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搀扶着,库柰子饱胀的胸脯毫不犹豫抵住他的大臂,这样令人喷血的场面如果是在一个小时之前发生,那么疤面都不知会欣喜若狂成什么样子。
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时间似乎也停止了下来,气氛凝重的犹如实质。
疤面的心中除了悔恨还是悔恨,他现在明白老管家那句话的含义――引狼入室。自己那是鬼迷心窍,把秦钟和库柰子劫了回来,现在自己倒成了鱼肉,成了待宰的羔羊。
作为真切观战的两位观众之一,震撼于秦钟非人的速度和力量,他现在连一战的勇气也欠奉,甚至要望一望秦钟,都要莫大的勇气。
“完了,社团完了,疤面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一切都源自一个错误的决定。”
刚愎自用,这还是老管家的评价。
疤面不由又是一阵气血翻涌,几乎站立不住,不过,到如今,他身体的几乎所有重量全部承托在库柰子身上,她居然没有任何吃力的样子,现在看来,不要说秦钟,就是一个库柰子,也不是他疤面能够轻易拿下的。
“呃哼!”秦钟咳嗽了一声,转过头来,看着二人,脸上凝着笑意,问道:“二位亲热够了没有?”
库柰子看进秦钟深邃的眼中,那里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甚至是冰冷的没有一点生气。
“难道这才是真实的他。”库柰子感觉到自己念头的可怕,不由自主放开了扶持住疤面的手。
“你到底是什么人?”库柰子瞪着惊恐的大眼,问道。
“我是秦钟。”
“不,你不是人,哦不对,以你的力量和速度,严格意义上来讲,你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秦钟来了兴趣,“那是什么?”
“神或者是圣。”
“是吗?”秦钟身影一闪,已接住疤面倒下的身体,他笑道:“兄弟,咱们现在可以谈谈下一步合作的整个细节。”
疤面摇了摇头,最后看了一眼倒了一地的手下,颓然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秦钟便赤裸全身走下床来,他走到床头那一整面墙的大镜子前,看到里面的那个身影,目光深邃,皮肤白皙,没有一点瑕疵,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是对人体美学最好的诠释,包括双腿中央的那个狰狞的器官。
他从镜子里还能看到背后的床上,那具诱人的胴体,那也是完全赤裸的,凌乱的发丝遮盖着半边脸蛋,她还在沉睡,说明昨夜并不平静。
这是疤面以前的房间,在长宽各有三米的床上,秦钟让库柰子在高峰和低谷间来回跌宕了无数次,而他依旧如同在从事一项精准的工作一般,以相同的频度、深度和力度,无情又无休止的征伐着,约莫一个半小时之久,他才喷射,而这最后一击直接将库柰子弄得晕死过去。
片刻后,秦钟正襟危坐,他不知从哪弄了一套黑色微领衬衣,面前餐桌上摆着三份丰盛的早餐,而餐桌对面还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垂头丧气的疤面,一个是无精打采、眼袋极重的库柰子。
秦钟用刀叉切了一大块四成熟的牛肉,塞入口中,然后对疤面道:“精英会的人怎么样?”
“还好,没什么大碍。”疤面不明所以的答道。
“好,我们去日本。”
“什么?我们?”
“你们以后都跟我吧。”
“啊……”
库柰子道:“那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到了日本再说。”
秦钟过上了一段放情纵心、玩世不恭的日子。
是日,一行二十几人,身着统一黑衣黑裤,登上了一架开往东京的波音747飞机。
秦钟、库奈子、疤面三人自然是占据了头等仓的席位,其他人也都聚在经济舱的角落里,形成一片特有的色彩。
从这一刻开始,美国,就剩下四大黑手党了。
见到这样一群人登机的时候,机长和乘务员是很沉重的,因为他们的衣着已充分说明他们属于一个社团,这些人要是劫机怎么办,这是他们所能想到的最可怕的事情。
“不过那个最有派的目光很和善,倒不象是什么坏人!而且似乎他还是他们的头,既然头不是坏人,那么他领导的社团也坏不到哪去吧!”
这就是其中一个空乘小姐的逻辑,而且那位颇有韵味的女机长还同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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