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大哥让我们明天回总部开会,根据情报,中海兰花会的人,已经进入云省,咱们面临的将是一场恶战,大哥召集大家回去商量对策。讀蕶蕶尐說網”
房间之中,传来高瘦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声音虽然压得很低,阮仇却一字不落地听在耳朵中,不由得精神一振。
“什么,夜兰卫进入云省了,麻痹,这帮人可不好惹啊,就连崔凶和虎贲卫都栽在他们的手中,大哥怎么说?”
张喜的声音有些颤抖,中海一战,夜兰卫的大名,在地下世界太过响亮,任何人听到这一帮凶神恶煞的名头,都免不了胆战心惊。
“放心吧,大哥自有办法,周老大死了,五虎将就只剩下我们哥四个,大哥不会让我们去送死的。”
高高瘦瘦的声音,也有些惶恐,却强自镇定,安慰着张喜。
“哼,谁知道呢,我觉得郑老大自从和北方那位结盟之后,越来越偏重他们,都快把我们兄弟忘记了。”
张喜的声音有些愤然,不过说到后来却仿佛意识到什么,陪着笑:“老五,我随便说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啊。”
“三哥,我知道你有意见,不过你想想,你这个警局副局长怎么来的?要不是老大八年前安排你当兵入伍,转业的时候,又帮你找门路干了警察,然后一路保驾护航的话,你现在还是门窗厂的杂工呢。”
“我相信,老大和北方结盟也是情不得已,只有咱们才是他的嫡系,你想想,夜兰卫那帮人何等厉害,你我兄弟,就算拼了性命,也干不过他们,要不是和北方那票猛人结盟,老大怎么敢跟欧黑子翻脸?”
“算了算了,我说不过你,反正咱们和郑老大生死与共就是。”
“麻痹,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老子都习惯了这个身份了,以前的打打杀杀,都忘得差不多了,不过只要郑老大一句话,我这条命,水里水去,火里火去,绝对不皱眉头。”
张喜的声音响了一点,又压低了一点:“这一次要是能把姓王的弄死,我也就潜心隐藏下来了,以后位置再高一点,兄弟们也更多一些照应,不知道郑老大答不答应?”
“嘿嘿,三哥,你当警察上瘾了吧?还是当官好啊,住院都有小护士主动献身,我现在都后悔了,为什么当初不愿意去当兵呢,洗白了也像你一样,整天爽歪歪哦。”
瘦高汉子的声音变得猥/亵起来,看得出来,他很羡慕张喜的小日子。
“嘿嘿,看上了?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晚上找个地方,咱们一起干这个小娘们,她sao得厉害,三哥我一个人独享,没有什么意思。”
“真的?哈哈,我的好三哥,你真够意思,就这么说定了。”
……..
病防之中,两个人都狂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瘦高汉子推开病房门,向两边张望了一下,走了出去。
躺在椅子上的阮仇睁开了眼睛,嘴角边流露出阴冷的笑意来,就在此时,两个保安冲了过来,大声训斥:“流浪汉,你怎么睡在这里了?这是医院,可不是收容所,滚滚滚,赶紧滚出去。”
阮仇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阴冷的眼睛瞟了保安一眼,吓得两个保安一个哆嗦,往后退了几步。
“哎呀,老王,老黄,你们可是医院的保安,医院每个月给你两千块,不是让你喝茶水散步的,赶紧的,把这个讨厌的流浪汉撵出去,听见没有?”
保安的身后,刚刚从张喜房中走出去的小护士双手叉腰,厌恶地瞅着阮仇,撇嘴冷笑:“张局长就在里面休息,万一被他看见了,影响多不好,赶紧让这个人滚。”
两个保安听着小护士训斥,也不敢顶嘴,两个人都冲了过来,推搡着阮仇:“走走走,赶紧出去,别在这里招人烦。”
阮仇冷眼看了一眼牙尖嘴利的小护士,想到张喜和高瘦汉子晚上的“节目”,心中冷笑,却什么话都没有说,淡淡地走出了医院。
小护士看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声:“神气什么,本小姐不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不然的话,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进局子,哼!”
两个保安都知道小护士和张喜的关系,喏喏称是,讨好奉承不已。
阮仇刚刚走出医院门口,看着前方瘦高汉子的背影,立即加快了脚步,跟了下去。
而此时此刻,王小石正和一帮夜兰卫的家伙窝在下关县南侧的一间小区房之中打牌。
这房子是苏红樱的老房子,她爱人逝世之后,苏红樱又买了新房子,这一幢老房子就空了下来,刚好让夜兰卫落脚,也让不方便露面的王小石,有了隐蔽的地方。
夜兰卫足足十人,闲极无聊,分成几堆,都窝在房间之中斗地主。
康斯坦斯对这种游戏不在行,一连输了好几把,光溜溜的大脑瓜子上,都贴满了纸条,上面写着诸如“我是蠢驴”、“我是傻瓜”之类的纸条,看着让人忍俊不禁。
康斯坦斯这个无国籍的国际友好人士,逐渐融合进入夜兰卫之中,虽然被虐得惨不忍睹,却也和李明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