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嬉笑着躲闪,俏脸上还是落满了水珠,更像是一朵水灵灵的鲜花,如瀑的黑发漂在水面上,映衬着双肩白皙滑软,偶尔伸出莲藕一般的玉臂,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王宝玉看得入迷,不由的赞道:“文姬,上天眷顾你,让你好像永远不会衰老。”
“年幼之时,家里来过一位贫苦道士,家父将其视为上宾,其临走之时,回赠家父一丸丹药,有驻颜延寿之功效。家父怜爱女儿,自己未曾服用,给了文姬。”蔡文姬解释道。
“哦,难怪你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模样。”王宝玉恍然大悟。
“文姬飘零多年,虽容颜未有大的改变,但心却已经衰老,感受不到跳动。”蔡文姬感叹道。
“小屁孩乱发啥感慨啊,其实人活着就是个心态问题,说起来我年纪比你还大。嘿嘿,有时候我反而觉得自己像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活力无穷。”王宝玉笑道。
“哼!又来哄骗于我!”蔡文姬娇嗔道,一只小脚丫伸到了王宝玉的前胸,轻轻的划弄着。
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顷刻间传遍了王宝玉的全身,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温柔,不知不觉就把手抚上了蔡文姬的**。
蔡文姬发出了一声动听的呢喃,也闭上了美眸,感受着身体上的交流。
两个人就这样默不作声的泡了一会澡,蔡文姬起身离开了木桶,王宝玉也跟了出来,取过一条毯子,轻轻的为蔡文姬擦拭。蔡文姬眼中感动的泪花随着水珠掉落地上,似乎也只有王宝玉这样照顾过自己。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女人更多的时候是男人发泄或者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在刘豹处,更毫无尊严可言,为了侮辱蔡文姬,他守着她便和其他女人激情,文姬波澜不惊的性情便是从那时造就的。
更令人发指的是,有一次刘豹醉酒后,竟然把自己当做是礼物送给了一名手下,若不是她宁死不从,不知在匈奴会受到多少男人的欺辱。
不!
蔡文姬全身发颤,发出一声低呼。王宝玉停下手中的动作,小心的问道:“文姬,弄疼你了吗?”
蔡文姬再次睁开泪眼,发现眼前是那位让自己走出噩梦的男人,蔡文姬换上柔媚的笑容,细心的为王宝玉擦拭,随后,两个人终于相拥着躺在了床上。
王宝玉无比柔情的吻遍了蔡文姬的全身,蔡文姬感觉非常放松,在她经历的男人中,王宝玉无疑是最温柔的,让她感动的落下了两行晶莹的泪珠。
“文姬,怎么哭了?”王宝玉轻声问道。
“文姬感叹上天不公,怎不让我早日相逢宝玉,偏让我以残败之身面对。”蔡文姬道。
“呵呵,没关系的,在我们那个时代,都不在乎这些。而且,我也曾经风流成性,做出了很多荒唐事儿。”王宝玉呵呵笑道。
“宝玉不介意,文姬愿意一生伴在宝玉身边,不求名分。”蔡文姬道,吐出香舌,再次跟王宝玉吻在了一起。
蔡文姬口中的香气让王宝玉十分迷醉,他惊喜的发现,下面已经有了反应,周身更是热血沸腾!
月亮终于害羞的躲进了云层里,屋内春色撩人,两具火热的身体不停的纠缠、侵犯、包容,直到再也不想分开。
火热的激情终于退去,两个人相拥而眠,睡得格外的香甜,仿佛纷杂的世事都跟他们无关。
巴公府内,久盼王宝玉不归的火丫,辗转难眠,一夜未睡,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根本不用猜,王宝玉一定是在蔡文姬的府上留宿了,她恨蔡文姬,平日装的清高无比,与世无争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也不老实,半老徐娘一个,跟了好几个男人的残花败柳,竟然就把宝玉的心这么轻易就给勾走了。
然而蔡文姬的身份是火丫无法当面抱怨的,甚至连个脸色都不能摆,火丫心里那个恨啊,假如她有权力,一定再把蔡文姬送到荒凉的匈奴去。
第二天清晨醒来,王宝玉望着怀中杏眼微闭的佳人,心中的情绪很复杂,到底还是突破了底线,跟蔡文姬做了那事儿,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对未来世界妻子的不忠?
蔡文姬睁开了清澈如水的眼睛,朝着王宝玉浅浅一笑,伸出一根如葱般的手指,点指王宝玉的脸颊笑道:“不举之说,我已验证是假。”
“不全是那样,多年来我一直跟火丫同屋,对她就没有任何反应。”王宝玉有点尴尬的解释道。
“哼,发生何事,外人怎能知晓!”蔡文姬嗔道。
“是真的!”王宝玉着急道。
“好了!不用多讲!”蔡文姬顽皮的堵住了王宝玉的嘴巴,又说:“好男儿三妻四妾也在情理之中,记得枕边人就好。”
“文姬,我,其实,那个……”
蔡文姬又淡淡的笑了,将头埋在王宝玉的怀中,喃喃道:“宝玉无需解释,你深知我的性情,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会安然接受。即便你就此离开,文姬的心也不再空落。”
王宝玉一阵动容,将蔡文姬紧紧抱在怀里,也许就像是蔡文姬所说,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