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看,银狮相就注意到,那个延安城的统领林涛,正在那好整以暇的吃喝,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银狮相迈步走了过去,盯看着那个青年:“林统领,你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在这样的危机氛围之下,延安城的城守军统领林涛,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他在那犹自吃的津津有味;等到银狮相刚一靠过去说话,这个统领顿时惶恐的站起来,他神情异常的显得有些兴奋:“国相大人无需惊慌,等下就有好戏看了,这样的情形,应该是城中的军士们哗变了!”
“你跟我来!”银狮相朝这青年统领招呼了一声,林涛眼中闪过一道惊慌,不过他随即顺从的跟了过去。
现在整个杨峰府邸之中,乱成一团,到处都是神色慌乱的人,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过长长的走廊,一路上银狮相不发一言,让这个本来心中运筹帷幄的青年统领,这时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国相大人……”
他叫了一声,银狮相却回头朝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两人继续往前走,这一路上,避开了很多人;直到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客厅,银狮相才停步下来,这个一头银发的国相四下扫看一圈,确定无人后,才盯看着林涛,勃然怒声道:“是你发动的兵变吧!你好大胆!”
林涛顿时一惊,赶紧拜倒在地,口里连声说:“国相大人!这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下官怎么也是延安城的统领!绝对不会干这种诛灭九族的事情!哗变这种事情,我是参与不得的!何况,那些城守军都是杨峰幕僚长才能指挥动的;小人那里能指挥他们!小人就是再胆大包天,也绝对不敢干这种事情!并且这些事情……”
银狮相却放佛根本没有听见的林涛的话语,一双冷厉的目光盯看向他:“你策划这样的哗变,图谋什么?正逢国家为难,你想干什么!”
林涛这才低下头,口里轻轻的说:“国相大人。下官刚才也只是出门看到之后,才发现是杨峰幕僚长能够指挥动的那些军士哗变,我也没有什么举动,这些事情。我怎么知道?”
这个统领口里有些语无伦次。
“你没什么举动!”银狮相不禁一笑:“你倒是却是没有什么举动,你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在那些人说话的时候又故意用那些事情激怒我;然后接下来你更加促使杨峰他们展现出他们最真实的一面,这些事情全部算起,你还没什么举动!这样一系列的紧密计划,你还说你没什么举动!刚才外面哗变,我根本没有见到你出门去寻看,现在却告诉我,你是出门去后,才看到那些杨峰幕僚长才能指挥动的军士哗变!你这样的做法。完全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难道我很蠢吗?”
银狮相一笑:“这些事情接连发生,如果一件事情是偶然,两件事情是雷同,那么第三件事情的发生,你不要告诉我那是已经形成规律!”他凑近林涛的身边。盯看着这个到现在,已经完全惶恐不安的统领。
“你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要是还不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那么,就是我也救不了你!并且我也不会放过你!你不要忘记了,在这延安城的外面,还有我陕国的七十万大军!那些军队要是进来。你发动的任何事情,都是枉然!”
银狮相说完。
那个统领林涛顿时满头大汗的说:“国相大人,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的!对陕国也是绝对忠诚!我只是想,哦,不!下官只是想……”
银狮相看他已经准备全盘托出,就冷冷的说:“你只是想。现在的延安城城中,城守刘建国等于虚设,那个军部的张旺我看也是傀儡,这些人都是在杨峰这样一个名分不正的幕僚长统治之下;这边境的诸多城市,只有延安城的周边没有被那些十一国盟军攻击。并且还维持得这么好;现在你看到我们来了,还带了这样多的军马,于是,你就让那些名誉上只有杨峰幕僚张指挥动的城守军哗变,这样就可以将杨峰置于不利的位置;这时再加上之前的一些事情,本身就很容易看穿;现在这城中,在这样的局势之下,我肯定会另外委派城守和军部军将,不会让这样的一座重城,只处在那样的两个傀儡控制之下,而现在最有资格竞选这个延安城城守的人,就只有你和杨峰;你出了哗变这样的一个计策,完全就是一石二鸟,不但将杨峰拉低,还间接的扫除了你的障碍,让你能成功城外延安城的城守。”
“我这样的说,是不是都是你的想法和计划?”银狮相看向林涛。
这个年轻的统领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质疑的看向银狮相。
这时的银狮相脸上犹自是带着那种微笑,但是他口里的话,一句句都是林涛心中的想法和计划;林涛这才明白这个看上去和蔼的银发老者,并不是他外在表现的那些迷迷糊糊,浑浑噩噩;他完全洞悉了一切;这样的人,要想期满起来是最难的,这时的林涛心中恐慌非常,他心中的一切就向完全被剥离出来,彻底的展现了一般,这个成为军统领,这时才感到银狮相的可怖,他头上的汗珠也是冒出得更加多。同时双手甚至都微微颤抖起来。
他盯看像银狮相,就觉得自己的一切,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