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王宝玉和孙尚香遇袭,范金强勃然大怒,一声大吼,催马举棒就冲了上来,直取金环结。
此时的金环结还在拼命拉自己的战马起来,身边的两名副将见对方有大将出列,立刻齐齐冲了上去,一人使用一柄截头大刀,另外一人则使用铁锤,两人都是偏袒肩膀的蛮夷打扮。
大刀划出一道银光,直取范金强的左腰,而铁锤则攻向了范金强的右肩,二人配合得当,看来平时也经常这样练习,二者联合夹击,能给对方不小的威胁。
但他们面对的可是堂堂一流上将,范金强不屑的冷哼,微扯马缰,浮云马立刻虚影一闪,嗖的一下就从两种兵器中间蹿了出去。两员副将一愣神的功夫,范金强头也没回,扬手将铁棒向后一砸,正打在那柄大刀之上。
钻心的疼痛立刻传来,大刀脱手落地,而范金强的攻势并未停止,铁棒盘旋半周,又与铁锤撞上,巨大的力道将铁锤上都击出了一个坑,这名副将也被击退出十几米。
“不堪一击!”范金强嘲讽的说了一句,策马转头看着二人。
有一个词叫做找死,范金强本意并没有想杀二人,但这两个人却像是中了邪一般,以为自己的潜能还有很大的发挥余地,其中一人弯腰捡起了大刀,继续朝着范金强展开进攻。拿铁锤的副将从地上爬起来,十几米开外也朝着范金强喊杀过来。
“去死吧!”范金强英眉倒竖,一声大吼,手中的铁棒乌光顿现,密集的朝着大刀攻了过去,巨大的压力之下,手持大刀的副将竟然抬不起胳膊,随着啊呀一声惨叫,这员副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连人带马一道被范金强砸死在当场,血流满地,筋骨寸断。
另外一名手拿铁锤的副将,由于开始被击出去比较远,所以等好兄弟被打死了,他还没跑到跟前。见此情形,惊得差点昏死过去,连忙来了个急刹车,庆幸自己简直是因果得福。
然而,就在他转头想跑的时候,浮云马突然速度如飞的冲了过来,范金强铁棒一记迅猛的横扫。
这名副将急忙挥起铁锤阻挡,但范金强的力气岂是他能抵挡的,整个人如同风筝一般,被打得飞出去足有百米远,口中鲜血也喷了长长一道,砰然落地,死在了当场。
“还有谁与我一战?”
范金强高举铁棒,豪气干云,对面的敌军全部都被吓傻了,一个个呆若木鸡,金环结本人更是惊得嘴巴张得老大,两员副将虽不是武艺超群,但也是优中选优,不想轻易之间就死在对方棒下。
曾经夸下海口要取对方上将首级,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梦话。
金环结终于跨上了战马,提着一柄上方浇筑着鬼头的大刀冲了上来,好赖也得拼一回。
“宝玉,此人便交与我吧!”钱摩匆匆对王宝玉说道。
“好吧。”王宝玉稀里糊涂的点点头,不明白钱摩的心思,因为这个金环结今日必死无疑。钱摩拱手道谢,策马奔了出去。
范金强不屑冷笑,刚想再把金环结也灭了,却听到后面传来了一声高喊:“范将军,将此人留给我!”
喊话的正是钱摩,范金强略微犹豫一下,立刻拨马退回了阵中,钱摩则拎着双锤,嘿嘿笑着冲了上来。
金环结见范金强退下,还以为怕了他,腰杆又直了起来,傲气的对钱摩道:“你且退下,让那将前来,我要为死去的二将报仇。”
真是自不量力,钱摩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反问道:“你刚才称呼自己为何洞主?”
“自是五溪洞主。”金环结愣愣的回了一句。
“再说一遍!为何洞主?”钱摩眼中冒火,声音也大了不少。
“五,五溪啊!”
“你何来的胆量?!”钱摩怒不可遏,铁锤直指金环结。
“众人皆如此称呼我啊!”金环结懵圈了。
“谁人敢称五溪之主,定死在本人手下!”钱摩咬牙道。
“呵呵,都说女子爱计较,男人不也是如此?”孙尚香看出了门道,不由笑道,怀中的悟空却闭上了眼睛,好似不忍看到如此残杀局面。
王宝玉这才明白,为何钱摩要与范金强争功,原来是因为这人的称号。钱摩原本就是堂堂五溪王,自然最讨厌别人用五溪这个称号,何况金环结从气度还有武功都有玷污五溪之嫌。
所以,金环结算是彻底撞在枪口上,等于是离死不远了。
金环结还是不明白钱摩为何因此不满,刚想辩解几句,却见两柄大铁锤一左一右的朝着他迅猛的袭来。
铁锤上的罡风吹得金环结胡须乱飞,他急忙侧身后退,同时挥动鬼头大刀向上一迎,架住了钱摩的铁锤。
金环结又错估了形式,他本是一名力量型的战将,但钱摩的力量更大,一击之下,伴随了巨大的爆响,火花飞溅,鬼头大刀差点被震飞了出去,而上面的鬼头明显少了一块,显得更加诡异。
金环结死死抓住大刀,奋力抽回,知道不能跟钱摩硬拼,翻刀探身朝着钱摩的马腿砍了过去。
攻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