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开了家干洗店?
这样,也许芥川慈郎来回上下学并没有车来接。
想到这里,迹部打算告诉慈郎,自己送他回家。
然而,当迹部转过头的时候,除了那个熟悉不已的蓝色脑袋,根本就没有见到那个温暖的橘色。
“芥川慈郎到哪里去了,忍足?”
迹部向忍足问道,似乎他应该理所当然知道答案。
——不要用这种我犯了什么大错,没有看住芥川慈郎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啊,迹部!
忍足的心里不停地吐糟着——
我可不是芥川慈郎的保姆啊!
但是忍足的性格毕竟不如迹部这般随心所欲,所以即使心里是那么想的,说出口的话却还是回答了迹部的问题:
“在那边。”
忍足的手向场边一指:
“榊监督离开后他就跑过去了。”
顺着忍足的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即使是迹部,嘴角也忍不住微微抽了抽——
那个侧着身子躺在长椅上的少年,不是自己在找的芥川慈郎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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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昨天晚上熬夜没睡觉吗?”
迹部实在是不理解,一个人怎么会嗜睡到这种地步:
“白天他就一直在睡,我们比赛的时候他在看台上睡,现在又跑到长椅上睡……”
迹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对慈郎产生敬佩之情:
“那么吵杂的环境,芥川慈郎到底是怎么睡着的?而且在外面就这么谁,也不怕冻感冒吗?”
说着,迹部一边向下脱运动服的外套,一边向慈郎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迹部。”
本来忍足也是对慈郎的嗜睡感到无语,但是在迹部说完之后,他却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