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忠焦急万分,作为堂堂大将,总不能取下一座小城,令他面上无光,刘备也非常心急,将关兴和张苞调到黄忠的帐下,帮助黄忠一起攻城。
“韩当此贼,着实可恶!”老黄忠不停的怒骂,被个小人物困住,实在是窝囊,背着手在大帐内走来走去。
“伯父何须为这厮烦恼!待侄儿明日率兵再去攻城,定要斩下韩当的头颅回来!”张苞挺着胸脯主动请命道。
“不可,业已攻打多日,韩当顽抗坚守,再度攻城反令我军有损。”黄忠摆手道。
“伯父,以侄儿观之,秭归并不足畏惧,施以计谋,定让它不战自乱。”关兴最近学会了动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贤侄有何良策,速速讲来!”黄忠一听这个眼睛就亮了。
“韩当能够固守城池,只因有当阳补给。我愿率领一军,前去秭归东北山口,截断此路。”关兴道。
老黄忠仔细琢磨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觉得关兴说得有理,点头夸赞道:“贤侄所言极是,就依此计,明日你率领一万人马,绕路前往。”
“末将定不辱使命!”
关兴有些小激动,年轻的脸庞亮堂堂的,看起来更加英姿勃发。张苞就有点不乐意,一块出来混的,人家关兴能动脑子想办法,还能有单独带兵的权利,反倒显得自己处事鲁莽,不堪重用,让人心里好不急躁。
但既然跟关兴结为了异性兄弟,张苞也没有和关兴争功,依旧留在黄忠跟前。
第二天,关兴率领兵马出发,几日后,大军横亘在当阳和秭归之间,彻底断了两城之间的联系。
与此同时,张苞则不断的到秭归城下叫骂搦战。韩当闻听补给线被截断,当真坐不住了,长此以往,就只有主动投降的份了。
于是,韩当一面秘密向如今驻守当阳的周泰求救,一边苦思冥想破敌之策。
周泰收到了韩当的书信,知道事情严重,拖延日久,秭归定然坚守不住,于是,他思量再三,最终率领两万大军起程,前来攻打关兴,试图重新打通这条补给线。
“报!周泰大军已从当阳出发,不日即可来到。”一名侍卫来报。
关兴摆手示意侍卫下去,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立刻吩咐下去,将大军分成五队,每队两千人,秘密埋伏在山岭周遭,不要与周泰大军硬碰硬,只求扰乱其行军秩序。
当周泰率领大军火速扑到两城中间的山谷时,却发现关兴的军队消失不见了,地上之凌乱的散放着一些锅灶,这让他非常意外,心中猜测道,难道是听到风声退回去了?又或是有其他的打算?
如果此时一路奔向秭归,当阳城必然空虚,说不定关兴大军正是这个打算,周泰可不敢冒险。
然而,就这样徒劳无功的回去,他又觉得不甘心,如果不消灭关兴的队伍,补给的车队依然不敢经过这条路。
于是,周泰做出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他命令大军原地扎营,同时放出哨探火速到四周查看情况,争取搞清楚关兴的队伍去了哪里。
关兴看见周泰扎下了大营,简直喜出望外,急忙悄悄传令下去,让一队士兵踩出一条凌乱的小路,通往秭归的方向,其余的士兵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继续潜伏到底。
哨探们一圈打探之后,并没有发现大军藏身之处,反而发现了一条布满脚印和马蹄印的小路,急忙回禀周泰。
周泰听到之后哈哈大笑,摇头道:“关羽之子到底不及其一二,未战逃脱,实不惧也!”
因为天色已晚,周泰并没有立刻拔营起寨,准备原地休息一宿,再回当阳向秭归运送粮草等物资。
误以为关兴已经退走,周泰自负本人是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将,更是小瞧了关兴这个初生牛犊,因此,周泰的大营并没有做太多的防备,甚至还举办了一个小型的篝火晚会,喝了不少的酒,很是放松。
三更时分,大军进入熟睡之时,周泰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被围困,周遭喊杀声冲天,根本全无逃脱之路。
周泰急得满头大汗,向着远方的韩当大声呼喊求救,然而离得太远,韩当爱莫能助。周泰骤然从梦中惊醒,却依然能听见喊杀之声,好似梦中场景。
很快,周泰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头,急忙一骨碌爬起来,还没来及穿上铠甲,营外的侍卫便冲了进来,惊呼有人劫营。
周泰连忙跑了出去,却见东南西北四个角上,亮起了无数的火光,在漆黑的夜色中,根本看不清对方是谁,拥有多少军队。
周泰知道中计,此时,军营中的士兵也纷纷穿衣起身。周泰顾不得披甲上阵,急令侍卫牵来战马,就在他刚刚翻身上马,一支军队已经冲进了大营之中。
为首一员战将,胯下一匹赤红的高头大马,十分威风。借助朦胧闪烁的火光,周泰眯着眼睛望去,只见此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手持青龙偃月刀,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你!你!关云长!啊呀!”周泰大惊失色,魂魄吓掉了一半,拨马就要逃。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