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好!译儿都长这么大了……”洛桑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看着如今的肖译不禁感叹道。
“老头子,他们就是当年救我们的那位汉族男人的孩子?”大娘的眼中也满是激动,眼泪也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转……
“是!绝对是!你看,这不就是当年的那个小译儿吗?”
洛桑站起身,走到肖译的身边,满脸的欢喜“你看,他现在,都比我高了!”
奇格妮大娘连连点头,“是啊,译儿,你的父亲现在,还好吗?”
“他的身体很好。”肖译如实的回答。
“哎呀!你们是来旅游的!看我这记性!”洛桑大叔一拍脑袋,有些歉意“我们就不叙旧了,明天我就要带着羊群去草原了,大概2天就会回来。”
“就2天哦?”阮诗诗拄着下巴可怜巴巴的看着洛桑,“洛桑大叔,为什么不带我们多玩几天咧?”
“草原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安全,反而充满了危险。”洛桑慈爱的看向阮诗诗,“所以,我们还是尽快回来的好。”
阮诗诗的小脸上堆满了失望,眼睑微微的低了低,“好吧。”
“小诗诗同学,你平时不是最乐观了吗?”南宫暄轻轻的捅了一下阮诗诗的身侧软肋的地方,阮诗诗一躲,“哇呀呀,南宫暄你知不知道我最怕痒了!”
“当然知道。”南宫暄轻轻的撅着嘴,满脸随意的看着她,“就是因为知道,才捅你那里的。”
“……南、宫、暄!”阮诗诗张牙舞爪的向南宫暄扑去。
“啊,喂!你休要侮辱我的清白!”南宫暄立刻逃脱出阮诗诗的魔爪,阮诗诗则紧追着她不放……
两人就这么在院子里你追我赶,众人皆是一阵无语……
这两人,还真是一对活宝……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朋友吧。释珈淡出众人的视线,向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走去,她不爱热闹,能跟众人在一起这么久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现在的她,也的确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不知不觉中,释珈走到了后院,这里很静,种着许多的树,树上的知了、地上的蛐蛐相和成鸣,倒为这里平添了几分田野的气息。
随意挑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释珈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斗,这里的星星好像格外的明亮,空旷的天空也使释珈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如果,肖译真的爱小诗,那么,她,便放弃吧。
心平静下来后,释珈拾起一个树枝,在地上轻轻的划着,渐渐的,地上出现了一个人的画像。
她发誓,这绝对是她最后一次画他了……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听到这人的声音,释珈的后背微微一僵,但立刻用鞋子在地上磨了磨,擦掉了刚才的那副画。
“喜欢。”释珈没有回头看来人,因为,她此刻,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肖译走到释珈的身边,“很晚了,不去睡吗?”
“不困。”释珈淡淡的丢下这两个字,闭上了眼睛。
“……”肖译见到释珈对他的态度,不由得苦涩的扯了一下嘴角,眼中深埋的爱意也开始一点点的涌出……
可惜,这些,释珈都没有看到……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肖译伸手,想要抚平释珈有些凌乱的发丝,却在离释珈只有一厘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差点忘记了,她,不是他的……
“说。”释珈依然闭着眼睛,完全不知道肖译的这些动作。
“见到我的那天,你为什么会哭?”肖译温柔的声音似有魔力般拨动着释珈的心弦,却也扯痛着释珈的心……
既然已经决定放弃,就不要再优柔寡断了!释珈猛然睁开清冷的眸子,站起了身。
“你和一个人长得很像,我很想他,误把你当做了他,所以,见你那天便哭了。”释珈清冷的眸子刺痛了肖译的心,肖译此时真的很想很想拥住释珈,但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因为,……
“我去休息了。”释珈抬手看了看表,假装自然的对着肖译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肖译侧着身子注视着释珈的背影直至消失,他攥紧了拳头,狠狠的打在了树上……
血液在黑暗中显得更加的瑰丽,顺着凹凸不平的树皮滑落……
肖译的手疼,心却更疼……
【有一种爱,叫做不能爱。】
“走吧,孩子们,出发咯!”洛桑大叔笑着跟众人摆了摆手,“草原离这里不是很远,我们就步行过去吧。”
阮诗诗像打了鸡血一样浑身充满了斗志,“好!”
洛桑大叔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脸上满是慈爱之色。
“妞?我来给你拿包吧。”唐瀚趁着释珈还没反应过来,立刻拿起了包。
现在的唐瀚就是一个整天跟在释珈身旁转的护花使者……昨天晚上唐瀚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释珈,急得团团转,这不,今天就一直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