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难道不想要继续说下去了吗?”看着靠在桌子上不停地喘着粗气的公子砚,安然有些无语,这个男人最近难道迷上了演戏吗?明明武功深不可测,可是竟然会因为这短短的几步路就吃不消的喘成这个样子吗?话说他表现得太假了。讀蕶蕶尐說網
“我,我等一下,当然是要说的。”公子砚的喘息还是没有停下来。
“你到底怎么回事?”安然似乎是看出了公子砚真的不对劲,这个人虽然有时候不靠谱,但是关键时刻他一定不会这么玩的,也就是说他现在不是装的,那么?
“你以为你妹妹的伤势只用药就能恢复的那么快吗?”公子砚没好气的瞪着安然,“如果我没有耗费功力帮她疗伤的话,你以为你能站在房间里和她说那么长时间的话吗?话说,你也是一国太子,你的武功也不低,怎么智商竟然上不去呢?
”额,谢谢!“知道公子砚是为了给自己的妹妹疗伤而耗费了功力,现在面对公子砚的刁难,安然也不好以牙还牙了,只能说里一句谢谢,说不感动其实是假的,他自己都不相信。毕竟达到了他这个层次,虽然他的功力没有达到公子砚那么高,但是该知道的事情他也是都知道的,比如用功力给其他人疗伤的话会影响自身的功力,也就是说按照公子砚的内力和安夏的伤势来看,公子砚就算没有损失一半的功力也要损失四成以上,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况,不要说遇到和他同等次的人,就算是安然想要杀了他的话,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话说现在其实最危险的是公子砚,而不是安然。
“谢就不用了,你好好的就行了 ,我把我的影卫调一半给你,你好好用着,他们虽然也不是很厉害,但是还是能够用来应急的,关键时刻你就让他们做炮灰就可以,最重要的是保住你自己的生命,现在是关键时刻,你一定不能出事情,一点都不行,你明白吗?”
“公子砚,能不能不要和我逞强?”安然看着公子砚一脸认真的样子同样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什么?”公子砚一时之间被安然说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现在的状况不比我安全多少,如果你是幕后那人的话,你说是燕国的皇帝值钱还是安平国的太子值钱?就算安平国只有我一个顺位继承人,但是我那些王叔的儿子也不乏有能力的人,让他们代替我的话,安平国顶多也就是一小段时间的慌乱,很快就又能重新凝聚成一块铁板,但是你燕国不一样,你公子砚是皇帝,是燕国百姓的天,你是他们唯一信奉的神,如果你死了,燕国就真的完了,你应该知道一个国家一旦有了一个信仰,那这个国家就是神一样
的存在,而一旦这个信仰消失了,那么这个国家就会瞬间土崩瓦解,公子砚,我们都知道的问题,那个人的聪明程度,不会想不到,所以,公子砚,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你的处境都比我危险,而且,公子砚,实话告诉我,你现在的内力还有多少?”安然的严肃让公子砚甚至没有办法打马虎眼。“还有不到六成。”公子砚实话实说。
“如果你我交战,你现在还有自信能够从我的手里活下去吗?”安然镇定地问,并不是他要趁着现在这个时机做什么对公子砚不利的事情,他只是想用事实告诉公子砚,现在他比他更需要保护。
“却是我没有自信在你的手下活下去,但是这样的说法有一个前提,就是首先我自己不想逃。”公子砚这话也不是大话,如果他想要逃的话,估计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几个人能够跑得过他。当年他就和羽青日说过,打,他不行,但是逃,羽青日不行。这话,一直到现在都是有效的,即便公子砚现在内力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浑厚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公子砚的速度源自于他的爆发力,就是本身身体的强度能够对抗空气的压力,而以公子砚全盛时期的身体状况来看,公子砚的身体状况还真的没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了。
“话既然说到这里了,那么你那一半的影卫我就不能要了,毕竟现在你的情况其实也不容乐观。”思来想去,安然还是决定拒绝公子砚的好意了,虽然他们之间早就已经不用顾及这些了,但是安然无论如何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安全而把公子砚置身于险境中,那样的事情,安然做不出来,而且就算他能做的出来,也会有很多人不同意,相信他那个妹妹就是第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可以死,但是不能死的窝囊,不能让他人替自己死,安然宁可死也不愿意苟且偷生,虽然话这么说有些严重,但是公子砚知道安然的意思。
“安然,你知道我的重要性难道不知道你自己的重要性,我们都不是为自己活着的,现在我们的身后已经不只是我们的家人和国人那么简单,谁也不知道那个幕后之人的心性如何,万一是嗜杀之人,那么这个世界的百姓就真的都完了。”公子砚认真地看着安然,眼中是不容置疑的决绝,从来公子砚都是说一不二的人,他这样的人一般是不会说什么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