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你就瞧好吧!”王宝玉大包大揽的说道,羽扇纶巾可是诸葛亮最为显著的标志,纶巾目前有了,扇子还用多说吗,必须用鹅毛扇。讀蕶蕶尐說網
王宝玉找到了火丫,给她下达了任务,去饲养家禽的禽舍,弄些鹅毛来,而且全部要轻柔洁白的,然后交给夫人,让夫人做成一把扇子。
“你还是事先征得夫人同意我再去。”火丫犹豫道。
“夫人高兴还来不及呢!”王宝玉不以为然。
可是火丫却不明就里,还是担心的说道:“擅自拔鹅毛,夫人定会责怪的。”
“你可真是磨叽,不就是薅鹅毛吗?哪来那么多废话!没事儿的,听话,赶紧去办,我这里等着急用。”王宝玉满不在乎,这事儿可是为了黄月英的男人着想,她怎么还会责罚?
火丫尽管不情愿,还是去照办了,可是只过了一个时辰,就见她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哭着回来了。
“咋回事儿啊?”王宝玉愕然的问道。
“夫人大怒,责罚火丫,都因你,害我挨打,还被罚了二十铢钱。”火丫的哭声更大,快速跑进小屋里,关上了门。
黄月英也太霸道了,怎么总是动手动脚的打人啊,王宝玉心里非常不高兴,潜意识中,他已经将火丫当成了自己的人,于是,他起身便去找黄月英,想给火丫争个理。
黄月英就在禽舍的旁边,手里拿着一大把鹅毛,脸色十分难看,王宝玉没管那么多,上来就问道:“姐姐,为啥打火丫啊?”
“宝玉,你因何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黄月英脸色一冷,呵斥道。
虽然声音不大,但非常有威严,王宝玉吓了一跳,连忙赔上笑脸解释道:“姐姐息怒,我就是随口问问。”
“莫非你瞧上了那丫头?”黄月英反问道。
“这说到哪儿去了,我可没那意思。姐姐,你也改改习惯,不能总是殴打下人。像我这种了解实际情况的,知道你持家严格,不知道的,还说姐姐性情暴虐,岂不是坏了姐姐的美名?”面对黄月英紧握的大拳头,王宝玉还是语气软了。
“哼!此等卑贱下人,若不严加管理,只怕永世觉察不到自身错误。”黄月英哼了一声,又对王宝玉说道:“日后你对她,也要尊卑有别,赏罚分明,否则她必然会兴风作浪,败尽家业!”
哪有这么夸张啊,老子在现代那可是亿万富翁,得多大的手才能败光老子的家业啊?王宝玉不以为然,继续解释道:“姐姐,拔鹅毛的事情,是我安排,说到底,还不是为了给孔明先生做一把鹅毛扇嘛!”
“我知晓此事,但此丫头着实可恨,死不足惜。”黄月英恨得牙根痒痒,拉着王宝玉就来到了禽舍前,指着其中一个家禽问道:“宝玉,你可认识此为何物?”
王宝玉顺着黄月英的手势看去,只见一个浑身光溜溜的东西,脖子很长,脚上有蹼,头上还有个红色的疙瘩,在一群鸡鸭鹅当中,显得格外醒目。
“不知道!”王宝玉摇头如拨浪鼓,又打趣道:“这种动物倒是省去了拔毛。”
“此乃成年种公鹅,只怕其命不久矣。”黄月英扼腕叹息,她并不是小动物保护组织的成员,对这只鹅心怀怜悯,而是作为一名大家长,她深知一针一线来之不易的道理。
王宝玉还是没弄不明白,又探头问:“居然还有长成这幅样子的鹅,难道是新品种?”
“此鹅的毛,是被火丫拔光的。”黄月英道。
王宝玉一愣,终于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场景跟现代的一个春晚小品如出一辙,人家是可着一只羊拔毛,她是可着一只鹅拔毛,这个傻丫头,还真是大笨熊敲门,笨到家了。
“莫笑,此丫头须严加管教,听姐姐一句,无论何时,都不能纳她为妾。”黄月英并不觉得可笑,还在生气。
“哪能呢!”王宝玉底气不足的含糊说道。
“宝玉,姐姐一片苦心,你尚不能理解其中一二。”黄月英又重重叹了口气。
“姐姐,别生气了,注意身体,我看你眉梢发红,喜气满额,可能要添小宝宝了。”王宝玉换了个话题,看着黄月英道。
一听王宝玉的这么说,黄月英终于笑了起来,撇嘴道:“嘴巴可曾是涂抹了蜂蜜,故意讨我欢心?”
“姐姐说的哪里话,这种事我敢忽悠着玩吗?”王宝玉笑道。
看着王宝玉一本正经的样子,黄月英下意识的摸摸肚子,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随即惊呼道:“宝玉,我似乎这月未曾来过月事。”
“嘿嘿,那就是有了,恭喜姐姐了。”王宝玉笑了起来,发自内心的替黄月英开心。
黄月英惊喜万分,眼中现出了母爱之情,双手搂过王宝玉就将他举过头顶,发出震耳的狂笑之声。
“姐姐,快放我下来!”王宝玉四脚乱扑腾。
“我实是太高兴了!”黄月英将王宝玉放在地上,又拉着他的手,急切的问道:“弟弟,再帮姐姐看看,此胎是儿还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