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也没我的翘!哎呀,想什么呢!”小田芳子双手捂着发烫的脸,偷偷从指缝看看有没有人在关注她,如果有,她也许会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钟站起身,看着无数水珠向下流淌,恋恋不舍经过他昂扬的下体,他就这样跨出木桶,这样走到床边,拿起那一套仪式上要穿的衣服。
这是一套中山装的样式,全黑的呢子面料,属于修身的那种,在领口和袖口都要烫金的纹饰,衣扣也是金色的。
秦钟看着这套衣服是那么的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不过他很喜欢,往身上一穿,站在换衣镜前,他不由再次感叹:“人是衣服马靠鞍。”自己比奥斯卡影星也不遑多让。
东琦大厦第五十层,秦钟的房内,严格来讲是小田芳子的闺房。
小田芳子围着秦钟转了几圈,嘴里“啧啧啧”个不停,脸上凝着淡笑说:“好赞哪!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看来我的品位不错吗!”
秦钟微微点了点头:“主要是我这架子好。”
小田芳子点头道:“不可否认,不可否认,那么就是这件了!”
“我能回去一趟吗?有点急事!”
“就这一两天,能有什么事,仪式一完还不是你说了算。”
“你的意思现在我说了不算?”
小田芳子抬起卷曲的睫毛,小嘴微微一抿:“至少,现在在我这不算。”
看着尽在咫尺,脑门也就堪堪够着自己鼻尖的小田芳子,脸如满月,眉如墨画,眼似明星,鼻似琼柱
秦钟深吸一口气,猿臂一展便揽住她的柳腰,将其纳入怀中。
小田芳子悚然抬头,本能的就要挣扎,但映入眼中那坚毅的唇线,还有温柔的眼神,令她又暗生期许。
四目交汇,小田芳子脸上红霞满布,她与秦钟默默对视了片刻,便仰着头,闭上了眼睛。
秦钟微微一笑,细心的观察着,他发现那两排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颤动着,这是不是说明她很紧张?
小田芳子心中暗道:“这个死色狼,人家的初吻难道要给他,真是不甘心,怎么等了这么半天,脖子好酸哪!”
秦钟好不容易才忍住吻下去的冲动,憋着笑拿了一块抹布盖在了她的脸上。
“什么吗?讨厌死了!”小田芳子扔掉抹布,扭头走了,不过秦钟发现,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秦钟盘着胳膊自言自语道:“有点意思,这个小妮子还蛮纯情呢!”
小田筱男的出殡礼如期举行。
灵堂设在东琦大厦的一层,整个大厅的面积达到了数千平米,可是还是有很多人站在了外面,前面的广场上停着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在这里,奔驰、宝马的顶级系列也只是勉强拿得出手,居然有四五架直升机和一架小型专机。
专机的排场可大了,据说是先降落在东京机场,之后由自卫队护卫牵引过来的。
灵堂的布置也极尽奢侈之能事,一个巨大的电子屏幕上反复播放着小田生前的一些光辉事迹,而大厅四壁除了花圈便是白幡,大厅的顶部用白纸做成的纸花吊着顶子。
厅中之人尽披缟素,看着大屏幕上的小田,绝大多数人都在默默抹泪。
看着此情此景,秦钟居然又产生了一个新的人生目标——自己日后的葬礼也要如此辉煌。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因为小田芳子要身披重孝,接待来宾,只有库柰子陪他。
葬礼似乎全世界都大同小异,RB的传统跟东方更接近些。
小田芳子跪在一个垫子上,往一个炉子里投着纸钱,有人行礼,她也陪着受礼。
在她两侧还有三个头发微白的老人,其中有一个他是认识的,那就是高田信雄。看他们的排序,应该是元老级的人物。
秦钟很快又发现,在场参加葬礼的大多都带着耳麦,而现场维持秩序的居然是自卫队队员。
秦钟拉着库柰子走到大厅前的广场上,一下子看到人山人海,而且肤色和发色各不相同,不由吓了一跳。
这时电子屏上的背景声音被关闭了,现场数千人顿时鸦雀无声,真是落针可闻。
小田芳子戴着墨镜,披着孝衣,走上台去,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宾客,然后敲了敲话筒。
库柰子这时不知从哪里搞了两个耳麦,两人带上后,秦钟才发现,这就跟联合国开会一般,具有同声翻译的功能。
小田芳子用日语说道:“我爸爸走了,他生前是那么的轰轰烈烈,可是就这么悄悄的走了,今天是他的葬礼,我代他感谢各位的光临。其实他如何的伟大,如何的睿智,对于我这个女儿并不重要,我只要他的爱,是的,他做到了,有他在,我很幸福,也很安全,可是现在,他走了,从今而后,我就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我……”
小田芳子说着说着竟然泣不成声了,而且有轻微的晕厥现象,高田信雄赶紧派人将她扶到后面休息。
高田信雄作为这次的主事,这两天似乎也老了不少,他走到台上,朗声说道:“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