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报,让你也知道疼,咦,这是谁咬的?”
王小石的左手手臂上,有一排优美的贝齿印子,可以看得出来,咬王小石的,是一个唇形很好看的女人。
王小石大感尴尬,这些女人之中,都咬过自己,就连小蛮和薛雅璇都咬过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一个个美女,都喜欢咬自己,就跟自己是狗不理包子似的。
不过,在自己强大的肌体自愈能力下,每个女孩留下的牙齿印,无论伤势如何,都会自动消失,除了杨纤纤留下的牙齿印除外。
这个牙齿印,便是杨纤纤留下的,当日杨纤纤咬了王小石之后,以治伤为名,给自己涂上了药膏,谁知道涂上药膏之后,伤势立即止住,但是这一口牙齿印,却变成了玫瑰色,而且永远都消不去了。
“哼,一定是女人咬的,我也要咬,留下印记,让你永远都记住我。”
王小石稍一沉吟,花慕容便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气哼哼地说,同时张开嘴巴,露出尖利的碎米牙,向王小石的肩膀咬去。
这一次,王小石有了防备,却不能再让她咬中了,手托她的香腮,轻轻一吻,叹了口气:“慕容,这就是我的苦恼了,我这个人魅力太大,很多女孩都喜欢,她们都像你一样爱着我.........”
“切,谁稀罕呢。”
花慕容心中微微一酸,却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转过了头:“再过两年,姐说不定嫌弃你了,一脚把你踢了,哼哼,自吹自擂,不要脸!”
王小石见她虽然不屑地说,但是声音颤抖,眼神明显带着泪光,知道她的心中,还是接受不了自己身边围绕着很多女人的事实。
当下,他叹了口气,双手抱着她柔美的腰,脑袋贴在她的光洁白皙的后背上:“别这样好不好?不管怎么样,我答应你,会一直这样爱着你,不离不弃,一直到我失去生命的那一刻...........”
“呸呸呸,乌鸦嘴,你不要忘记了,你的工资,已经扣到第十年了,昨晚一过,这一辈子欠我的债,更还不清啦,你要死了,我非追到地狱.........呸,天堂里面去追债不可。”
王小石心中感动,知道她是借开玩笑,表达同生共死的意愿。
他想起刚进雅莱国际的时候,自己和她互逞心机,轮番较量的趣事,现在想起来,心中满是温馨之意,嘴角不由得露出了微笑,轻轻地说:“慕容,你家里面还有什么人,伯父伯母在哪里?”
花慕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依偎在王小石的怀中,听他这么一问,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害怕啦?现在才想起问我的父母,安啦,你是我心甘情愿选中的,他们又不会吃了你。”
她懒洋洋地躺在王小石的怀中,胸前的柔腻雪堆,颤颤巍巍,在被子的遮掩下,还是露出大半截:“我父母都是多伦多大学的教授,我在国内长到十五岁的时候,就跟父母出了国。”
“他们都是有名的学者,我父亲是个考古学家,母亲是个画家,后来多伦多一所大学邀请他们到本校当任教授,也就到了每国,我便跟他们过去,后来上了哈佛商学院,遇到了学姐,后来应她的邀请,才回国发展的。”
两人的关系,进一步突破,两人心中都清楚,这样一来,这一辈子,只怕谁也不会离开谁了,谈些家常话,倍感亲切。
王小石微笑着点了点头:“等这边的事情一了,我陪你回多伦多,去看望伯父伯母。”
花慕容吓了一跳:“去看望他们?你有这个胆子,我可不敢,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在外边,私自找了个男人,那个男人还乱七八糟有很多女人,老爸老妈非气死不可。”
她调皮地看着王小石,满是无奈之意:“我的祖父,是那种迂腐传统的饱学秀才,我的父亲也继承了他的性子,母亲开明一些,不过也很有限,要是他们知道我这样和男人乱来的话,母亲非跳楼不可,嘻嘻。”
王小石心中恍然,难怪24岁的花慕容,到现在依然是完璧之身,她的家族,是那种旧时代的诗礼世家传承,书香门第,这就一点都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