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黄胆心神并不平静,他在思索着校长的话,尊严是什么?要把眼光投向更遥远的地方?如何应付武应天投来橄榄球?接还是不接?如果不接又会出现什么结果?
他有些不敢惹武应天,谁能真切知道他的想法呢?校长虽然是那般说,但他也不过是猜测而已,也许是武应天故意这样,引起黄胆的反抗,然后再次欺压呢。
至于他们的担心,害怕他投入武应天的阵营,他本身是不想投入武应天的阵营的,可是他有些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雪凤改变那么大,平时清淡无太大**的她为什么一下子就投到武应天那边,对他们这边不冷不淡呢?武应天到底使用了什么方法,什么手段呢?
黄胆的思绪有些混乱,他很想亲自去跟武应天当面质问或者谈判,可是他却有一种恐惧感,这比他亲自去校长办公室还可怕。因为武应天之前给他的心里留下太深刻的阴影。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如何办呢?最后他心中归结为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办呢。这可是一道大难题啊,校长昨天说要他考虑一天,再去回复他,这段时间他可是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什么了,就暂时放在一边,现在却又被他们提起,感觉有些煎熬啊,他现在都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偏偏惹上武应天这个大魔头啊。
“你们聊,我先去安静一下,思绪有些乱,蓝西,抱歉了,我现在的处境并不比你好,我也碰到个大难题呢。”黄胆回过神来,看了他们一眼,轻声向蓝西说道,一个人落寞的走开了,不再理会他们。
他们这群人一下子傻了眼,他们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他们这一批人的两大支柱,都在焦头烂额,只因为一个人,那就是武应天。现在黄胆的这个态度,很有可能步入雪凤的后尘,投入武应天的阵营。如果这样的话,他们怎么办,以后就是被欺负的份儿。即使要加入武应天或者其他强人的阻止,那也得别人愿意接收才行。可是他们这些人,之前可是得罪过不少人,一股危机袭上他们的心头,他们连安慰蓝西的心情都没有,一个个情绪低落在那里。
蓝西看着黄胆的背影,脸色微沉,他敢在自己最微弱的时候落下自己,独自离开,而且现在的他跟武应天有莫名的关系,现在他的态度不明确,这怎么感觉是落井下石的呢。
“如果你真敢像雪凤那样投入武应天的阵营,我绝不饶你。”蓝西心中冷哼,脸色生冷。
在校园里,这次比赛结果被传得轰轰烈烈,因为这一次学校竟然一下子出现了全镇前十名,而且还比较靠前,这在这所学校的历史议论唯一的一次,这一次的风波不再局限于校园内,而是传向附近几个村里,甚至在镇里的学校都有些流传。
“啊奶,你们家的武应天又出名了,他这次可不同以往,那可是镇里的比赛啊。我们镇里可不知道有多少个村呢,据说都有百来个呢。而且在镇里的学生都是无比的厉害呢,可是我们村的应天依然能够打出了名气,厉害啊。”在武村,有人向武应天的奶奶羡慕的说道。
“是啊,我们家那小子就连在本村都排不上名,更不用说是全镇了,他可是经常跟武应天在一起玩,怎么不能从应天身上学到一些东西呢,就是一点点也好啊。”有人叹气,由羡慕武应天变成抱怨自己的儿子,
“你们家的风水好啊,也许是你们葬的那个墓放到了一个好地方。你们平时都是请谁看风水啊。”有人打探道。
武应天的老奶奶笑呵呵的听着,满脸的笑容,苍老的脸色显得精神抖擞,似乎又年轻了许多。她听着他们的议论,她感到一阵骄傲,又感到一阵心疼。
“你们看到的是表面,其实小天天他可是辛苦着呢。他的每一个成绩都是用命拼搏着啊,自从他父母出去后,他每天都拼命帮我干活,一有时间就争分夺秒的学习,他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啊,我常常再三催促叫唤他才勉强休息,他的努力我敢说这里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得上他。说我们家风水好啊,可是如果不努力,再好的风水能有用吗?我们家族不知道有多少号人,都是在同样的风水下,为什么就偏偏是他能够做得那么好?”老奶奶心疼又有些骄傲的说道。
“的确,刚开始的时候他的确变老实许多啊,不过,现在似乎又顽皮了,又变成孩王了,可是他的成绩依旧好啊。真想不通啊。”有些人不服气,于是说道。
“有时候疯狂一下,是发泄心中惆怅和落寞的最好方式。他越疯狂越淘气那是他最孤独落寞的时候,他并没有回到以前的那种自然顽皮真性。不过,这也是最适合他发泄自己的方式,老太婆我可是清明得很呢,不过,我老了,我也帮不上什么了,一切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武应天的奶奶轻叹着,她可是无比了解武应天,在她面前,武应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无所遁形的,因为她的那双眼睛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没人能够逃脱她的法眼。
村中的人就这样议论纷纷着,这个话题一定还会在这村中火一段时间,武应天迎来的是一片尊重和一大片赞赏声,他是就个典范,少年成名,无人可比肩。
在某些村,武应天的名字也时常被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