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尘王爷和尘王妃走了。讀蕶蕶尐說網”先前那个士兵走进来的时候,风祁凡甚至还没有回过神。
“皇上?”那人看风祁凡没有反应又试探的叫了一次。
“啊!什么事情?”
“尘王爷和尘王妃走了,尘王爷让小人把这个交给皇上。”那人小心地呈上一枚玉坠。
“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小人冯成。”
“嗯,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是,谢皇上!”
“先退下去吧。”
“小人告退!”冯成激动地退了下去。
冯成退了出去之后,风祁凡才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软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玉坠,如果是熟悉他们的人一定可以看出,在凌国的时候,羽青日曾经借着羽怜的手,卖给他们两条消息,那个时候他们就是用这样的一枚玉坠付的帐,由此可以看出,这玉坠所代表的含义,当然不只是他们名下的财富,更多的是他们背后的能量,也就是说那代表的是柳尘的势力范围,那次给羽青日的那个,后来还收回来了,可是这一次,风祁凡知道,如果柳尘不想再见到他的话,他们就已经没有了再见的机会,柳尘现在已经完全把鄱阳王府多年来建立的势力的交给了风祁凡,再加上之前收过来的司木和风笑凡的势力,即便失去了羽青日的帮助,但是,有了风胜凡的倾力相助,他也算是如虎添翼,毕竟,当时羽青日和风胜凡的比试并没有得到最后的结果,羽青日之所以更胜一筹,是因为他知道了事情的内幕,他抓住了比风胜凡更多的资料,抓住了风胜凡的心结,打开了那个心结,风胜凡自然就不再是敌人了,而他们到底谁更胜一筹,现在下定论,未免还太早。
说这些的目的,就是为了证明一件事:如果他觉得这天下真的比所有东西都重要的话,那么以他现在手中的能量,加上他和风胜凡的智慧,在没有意外发生的前提下,这天下,至少有他风祁凡三分之二了。只是可惜了,螳螂捕蝉,后面总是有一只黄雀的,虽然不知道那只黄雀的目的是什么,甚至还不知道那只黄雀的身份是什么,但是有些事情已经开始渐渐的浮出水面了,不是吗?只是现在还埋在鼓里的人怎么知道那只黄雀到底有没有跟上来呢?这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风祁凡坐在椅子里,愣愣的看着那枚玉坠,“柳尘,你说......”他话刚说出口,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柳尘已经不在了,或许是永远的离开了,留给他的东西,不就剩下手中这枚玉坠了吗?只是一瞬间,风祁凡已经浑身冰冷,原来真的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吗?
“主子!”一身黑衣的蒙面人忽然出现在房间里,跪倒在风祁凡面前,“羽王爷遇害,如今尸体在燕国太子府。”
“下去吧,继续盯着,公子砚有一丝风吹草动全数来报。”风祁凡冷静的说。
那人没有说话,直接消失在风祁凡身前。
只是一瞬间,风祁凡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但是他并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羽青日死了吗?那个尸体,是他的尸体吗?那个遇害的人,是他吗?可是公子砚不是也喜欢他吗?怎么还会在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让他遇害了呢?风祁凡撑在椅子上,站直身子,身子猛地晃了一下,然后硬撑着让自己站稳。
一步一踉跄的走到门边,挺直身子,打开门,越过站在门边的冯成,走到院子里,然后身形一闪消失在冯成的视线里。一院子的士兵守卫,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最后还是冯成说了一句。“一切如常!”之后才恢复正常,没有人看见远处有一双密切的注意着这里的眼睛看见这一幕之后,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然后在一瞬间退走。同样也没有人注意到,那双眼睛的主人离开的方向正是风祁凡刚才离开的方向。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疑问,皇上去哪里了呢?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为他们解答,当然,也仅限于这些人里面没有人知道,另外一些人甚至都不用猜就可以知道风祁凡到底去了哪里,比如和妻子悠哉悠哉的骑着马,走在路上的柳尘,比如另外一个很不屑的人。
“小默。这样跟着我,你真的不会后悔吗?”柳尘看着策马跟在自己身侧的公子小默。
“柳尘,我做事很想没有考虑的人吗?”公子小默没有回答柳尘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但是也就是这一句话里,已经给了柳尘他想要的答案,还有他们一直向往的生活。
“我带你游遍大江南北,万里山河。”
“好!”公子小默欣慰的笑笑,那个时候,柳尘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却是很郑重的和她说,“小默,马上我就要变得一无所有,这样的话,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柳尘知道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公子小默那个时候的表情,她只是怔怔的看着柳尘,一双眼睛里似乎什么都没有表达,又似乎说了无限的情义,最后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不是离开,而是去收拾东西,说是收拾东西,其实他们也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不过是一些细软,还有些银票,他们这种人怎么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