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藜在君知远面前吃了瘪,有苦不能言。但又不甘心,便想着在杨子萧身上报复回来,谁叫他对自己态度不好,刚才还敢拦她去路的。
临走,经过杨子萧旁边,苏藜委委屈屈地向他行礼:“杨总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你的话了,你说知远办公室有人,我就以为是我看到的那个女人,所以才误会了。”
君知远看向杨子萧,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杨子萧一哆嗦,狠狠看向苏藜,“我什么时候给你说过,大哥办公室…..”
“杨总有什么冲着我来,是我误会你了,别吓着然然。”苏藜立马将然然抱到怀中。
“你……”杨子萧怒不可遏。
苏藜背对着君知远,对着那盛怒中的人愉快地眨了眨眼。
杨子萧算是明白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那女子和小人说的都是苏藜这二货吧!
“子萧,好久没切磋了,周一公司跆拳道馆,不如我们兄弟俩切磋一下,怎么样?”君知远走过去,意味深长的拍拍他的肩。
“大哥,你听我解释,我……”
“其实是我不对。”杨子萧正要解释,苏藜又插了进来,“都是我误会杨总了,知远你消消气,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了。”
然后又对着杨子萧,“也请杨总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委委屈屈的语气,却又冲着杨子萧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杨子萧怒火在心头熊熊燃烧,苏藜这女人,唯恐天下不乱是吧!
“你……”
“杨总别生气。”苏藜立马躲到君知远身后。
“你给我过来。”杨子萧盛怒之下,将苏藜一把拖出来,“你给我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说过……”
“男、男女授受不亲!”苏藜故意惊慌失措的地从他手中缩回手来,又退到君知远身后。
“受你妹儿呀!”杨子萧彻底爆粗口了,“就你这样的,倒贴请本少爷非礼本少爷还不要呢!也不知什么眼光才能看上你,还授受不亲,碰你的下我都要到八辈子霉。要是谁娶了你……”
好像太过冲动,哪里说错话了。
杨子萧抬头,正对上君知远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他心头一寒,好吧,冲动是魔鬼,这次彻底完了。
偏偏这个时候苏藜还在君知远身后添点油加点醋,“他好像是在说你没眼光,还说你要倒八辈子霉。”
看着君知远黑沉下来的脸,杨子萧彻底绝望。看来周一不是切磋了,估计得改成决斗。
他在心里恨恨地叹了口气,总结出了历史最惨痛的血与泪的教训:以后得罪谁,也别得罪苏藜这样的小人。
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离开的背影,杨子萧心里郁结。
虽然他也是跆拳道黑带,但比起大哥……算了,这两还是回去做好防护措施吧。顺便让助理给自己多准备点云南白药。
车上,苏藜没再提起宁馨儿的事,她想,或许真的是自己看走眼了吧!
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失望,说不上来是哪里,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她不愿去怀疑君知远,既然没亲眼见到,她就该信他。
她拼命去忽略前台和周瑞的话里那些不对称的信息,前台也只是看到个女的进去,即使那女人可以自由出入,但也不一定就是宁馨儿呀。
况且,那女人进去了,或许真的没有去找知远呢?如果真是重要客户,说不定是去见陆书航呢?
这样想着,苏藜觉得心里似乎稍稍好些了。
汽车行驶在城乡结合部的公路上,然然睁着大眼睛跪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景色,激动不已。
“妈咪,那棵梧桐树好高呀!”然然兴奋地指着很远处孤零零一颗独树。
时近隆冬,傍晚的夕阳将树的影子拉得很长,绰绰约约,斜洒在旁边的空田里。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样打的树乡下多得是呢!”苏藜的眼睛扫过,不置可否。
然然却越发好奇,转过身,“真的吗?那我可以爬上去吗?”
“爬树吗?”苏藜也来了精神,“当然可以,妈咪小时候也很喜欢爬树的,不过你还太小了,那些树都太大,等你再长大些就可以爬。”
“那、那到时候,然然抱着妹妹一起,可以吗?”然然睁着大大的眼睛。
“那万一是弟弟呢?”苏藜觉得好笑,这孩子,好像认定了她肚子里一定会是妹妹一样。
“那……”然然偏着头思考了半晌,“那妈咪就再生个妹妹,好吗?”
“爹地没意见。”本来认真开车的君知远突然也加入进来。
“爹地的意见不重要。”然然不屑地嘟嘟小嘴,“又不是爹地生,然然和妈咪商量,爹地好好开车,不要插嘴。”
“嘿,你小子这是过河拆桥吗?”君知远也乐了,“没有爹地能有你吗?没有爹地,妈咪能给你生妹妹吗?”
“讨厌!”苏藜又羞又恼,抱过然然,“别和你爹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