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德的脸色很难看,却依然不肯放弃努力:“god先生,我知道你对米国政付有误会,但是我们的态度是十分真诚的。”
“希望你考虑考虑,希望你理智一点,现在的形势,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和你的同伴,绝对不可能活命!”
王小石嘿嘿一笑,从口袋之中,取出一根香烟点燃,在无数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下,泰然自若的抽了一口烟:“纳德,你也是学武之人,武道是杀人技不假,但是最重要的,不是武,而是道。”
“不畏强暴,义不受辱,是为小武之道,保家卫国,扫荡邪恶,为和平而战,是为大武之道,你让我投降,然后成为你们圈养的一条哈巴狗,这不但是对我的侮辱,也是对所有武者的侮辱。”
他说着,发出一声尖锐的冷笑,懒洋洋地道:“再说,你真以为胜券在握了吗?我今天不死的话,god会继续遁世隐逸。“
”如果我死了的话,嘿嘿,我敢保证,我的god兄弟们,一定会用最极端,最残酷的方式,把整个米国甚至整个地球拖进地狱!”
纳德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他之所以忍着怒气,劝说王小石,就是因为god的可怕。
要是真杀了god的话,自己走到哪里,都无处可逃,甚至整个米国,都要为这一次的行动,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轰!
就在此时,路边最左边的坦克车,忽然发出一声怒吼,炮弹呼啸着,居然将九点钟方向的一挺重机枪炸上了西天。
紧接着,又是接连两声怒吼,一发炮弹,落在密集埋伏的士兵丛中,十几个士兵顷刻之间粉身碎骨,周围的士兵都啊啊惨叫,被爆炸的气浪,卷得向远处翻滚摔去。
与此同时,康斯坦斯的步枪,砰地一声响了,子弹好像长了眼睛似的,准确地把十一点钟方向的重机枪手,掀开了头盖骨,这两处枪炮声一响,整个荒野之中,兵兵乓乓的枪炮声,顿时响了起来。
“吗的,谁下命令开的炮?狗屎!”
纳德狂怒地喝叫起来,就在此时,一颗炮弹又炸飞了一挺重机枪,连带着重机枪手和填弹手都炸得粉身碎骨。
枪林弹雨之中,王小石的身子,好像大号的猿猴,连窜带跳,躲在一块低矮的坡地下面。
他只觉得身侧到处都是嗖嗖嗖密集射击的子弹,还有轰然爆炸的炮弹,额头上直冒冷汗,大声叫道:“夜兰卫听令,强行突围.......”
他话刚刚说完,肩膀上扑的一声,溅起血花,却是中了一颗流弹,剧痛之下,不由得骂了一句脏话。
就在此时,只听一声低啸,松下弘一雪亮的长刀,顷刻之间斩到了王小石的头顶,雪亮的刀锋,隐隐有一层淡淡的刀芒,整个刀身上,都有一股浓重的铁锈味。
一刀如虹!
王小石只觉得头顶上的子弹,嗖嗖嗖射过,好像暴雨一般,情急之下,扭曲的纤石剑猛然出手,挡住了松下弘一的长刀。
火星四溅之中,照耀着松下弘一平静的眼眸,他正深深地盯着王小石:“我答应过柳生君,一定会亲手取下你的人头!”
“马勒戈壁,你疯了吧,这是战场!”
一颗炮弹陡然在十多米处爆炸,王小石低头矮身,和松下弘一一起靠在土坡上,刀剑相格,恶狠狠地骂了一声,气得浑身都直打哆嗦,心中大骂直娘贼。
“没错,这是战场,所以我才有机会杀了你!”
松下弘一冷冷地说,猛然抽刀,半跪在地下,连环三劈,每一刀都犹如雷轰电击,王小石连挡三刀,忽然听着一颗炮弹尖啸着,又向这片区域落了下来,
他一个筋斗,把自己隐蔽在一个弹坑之中,与此同时,松下弘一也往另外一个方向隐蔽。
夜兰卫这边。在康斯坦斯的指挥下,已经形成了有效的阻击,几人趴在一片土洼后面,用自动步枪压制对面冲杀过来的南越士兵。
占据制高点的三挺重机枪,已经哑了火,这给夜兰卫有了一个喘息还击的机会,不然的话,四挺重机枪交叉扫射,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
到现在为止,康斯坦斯等人还不明白,公路上远射的坦克车,为什么有一辆会突然发炮,还接连轰了南越方的两挺重机枪。
要不是那一辆坦克的支援,现在的夜兰卫,恐怕已经全军覆没。
公路上,三辆坦克的炮口,不停喷射火光,一发发炮弹,落在两公里外面的人群之中,中心开花,火光爆发之中,不时有南越士兵发出啊啊啊的惨叫,炸得尸骨无存。
最左侧一辆坦克,主控室之中,两个炮手尸首丢在一旁,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汉子,嘴唇上留着两撇黑得发亮的鼠须,此刻正手忙脚乱,调整炮筒方向,按动发射键。
一颗颗炮弹,带着死神的诅咒,将南越士兵炸得鬼哭狼嚎。
与此同时,他的一双巧手神出鬼没,还捎带着控制坦克附设的大毒蛇机关枪,突突突的子弹,犹如狂风暴雨,向两公里敌方阵地泼洒而去。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