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报纸。林伯有看报纸的习惯,君知远虽然不看,但每天的商业板块,他也会抽空浏览一遍。
“说吧,你要和我谈什么?”坐下的时候,不小心触及到烫伤的地方,虽然还没有皮肉模糊,但那疼痛也是锥心刺骨。
“嘶——”苏藜没忍住倒吸了口凉气。
“怎么了?”他的眼光扫过她的手,那里红了一大片。
他走过去,拿起她的手,语气疾厉:“这是怎么回事儿?”
“还能怎么回事儿,问你心爱的若音小姐吧!”苏藜抽回自己的手。她其实并不是爱告状的长舌妇,也并不屑对他说什么。
只是她就是看不惯他和林若音在一起,如果这样能拆散他们,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敷过烫伤药了吗?”他皱皱眉。
“没那么严重。”她嗤之以鼻,“你不是要和我谈吗,那就开始吧!”
“赵姨。”君子远对着门外喊了声。
“怎么了,怎么了?”赵姨匆匆忙忙地跑进来。
“有烫伤药吗?”
“哦,我倒把这茬给忘了。我这就让老林买去。”
“不用了。”君知远站起身,“您去忙吧,我带她去医院。”
“我不去。”苏藜执拗地不去看他的脸,“都说了没什么,何必这么小题大做。你要真过意不去,就让你那若音小姐别来了。”
“她不会再来了。”君知远拉起她另一只手,“但医院,你也必须去。”
很多时候,他甚至觉得苏藜不像个女人,因为她从来都不懂得关心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