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臭女人,想走,你想得美,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夏侯天赐回到书房后,一边怒吼,一边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掀翻在地,坐在椅子上,胸口一起一伏,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可见他有多生气。
“圣旨到。”
外面突然传来了安公公的声音,夏侯天赐想了想,便冷着脸走了出去,跪到地上,说话生硬,要不是看在对方是皇上的份上,此时他任何人都不想见。
“儿臣接旨。”
安公公看夏侯天赐这冷如寒冰的模样,吓得拿圣旨的手都在发抖,好不容易将那些所赠的礼品念完,宫女太监们抬进院子里就有五十多箱之多,另外还赠了两大箱美酒。
“谢父皇隆恩。”吃人手软拿人手短,他现在是当今皇上的儿子,诸多的规矩要遵循,如果不遵不孝,又得被那些人类的口水所淹死,他即已为人,他也会演好一个人,一个儿子应该做的事。
“哦,太子,老奴差点忘了提醒,瞧我这老记性,人老了不中用了。如果有时间的话,还是去送送大皇子吧。”
“送送他,他要上哪?”夏侯天赐从大殿退回来之后,夏侯云赐才说了去皇陵的事,一回到家里,李凝雪又要离开,家里闹成一片,别说不知道就算知道,谁也不敢往枪口上撞,引火上身。
“他主动请去守皇陵,陛下已经答应,于情于理,太子都应该去送送他。”
“好,我知道了,多谢安公公美意,父皇送我这么多的礼物,正想多找几样送给安公公,安公公自己去挑吧。”
“不用不用,老奴怎么能拿太子殿下的东西。这是老奴应该做的,老奴这就告退了。”安公公怎会不会看情况,夏侯天赐是最有可能是未来的皇上,他还指望着能够再继续服侍下一代君王,哪敢拿夏侯天赐的东西。
“等一下,安公公这是本太子一点心意,父皇赐我这么多东西,这家里也摆放不下,拿着吧,若不是有安公公通知我,我也不知道大皇兄要离开,要是没去送送他,我这心里还真是不放心,更何况要是别人知道了,也会说我的不是,这是感谢你的。”夏侯天赐从那些开着的箱子里,随便的捡了十几样,递到了安公公手里。
“够了够了,谢谢太子殿下赏赐,那老奴就不客气了。老奴这就告退了。”
“好,来人呀,送安公公。”
等到安公公走了之后,夏侯天赐看了看,好像去守皇陵也用不上这些值钱的东西,每天就是打坐念经,夏侯云赐那样的,真的能够受得了吗?
“就选两壶上好的玉龙液酱,带上跟我走。”
外面家奴已经备好了马,身边两名护卫提着玉酒,跟着他一起打马朝着城门而去。
城门外面,一行两百人的队伍正缓缓而行,夏侯云赐坐在马车里,时不时的回头望着这个他生活了二十来年的地方,这一走,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除非有能力扳倒夏侯天赐,否则他此生也甭想回来了。
“父皇,母后,父皇何其这样狠心,枉我这个儿子尽心尽力的想方设法讨好你,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被你所抛弃的一个儿子,等到我再回来之时,别怪我不认父子之情。”
泪眼迷蒙的眼睛里,杀气再现,将窗帘放下后,独自坐在空荡荡的马车里,喃喃自语。
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快马声,直接追到了马车那里,夏侯云赐听到后,赶紧的擦干了眼泪,他还以为是皇上或者皇后舍不得他走,所以派人来下圣旨,让他回去。
一想到那枯燥无比的皇陵,他是真心的不想去,如果有更好的地方,他愿意留下来。
夏侯天赐的马儿停好后,他翻爬下马,朝马车而来。
正巧碰到夏侯云赐掀开车帘,一脸高兴地迎上来,可是看到是夏侯天赐之后,夏侯云赐的脸色为之一变,暗淡不少。
“你怎么来了?”自己都去守皇陵了,难道还像以前那样的为了对付夏侯天赐而去讨好他?夏侯云赐没好气地说道。
“大皇兄这一去,也不知道何时能见,本太子见这也没个什么人送,特意过来送送大皇兄,来,这里有大皇兄最喜爱的玉液,是父皇今日里赏给我的,只奈有些少,只有一百壶,这味道可比那日里大婚时的好上百倍,本太子特意挑了两壶来为大皇兄送行。”
夏侯天赐皮笑肉不笑,接过了手下已经倒好的酒,然后手下端着盘子走到了夏侯云赐的面前,夏侯云赐被夏侯天赐蹊落得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欣赏什么毛玉液,他转身便朝着马车而去。
“不用太子操心,我不像太子,上哪都喜欢一群人跟着,更何况此去不是父皇罚我,而是我主动请求的,太子也没有必要这么得意吧,太子难道不知道,站得越高,摔得越重吗?”
心里暗骂,该死的夏侯天赐,有一天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大皇兄,还是来尝尝吧,这可是父皇赏赐的,如果不愿意喝,那是不是代表对父皇不敬呢?嗯,好酒,果然是好酒呀,如果真的有时间,本太子倒愿意像那天晚上一样的,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