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开始疯长,很快就垂到了地面。
天闲起初还以为对方是不是也会像渡婆那样忽然间恢复青春,但是到了最后,天闲看着眼前的小老太婆不由得遍体生寒。
这个小老太婆不仅没有恢复青春,反而变得更加苍老了……
本来就枯瘦的身体更加干瘪,鸡爪子似的手掌变得骨节毕现,皮肤也从暗淡转为黑褐,甚至有些地方脱落下来,露出枯黄的骨头。
要不是看着对方的双眼还在动,天闲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一个活人,这俨然就是一具已经风干的尸体。
“希望没有吓到你……”小老太婆的声音变得沙哑无比,就好像嗓子都完全干瘪了,“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了。”
天闲勉强笑了笑,“还好,您看起来精神依旧不错。”
小老太婆笑了两声,笑声让人头皮发麻:“不用恭维,我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想你也多少能够明白,我为什么那样恨伊万那个杂种,我这副模样,都是拜他所赐!”
“你的朋友,和我相比,看起来怎么样?”
“还好……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哼,和我一样而已,我们只能不死,却不能阻止身体的衰败,看到那条野狗了吗?他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那剑士的诡异模样和现在这小老太婆的样子重合到一起,天闲心中又是微微一凉,这两个家伙,真是活着的怪物了。
“谁也不想这样活下去,只是没有办法而已,好在……时间已经快要到了。”小老太婆的口气中依旧满是恨意,“好了,看来你还不是很了解我们的事,这对我们不利,现在你最好竖起耳朵听好了,接下来的事情,或许会颠覆你长久以来的常识,这些你的朋友是不能对你说的,好在,只要在这个地方,只要是我的话,就没有问题,不得不说……这是神明的选择!”
天闲听话的竖起了耳朵。
“首先……历代白水池的幸存者,都不是一个,而是很多个!每一代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