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晕过去多少次,也数不清又清醒了多少次,数不清身后的禽兽高潮了多少次,尉迟轩一直强忍着,没有开口求饶,身体像要爆炸,终于...天亮了。
万物都被阳光的温柔光芒笼罩着,驱逐了所有的黑暗,尉迟轩的心却越来越寒冷,每一次的哭叫都只是妥协与懦弱的证明,他,再也不要在连傲的面前低头。
尉迟轩在连傲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的时候,在他耳旁轻轻说道:“连董事长耐力不错,可惜,技术有待提升!”
连傲冷笑,将他下面的布带用力扯开,“我再怎么技术不好,Silver,你依旧有反应了,承认吧,你就是欠操!”
尉迟轩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羞耻得不愿作答。
“抱歉,Silver先生打扰了,您的换药时间到了。”一个长相还不错的护士礼貌地敲门后推开了门。
连傲眼疾手快地拉过被子将两人赤.裸交叠在一起的身体遮住,大吼道:“滚出去!”
护士惊呼了一声,忙用手遮住眼睛颤巍巍地走出去,再关上房门,但当心病人病情的护士还是尽职地提醒道:“Silver先生,您的伤口真的要换药了,不然的话病情会加重的。”
尉迟轩趴在床上根本动弹不得,被一个比自己还要重上许多的男人压着,他连说话声都有些中气不足,“兰湘,你先走吧,等会儿我会按铃的,麻烦你了。”
连傲用力地在他酥软的腰肢上揉捏了一下,挑眉道:“兰湘?住院这么些天你这男人就有本事勾搭上了这里的护士?”
“你少胡说了,人家只不过是尽护士的本分,来帮我换药的而已。”尉迟轩懒得跟这种人计较,愤愤地闭上双眼。
慢慢的,身后的负担消失了,紧接着,浴室响起淋浴的水声,尉迟轩慢慢睁开双眼,看着散落在一旁状似破布般的病服,欲哭无泪,身子微微地颤抖,他痛苦地将脸埋进自己的双臂中央,微不可闻地话语飘出:“爸爸...盛易...”
近几年连傲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多如繁星,因此在汀影医院早就备了他的衣服,连傲穿上干净的西服,高大的身躯被深蓝色的西装紧紧包裹着,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然而只有尉迟轩知道,这个“社会精英”发起疯来有多可怕。
“咔擦”一声,门被关上,尉迟轩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看来他折腾够了,准备离开了,尉迟轩低叹一声,假若他不是尉迟轩,而是一个真正叫“Silver”的人,那么还有机会逃离他的身边,可惜...他是尉迟轩,不管连傲能不能找到尉迟轩,他都注定无法逃离。
既然无法逃离,就唯有想办法将你摧毁!之前将那些数据发给了盛易,相信以盛易那么机智的头脑,很快便会对连傲出手的!尉迟轩紧闭着的眼眸里燃起复仇的焰火,谁也没有看到。
连傲冷漠地站在柜台前,双手插在两边的裤袋中,淡淡地道:“把Silver的药给我。”
护士飞快的抬起眸子看了连傲一眼,双颊顿时通红一片,天啊,可怜的Silver先生,伤口都还没好全呢,就被连先生这样折腾,真是的,难不成不打算出院了吗?
连傲见那护士不说话,也没把药给他,皱了皱眉,正不耐烦地想吼人的时候,护士拿过自己面前的药递给连傲,小声地道:“按照上面说的剂量用就好。”
“我知道,你叫兰湘,是吗?”连傲接过药后随意地问道。
见连傲脸色不好,叫兰湘的护士也不敢多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哼。”连傲没再说话,冷哼一声提着药走了。
没过两分钟,兰湘便接到院长的电话,“是,院长...等等,把我调离VIP楼?院长,别啊,我都在这边干了五年多了,不想去普通病房...”
院长吼了兰湘一嗓门,“谁让你这么不知好歹,得罪了连先生,能保住工作就算不错了,还挑三拣四做什么?!”院长电话一挂,兰湘就委屈地大哭起来,旁边的几名护士冷眼相对,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安慰。
连傲提着药连门都没有敲便进入了病房,将被子用力掀开,进入视线的是一具极其狼狈的胴体,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片地方没有布满伤痕,连傲拿出药膏,细细地帮他上药,视线到达因为撞车而留下的狰狞伤口上,放了药后缠上了纱布,此间尉迟轩一直紧闭着双眼,颤抖着睫毛。
连傲弯下身子,细细地亲吻着他受伤的肌肤,尉迟轩下意识想动弹,但浑身酸痛的身体就算移动半分也疼痛难忍,只好强忍着任由他将伪装的温柔印在自己的身上。
门再次被敲响,连傲不耐地用被子将尉迟轩紧紧包裹着,转头问道:“谁?”
一道中年男性的嗓音懦弱地响起,“是我。”
“进来。”汀影的院长如果没有要事,不会直接来找他。
果不其然,院长将一份批准书递给连傲,“虽然手术的当天迟先生已经事先签过名了,但还是有必要让连先生知道,请您签个字吧。”
尉迟轩此刻只希望连傲能够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