑脸,却又娇笑说:“二表哥千辛万苦,为妙歌做了许多事,妙歌心里一直记着呢!”
凉世勋见她只说,也没个其他的表示,佯作不快的样子,道:“歌儿妹妹心里知道哥哥的心思,光记着有什么用,也要有点表示不是?”说着,别味地冲她挑挑眉。
上官妙歌却假装不知,皱眉道:“好表哥,你要什么表示?”
凉世勋故作神秘地笑了笑,端正身子坐到旁边,正经道:“歌儿妹妹,你不小了,我也不小了!咱们俩家,家世相当,你我又是知根知底的,不如就此亲上加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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