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看着独孤傲那副样子,当下便是知道担心自己,当下便是不再多说,应承了下来,然后开始听南木崔详细的部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着已经到了傍晚,云水趁着夜色已经在城外的小树林中埋伏好了,而独孤傲则是孤身一人,进了城里。
等到晚上一起会和,独孤傲那边带了五百人,应该可以应付那些卫兵了,毕竟,影侍卫擅长暗杀,而机会恰恰的迎着自己等人。
“剑痕,你去保护傲好不好?”云水回头对着一脸沮丧的剑痕说道,脸上充满了祈求的意味。
“如果我走了,姑姑就会有麻烦,我才不要,”剑痕不买账,别过了脑袋,很显然,没有妥协的可能。
云水盯着剑痕,眼睛里面沁出一滴泪珠,可怜巴巴的看着剑痕:“你难道连姑姑的话都不听了吗?”
剑痕当下便是召集起来,抓耳挠腮,显得异常的尴尬:“姑姑,姑姑,你别哭啊,好好好,我去保护他总可以了吧。”
“嗯,乖。”云水开始慢慢的接受剑痕如同小孩子一样的个性了,当下便是摸了摸他的脑袋,眼睛里面充满着笑意。
“姑姑,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了吗?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儿,我就把整个城里的人全都杀光。”剑痕信誓旦旦的说道,眼睛里面充满着认真的意味,云水毫不疑惑,剑痕有这个本事。
而且,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够听得下来,全城几十万的人,遇到剑痕,却也只能够望洋兴叹,毕竟,人再多也架不住武功逆天啊。
双拳未必不能够敌四手,就看你武功怎么样了。
“好啦,姑姑一定保证自己没事儿,总可以了吧?”云水看着剑痕看着自己,脸色有些绯红,当下便是低下了头:“以后,别这样盯着姑姑看,知道了吗?”
“姑姑这么漂亮,我为什么不能看啊?要是有别的男人这么一直盯着你,我肯定砍了他。”剑痕笑着,却是充满着认真的意味。
云水当下便是笑了笑,看着时间已经不早,看样子已经到了宵禁的时候。
自从腾格里知道独孤傲没死之前,就已经实行宵禁政策,一般的军士是不可能从城墙上上去的。
但是,影侍卫不同,他们个个轻功了得,擅长暗杀,但是,一大队人马上去,总会惊动,当下云水便是吩咐剑痕走左,自己从右,施展轻功,迅速的爬上了城楼。
“什么人!”士卒刚要大喊,就感觉到困意袭来,当下便是倒在了原地。
而剑痕那边,则是随着一阵黑影闪过,士卒悄无声息的倒下,杀人如麻,而且如同是艺术一样,不过这艺术,却是由鲜血构成的。
不消片刻,城墙上巡逻的百十个士卒,个个都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已经全完没有了任何的威胁。
“布谷布谷。”模仿着布谷鸟的叫声,云水迅速的将消息传给了在下面的影侍卫以及时南木崔他们。
“上!”带领着影侍卫以及一些军中的高手,南木崔等人快速的爬上了墙,不过南木崔因为武功太弱,怎么也上不去,当下便是只能决定留在下面了。
“按照我的吩咐,别擅自行事,”朝着花宁缺嘱咐道,南木崔的眼睛里面充满着爱恋。
“知道啦,你回去吧,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笑了笑,花宁缺当下便是上了城墙,其余影侍卫都是迅速的掏出来装置,异常麻利的上了城墙。
“剑痕,你带五百人去望江楼,记住别擅自行事,看到傲就听他的话,知道了吗?”云水知道,剑痕虽然丧失了记忆,但是还是可以听明白话的,当下便是吩咐道。
“姑姑,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了吗?”剑痕说着,迅速的朝着望江楼的方向而去。
“花姐姐,你带一百人去校场,虎符还在身上吧?”云水对着花宁缺说道,眼睛里面充满着关切的神色。
花宁缺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带一百人,只是带了十个人,毕竟校场那边没有多少的危险。
云水领着剩下的人,一路飞腾,朝着王府方向而去。
此时,腾格里刚刚走进了望江楼,对着后面的军师说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放心,已经在酒里面下了药,绝对不会觉察出来的。”军师一脸的奸诈,偷笑着。
“这老家伙一直靠着是哪个势力的人,就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这次,就让他知道,本王,也不是吃素的。哼!”腾格里阴笑一阵,当下便是收敛了表情,朝着望江楼而去。
一千守卫紧紧的包围住了望江楼,这是腾格里的规矩,为的就是自己的安全。
“无崖子监察史,今天能给我面子,多谢了。”腾格里说着那一套官话,眼睛微眯着:“今天我迟到了,自罚三杯,来人呢,倒酒。”
“哼,有什么事情就说,没空和你浪费时间。”无崖子身中苗疆蛊毒,难受的很,听到这一套官话,心里面越发的看不起,不屑的说道。
腾格里使了个眼色,军师当下便是过去替其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