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安与麾下部将,对燕国大军的布置已经了然如胸,但对于如何强渡漳水,除了华安之外,众部将全都觉得难以实现,毕竟,燕国大军在漳水北岸的布置,实在是太严密了,几乎没有可以突破的缺口。
见众部将都有些愁眉不展,华安笑了笑,轻声道:“各位将军,你们看,如今慕容恪的十万主力骑兵,还是在沦水以北,在漳水北岸的敌军,就只有慕容评的八万大军和蒲健的五万人马,这岂不是我军强渡漳水的绝佳时机吗?你们又为何在此长吁短叹呢?”
王三闻言,摇了摇头,正色道:“王上,对岸的燕军仅有十三万之众,实力要远远弱于我军,但漳水挡住了我军突袭的道路,燕军沿着漳水北岸布置大军和众多斥候,对我军的渡河人马威胁极大,只怕我军刚刚开始渡河,就会被燕国斥候发现,而我军所部兵马渡过不足千人之时,就会遭到燕军数万人马的围攻了,我军不能在短时间内全部渡过漳水,就会面临被燕国大军各个击破的危险,如此,对我军极其的不利啊!”
“是啊!王上,上次燕国万余大军被我军全歼,就是因为,燕军的主力人马被阻挡在漳水北岸,无法增援已经渡过漳水的大军,从而导致的惨败啊!我军岂能重蹈燕军的覆辙。”诸葛雄大声说道。
邓羌闻言,抱拳道:“若要成功横渡漳水,就必须要声东击西,趁着燕国大军不注意的时候,让数万精锐大军尽快横渡漳水,从而逐步扩大战果。”
“说得轻巧,让燕国大军上当,哪有那么容易,况且,慕容恪的十万主力大军,距离鲁口城已经不远了,一旦慕容恪的主力骑兵抵达漳水北岸,就算我军主力渡过漳水大半,也未必能够取胜啊!”陈破虏轻声反对道。
邓羌闻言,大怒道:“那你说该怎么样,难道要我军就此按兵不动,等待并州方向的消息吗?”说完有些生气。
邓羌所说的等待并州方向的消息,指的是王猛军团与谢艾军团彻底击败代国主力大军,并合力增援鲁口城方向,只要王猛军团和谢艾军团增援过来,燕国大军自然就必败无疑了,不过,如此一来,谢艾军团和王猛军团一定名声大噪,而华安的本部军团就黯然失色了,所以,虽然可以等待这样的机会,但众将领都不怎么情愿,毕竟,每一名将领都希望可以建立卓越的功勋。
华安轻轻摆了摆手,正色道:“并州距离鲁口足有千里之遥,就算王猛和谢艾可以迅速取得胜利,但若要增援鲁口,还需很长的时日,而眼下,慕容恪麾下的十万主力骑兵,与慕容评和蒲健麾下的十三万人马还没有汇合,这正是我军突袭鲁口的绝佳时机,怎能为了等待并州方向的增援人马而延误战机呢?”说完一脸的自信。
见华安一脸的自信,王三连忙抱拳问道:“王上,您是不是已经有了强渡漳水的计划了,不知是何计划?”说完期待的看向华安。
众将领闻言,也同样以期待的眼神看向华安。
华安笑了笑,看向麾下众部将,正色道:“本王打算利用战车和步兵组建‘却月阵’抢占北岸阵地,并逐步扩大却月阵,而后,骑兵主力逐步渡河,待我军全部渡过漳水之后,便可以对燕国大军发起猛烈的突袭,并彻底击溃燕军十三万兵马。”
“却月阵,什么是却月阵?”众部将全都没有听过却月阵,为此,全都疑惑的看向华安,并轻声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