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门弹了一下,居然没踹开。讀蕶蕶尐說網
朱江吓得不轻,看到门安然无恙,舒了口气,笑道:“再来?”
秦钟老脸有些红,身后不仅有兄弟,还有眼巴巴望着的老百姓,突然,他想到,这个缓冲反而可以冷却一下义愤填膺的村民们的神经。
秦钟转过身道:“乡亲们,一会进去,你们准备做什么?”
“那还用问?当然是砸了厂子。”一个人道。
“是啊,砸了他狗日的。”村民们群起应和。
秦钟微微摇头,看着三叔公:“这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
三叔公想了想,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子侄乡亲道:“许县长说的对,我们是为了解决问题的,而不是闹事,所以大家不能冲动,一旦越过这个界限,只怕是要被追究法律责任的。”
“那我们这么大的损失谁来承担?”
“还有这地方的山水都受到了严重的污染,我们必须背井离乡,谁来补偿我们?”
秦钟用手压了压道:“大家请相信我,既然我管了这件事,我一定会给出一个绝大多数人都满意的结果,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听我的。”
村民们没有回答,三叔公不高兴的拔高声音道:“都聋了还是哑了,难道是想让许县长甩甩胳膊走人?”
“我们听许县长的。”一众村民高声道。
秦钟点点头:“其实,我这个人非常讨厌暴力,如果可能,我绝对会选择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
听到秦钟这话,似乎没什么人愿意相信。
秦钟自嘲笑了笑:“那么请三叔公选出几名代表,咱们跟厂方坐下了谈。”
朱江刚刚拨通了“日理万鸡”姐夫的电话,果然,华贵阳正在乡里唯一的洗浴中心左右逢源,享受着香艳刺激的齐人之福。
华贵阳家里有只母老虎,所以往往干这种事的时候,他会将手机打成会议模式,很正常嘛,干部的会议本来就非常多。
常言道:白日宣淫,禽兽不如。
可是华贵阳往往都是选在白天,还是选在上午。为甚?因为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上午洗浴中心不开门,那是专门为他提供专场的服务的,也不害怕碰到熟人不是。
不过有一点,小姐们都是午夜幽灵,睡的很晚,有些遇到被包了过夜的,更是通宵达旦,这么一大早开张,还真是有些为难她们。
这不,二人都是喝了一杯咖啡,这才强打精神,上岗的。要说,这种顾客至上的精神,那也是蛮可贵的啊!
华贵阳已经进入了“松下”之列,是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的那种,刚刚扶枪入巷,手机这一震,差点让他精关失守,他微微哆嗦着,又是咬牙切齿,又是舌抵上颚,一动不敢动,等着手机震动完毕。
身下的小姐道:“哥,为什么不接电话?”
“嗨,除了家里的黄脸婆还能是谁?”
小姐娇笑着:“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哥哥是不是家里黄脸婆的对手啊?”
说话间,做了几个提肛的运动,华贵阳脸上浮现出销魂蚀骨的表情。越是如此,他越不敢动,他还想在坚持几秒。
这是为了自尊,为了荣誉。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后面一个小姐使出绝招“毒龙钻”,华贵阳一声大叫,哆哆嗦嗦着滚落马下。
靠在床头,微微喘息着,一个小姐殷勤地的为华贵阳擦拭着,另一个则是点燃一支烟软中华烟吸了两口,放在了华贵阳的手中。
华贵阳吸了一口,方才拿过旁边的手机,刚刚解锁,再次震动起来,发现是小舅子朱江打来的,他朝两个小姐挥挥手,小姐笑了笑,各提着一小筐子“家具”,脆生生的说了声“哥你休息”,便走了出去。
华贵阳喘息稍定,方才接通了电话,那便传来朱江迫不及待的声音:“姐夫,你怎么才接电话呀!赶紧想想办法,厂子被人堵了。”
华贵阳一听这还了得,氮肥厂可是全乡的利税大户,也可以说是自己的小金库,自己幸福生活的源泉,谁敢动氮肥厂,那就是跟华贵阳过不去。
“什么人这么大胆?有没有通知马森?”
“还不是侯家村的村民,马所长也在。”
“他干什么吃的,这都弹压不了?”
“还有一个姓许的,说是县长。”
“姓许?县长?”华贵阳听得一惊,手机脱手就往下掉,他手忙脚乱,手机在空中翻了六七个跟头,才被重新接住,华贵阳深深吸气道:“你说是秦钟?”
“我不知道,但是大伙都叫他许副县长,身手老好了,王三连一个回合都招架不住。”
“什么?你敢跟他动粗?”华贵阳心中叫苦不迭,关于秦钟的种种传说他都是早有耳闻,栖凤乡、莲花乡、龚家营子乡,现在又来祸害到他这了。
“是他先动粗的,我是正当防卫……”
朱江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华贵阳喝断,“住口,从现在开始,停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