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公子,来了两位客官,想要住店。讀蕶蕶尐說網”刘二忙朝着屋内喊道。
“本公子今日在此待客,几次交代于你,为何充耳不闻?”屋内传出不悦的声音。
“这个,喏!”刘二连忙唯唯诺诺的答应,然后又对王宝玉说道:“两位,果真是不便,还请另寻住处。”
“就不能试着通融通融,你看,这大冷天的,我们要是找不到歇脚的地方,那岂不是很惨?银两的事情好商量,定然不会亏待你。”王宝玉继续说道。
“兄弟,咱们还是走吧。”范金强看着一脸为难之色的刘二,不想惹事,拉了把王宝玉。
两人正在犹豫,突然屋内的声音再次传来:“为何仍吵闹不休,让他们快些滚出去!”
王宝玉本来是计划着要走的,一听这话,顿时怒从心头起,不管不顾的冲着屋内骂道:“他娘的,你算个屁,居然让老子滚,也不撒泡尿照照。”
“公子,你惹下祸事了!”刘二浑身一颤,惊恐的说道。
只听当的一声响,驿站大厅的门被踢开了,一股热风扑面而来,想必里面升起炉火,十分暖和,王宝玉赶紧借机哈哈手。
紧接着,一个衣着不整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醉眼朦胧,步履歪斜的走了出来,与其说是走出来的,不如说是被搀扶出来,因为他的两只胳膊上,分别挎着一名妖艳的女子。
“傅公子!”刘二点头哈腰,还真是一幅奴才相。
“你可是辱骂于我?”傅公子斜着眼睛,十分鄙夷的点指着王宝玉问道。
“操,谁接着就是骂谁!”王宝玉在气头上,口无遮拦。
“好!”傅公子费力的拍了拍巴掌,哈哈笑道:“如此胆大妄为,今日便让你知晓本公子的厉害。”
“一看你就是酒色过度,只怕哪里都不会厉害吧!”王宝玉冷嘲热讽道。
“我不厉害吗?”傅公子拍了拍身边两名妖艳女子的脸,坏笑道。
“公子十分厉害,久战不倒。”一名女子忙恭维道。
“公子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另一个女子也谄媚道。
“你可曾听到?”傅公子得意道。
“吹牛逼谁不会啊!看那俩女人言词闪烁,定然是扯谎!”王宝玉不屑一顾。
两个女人吓破了胆,连忙齐齐赔笑道:“我等皆是肺腑之言。”
“嘿嘿,越是解释,越是心虚。”王宝玉看热闹的心态说道。
傅公子恼羞不已,将身旁两个女人推倒在地上,指着王宝玉骂道:“竟敢在本公子面前口出狂言,今日定叫你有去无回!”
王宝玉双臂抱于胸前,讥笑道:“难道现在就没有法制了吗,这天下是你的啊,你说怎样就怎样?”
“公子,少说两句吧!”一旁的刘二一头冷汗的提醒王宝玉,范金强也给王宝玉使眼色,拱手道:“傅公子息怒,我们这就离开?”
“想走?晚矣!我不管你是何人之子,今日就罚你剥皮击鼓,以助我等兴致。”傅公子的脸上挂起了一丝狞笑。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得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伙计刘二更是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脚发软,几乎爬不起来。
王宝玉不明白这个惩罚是什么意思,也搞不懂剥皮和击鼓之间有什么联系,问范金强道:“大哥,剥皮击鼓是什么意思?”
“将人绑起,脚下放一面鼓,自肩上向下剥皮,其人疼不可忍,脚下自会敲出鼓声。”范金强解释道,又补充了一句:“此乃用于惩罚大不赦之重罪。”
“我靠,不会吧,这么惨无人道啊,我还以为剥下人皮当鼓敲呢!”王宝玉也吓得一激灵。
“定然是不学无术,居然不知此刑罚,既然你已明白,便开始吧!”傅公子冲王宝玉残忍一笑,随即转头冲着屋内喊了一句,“诸位好友,一起来看场好戏。”
“你说开始就开始啊!老子岂不是很没有面子。”王宝玉倒也不在乎,有令牌还有范金强,他还就不信了,这名傅公子还真敢剥了自己的皮。
“想要逃,做梦!”傅公子不屑道,随即将手指放进嘴里,吹了一个口哨,只听一阵响动,二楼的窗口被打开,跳下来八个彪形大汉,从装束上,无疑都是兵士。
八名大汉手中都拿着一把寒光凌厉的短刀,身法极快的将王宝玉和范金强二人围在了中间。
与此同时,屋内也摇摇晃晃的走出十几名公子哥,都是锦服打扮,头扎玉带,怀中无一不搂着个妖艳女子。
见到这幅情形,王宝玉大致明白,这些人之所以选择在此地过年,还是想选一个僻静的地方寻欢作乐,可见在古时候,这些达官显贵们,对子女们平时的要求也是蛮严格的。
“你们出来胡搞,你们爹妈知道吗?”王宝玉仰着脸,嘲讽道。
“此人甚为有趣!”一名公子哥哈哈大笑道。
“傅公子,有何乐事啊?”另一名问道。
“一会儿将此人剥皮击鼓,我等一同欢唱,岂不乐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