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些是用净合金制成的也一样;靠常规的导弹和能力者也都无法将其破坏;动用核武和生化武器那自己人死得比对方更快更多。剩下能想到的……对付这东西的办法,就是把穿着战甲的人整个给扔到大气层外面去。考虑到磁力炮也是无效的,那么能把一套几吨重的盔甲连同使用者一块儿扔飞到太空里去的也只有能力者了,但力量能达到这种恐怖级数的高手,帝国一共找得出几个来……
假如真有这种钢铁战甲,那朱加什维利只能想出一个弱点来,就是能源。不会有人脑残到把这种钢铁战甲制造成需要人力驱动的纯护甲,根据韩局长所说的推测,以这种密度的材质造一套两米高的人形战甲,制成后的实际重量可能跟二十米高的高达差不多。如果是纯护甲,那只有赛亚人能穿着动。而战甲的使用者也不可能派能力者担任,因为其本身的能力也会被阻隔在战甲里,无法对外界造成影响,就算靠纯力量能带的动,活活累死也是时间问题。因此,这种兵器自身肯定得具备动力,制造成依靠能源驱动的机械化护甲才行。这就需要非常惊人的能量源,至少也得是核反应堆级别的。
当然了,就算反抗组织没有高明的微型能源可以驱动战甲之类的作战单位,即便是潜水艇那种量级的兵器,来他一个装甲师的兵力,这个星球上恐怕也没有能挡得住的。
目前就得看逆十字究竟有多少不明材质a的存量了,如果他们除了那艘潜艇以外,剩余的材料只够做些冷兵器或者子弹这种消耗品,那还好说,大不了用低级士兵的命去填,去消耗。
但如果不明材质a对逆十字来说跟煤矿似的,兵器可以随便生产,那不用说了,朱加什维利局长带头率领factory趁早投降。反正到时候正面战场上等于是外星人打地球人的那种差距,叛军零伤亡结束战斗也不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逆十字需要我们重视的威胁,还远不止不明材质a这一项。撇开那套用能力高低去评定划分出来的危险等级不提,帝国目前已知的每一名逆十字成员,都是非常危险的特殊人才,他们是一个极端精英化的团队,这帮人聚在一起,一个月内能完成的事情可能比朝廷所有官员一年里做的事情都多。”克劳泽接着说道:“当然,我并不是在说……堂堂帝国的最上层找不出几个人才来,在座就有很多人是极有才干的国之栋梁,只不过是体制拖累了你们而已。
毕竟……国王不可能像罗宾汉一样把钱分给穷人,对山贼来说,盗与道只在一念之间,他今天可以烧杀抢掠,明天就能劫富济贫,但是对统治者来说,想做一件事,就要难得多。
我之前也说过了,改革已经太晚了,那是很费时间的工程。我不可能用罗宾汉的方法,比如立即下一道命令,将贪赃枉法的贵族、王族全部处死,那样的话,99.99%的人就都被杀掉了,而且还是满门抄斩。那到了第二天,谁来运转这个帝国?谁来维护皇帝的统治?谁来保证社会秩序?不出半个月,罗宾汉和他的山贼们立刻就会多出小半个国家的同行来。
所以,我们做事时,和那些叛军是不一样的。诸位帝国的精英们都应该有一种觉悟……”
克劳泽目光悠然,嘴角却泛着冷笑,“你们要做一件事,必须面对一个臃肿到无以复加的官僚机构,受到无数如同你们身边那些脑满肠肥的蠢才拖累,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和那些庞大的利益集团抗争。才有可能取得些许的成功。”他背靠座椅,摊开双手:“在此,我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在座的每一位,都能放下党争、私仇、个人利益之类的念头,精诚合作。为帝国赢得战争的胜利作出贡献,至少也不要成为一种阻滞。否则,我将不得不亲自清除这些人。”
他说到这里时,很多人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这些身居高位的大佬们,还从未被人这般含沙射影……不,应该说是“直截了当”地侮辱过。
不过他们也算是运气好的了,克劳泽毕竟是皇子,话说得再难听,也不会越过某条界线的。今天要是顾问坐在这儿主持会议,他的台词很可能是:“你们简直就是一堆吸附在抽水马桶下方管道第一个转角的屎垢,帝国这个马桶已经脏成这样了,你们竟还让身边仅有的清水流动受阻。现在反抗组织正骑到咱们头上拉了一坨巨屎,我警告你们,谁要是敢逆流而上,我杀你一户口本儿。”
这时,克劳泽也不知从那儿拿出个保温水壶来,拧开盖子,将盖子翻过来当做茶杯,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他喝上半杯,润了润喉咙,又继续说道:“逆十字的问题,先搁置一会儿,关于他们,需要具体讨论到的人和事比较多,现在来说说另外几个组织现在所具备的主要威胁。”
他稍微想了想,决定还是从钢铁戒律开始:“切萨雷.巴蒙德,钢铁戒律的大团长,现今世界上已知狂级能力者之一,以钢铁戒律而言,他本人就是最大的威胁。
这个组织的综合实力一直是所有反抗组织中最强的,他们有坚定的信仰和意志,充沛的资金和人才,健全的体制和纲领,强大的军事和科技。所有这一切,都围绕这一个人——切萨雷.巴蒙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