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跟我装糊涂?我家先生之所以按兵不动,还不是开始因为没孩子,后来孩子还太小?所以啊,你把一个蜀汉继位皇帝,留在了身边。”王宝玉面带遗憾之色。
这些话自然是王宝玉胡咧咧,诸葛亮从未有过这种心思,这跟有无后代,并无联系。
但是,诸葛瑾听到了这些话,简直都要把肠子悔青了,他只对江东尽忠,对刘禅就不会讲究那么多。
如果说,自己的孩子能当上皇帝,哪怕死了都值得,没把孩子送过去,确实是一步臭棋。
“此言差矣,即便我儿登上了帝位,也经不住宝玉的金戈铁马。”诸葛瑾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你又错了,咱们两家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假若我家先生还活着,我肯定不会去打蜀汉,怎么忍心跟自家人在战场上见面呢!”王宝玉道。
诸葛瑾一怔,是啊,二弟在的时候,王宝玉只有帮衬。正因为署主刘禅无情无义,二弟身后连个祠堂都没有,这才为天下遭来祸事。
想到这里,诸葛瑾更是信了王宝玉的话,如果不是刘禅对二弟诸葛亮心怀忿恨已久,怎会做出如此绝情之事,所以,当初要早点儿把儿子过继,真有可能登上帝位。
“如今再说这些,已经晚矣!”诸葛瑾闷闷的喝了一杯酒。
“所以呢,大哥以后就要做事更谨慎一些,亲戚之间的事儿,少掺和。”王宝玉道。
“子瑜懂了。”诸葛瑾重重的点头。
酒足饭饱,王宝玉派出一辆车子,吩咐好生伺候着,将诸葛瑾送往彝陵城。诸葛瑾笑眯眯的走了,那神情仿佛卸下了一记重担。
姜维那边,还是不停的追击着陆逊,直打得陆逊只剩下五千兵马在身边,仓皇奔逃。
“胡先生,再有一日,定可抓到陆逊。”姜维对身边的胡昭道。
胡昭看了看一脸憔悴的姜维,回头再看看精疲力竭的将士,问道:“只有五千兵马,让其跑了又有何妨?”
“五千兵马却也无妨,但陆逊乃江东三军统帅,若是能将其抓获,必会重挫孙权,令其再难有翻身之日。”姜维强打精神说道。
胡昭点了点头,身影突然从马上消失,搞得姜维一愣,以为是胡昭跟烦了,自己先走了。
可是,不到一分钟的功夫,胡昭又重新出现在马上,将手中的一个布袋子,随手抛在了地上。
布袋中一阵蠕动,一个人从中挣扎的探出了头,正是面如死灰的陆逊。
胡昭确实跟烦了,瞬间可以完成的路程,非得苦哈哈的连人带马追好几天,本是可以动动手指头完成的任务,却搞得将士们个个灰头土脸,身心俱疲。
所以,胡昭施展法术,瞬间追上了陆逊,速度之快,以至于还没等他人看到身影,直接将陆逊从马上给抓走了。
江东的这支残兵,突然发现大都督不见了,战马还是傻乎乎的向前跑着,几乎全都傻在当场。
随后,伴随着士兵们的惊恐之声,这支五千人的队伍一哄而散。
“施展妖法,胜之不武!”陆逊狂呼乱叫。
姜维哈哈一阵大笑,也不搭理陆逊,随即命令将他给捆了,塞住嘴巴,立刻带领大军掉头,沿着原路返回。
王宝玉又等了两天,姜维的大军终于返回,带回了江东大都督陆逊。别看王宝玉对诸葛瑾很客气,那是看在诸葛亮的面子上,他跟陆逊谈不到任何感情。
陆逊想要跟王宝玉好好理论一番,但王宝玉却懒得跟他废话,吩咐将其押上囚车,只露脑袋半蹲的那种劣质囚车,即刻送往彝陵,关押在含章楼上。
陆逊的待遇是最差的,空屋冷床,素菜凉水,窗外正下方的大网上放了一块布满尖刺的木板,只要他敢跳,管教他变身花洒。
陆逊被抓的窝囊,凄凉的困在彝陵城,备受冷落,想找个人骂几句解恨的机会都没有,愁得只有用拳头砸自己脑袋。
如今的江东,已经门户大开,再难阻止荆州大军前行的脚步,孙权多年打造的吴国政权,处在了遥遥欲坠的边缘。
王宝玉吩咐下去,原地再歇息几日,重重犒赏三军将士,同时研究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前方的战况如同雪片一般,落在孙权的桌案上,却仿佛如一块块巨石,不断压在他的心头,令他觉得呼吸困难,连走路都费劲。
一个好消息都没有,王宝玉三日之间,就在长江上搭设成一座大桥,大军长驱直入,十几万江东大军几乎化为乌有,诸葛瑾、陆逊全部被抓。
还有,南部建业那边也传来了消息,阮雄起勇不可挡,颇具计谋,越骆联军困城已久,凌统以及众位将士,情形岌岌可危。
“元叹,朕又该如何处置?”孙权找来了顾雍,脸上写满了无奈。
“回禀圣上,臣着实不知,王宝玉拥有神兽妖法,兵力数十万,两军实力,相差悬殊。”顾雍道。
“王宝玉不守约定,使用妖术,着实可恶。”孙权不甘心的又问:“难道我等就不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