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有道后门,他是从那里离开的。”干瘦老板急叫起来。
什么?有后门!
张来山到底还是一个讲理之人,听到有后门,手巴掌立即停了一下来,两眼一瞪道:“后门在哪里?”
干瘦老板向左边一指道:“小店刚好夹在两条街中间,为了方便顾客,所以一直都有两道门可以进出,刚才那黑脸大汉便是从那里走的。”
张来山一听,也懒得跟他再废话,直接从那道门跑了出去,左右看了一下,没有看到朴提的人影,于是立即折转回,把张瑞川三人叫了过来。
“奶奶的,想不到这混蛋居然来个金蝉脱壳,竟然把老子给耍了!”张瑞川恨恨地骂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现在马上就去王府附近守着,就不信这小子不回去。”张有财向来鬼主意比较多,马上便有了办法。
“对啊,有财兄说得没错,快走,咱们这次可别被他抢救头里了。”
四人立即动身,向王府赶去。
王府位于东郡城中心,这里虽然繁华,但是却只有一条大街,只是街面宽阔,是普通街道的三到五倍。
四人约好,分别守在街道的两头,到时无论朴提从哪边回来,都会被他们发现。
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可是朴提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个影子都没有出现。
跟张瑞川守在一起的是张来山,他气呼呼地道:“你说那小子会不会发现我们了,所以躲着不出来?”
张瑞川道:“不可能吧,咱们就只远远看到了他,他就是看到我,也不会猜到是找他的吧。”
“这就怪了,刚才在杂物店前,他那鬼头鬼脑的样子,一看就是有有,居然就那样跑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别看张来山脾气火暴,但他却粗中有细,能发现许多细小的问题。
就在这时,张瑞川突然低声叫道:“来了来了。”
人群中,一个高大汉子像铁塔一般走来,比四周的人足足要高出一个半头,不是朴提又是谁呢?
两人一阵激动,竟然忘记通知同伴,就那样大刺刺地迎上前去。
其实朴提早就把张瑞川给忘了,毕竟那天在城门前情况混乱,他又急着进城,而张瑞川又是躲在城头放暗箭,他又哪里记得清楚那么多?
见两人对着自己走来,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但对于朴提这种强者来说,早已感受到了对方的气机,于是往那里稳稳一站,冷眼看了过去。
朴提身材十分高大,所以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堵墙,而张瑞川和张来山两个自然就像是撞墙的人。两人一起走到朴提面前,三双眼睛像剑一样交织在一起,火花几乎一擦即着。
“朴提,还记得我吗?”张瑞川有强者助战,十分傲慢地说道。
朴提大眼一翻,寒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天在城头之上,你伤了我赵家好几个子弟,难道现在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张瑞川厉声喝道。
四周的行人有谁不认得张家二少爷的,听他一喝,知道要出事,于是哗啦啦一片,顿时让出一个大空地来,然后便围在外面观看,就好像是在看街头卖艺一样。
张生富和张有财在另一边守着,见这边动静如此之大,知道出了事情,于是连忙飞奔过来,恰好看到三人正对面而立,目光熊熊。
张有财是四人中最为圆滑的,他立即上前笑道:“哎呀,这不是朴提兄弟嘛。”
朴提怪眼一翻:“你是谁?”
“哈哈哈哈,我是张有财,你叫我有财就行了。”张有财的脸笑个没完。
俗话说凶拳不打笑面人,朴提的语气稍稍好些:“你有什么事?”
“哈哈,这样的,我们兄弟听说朴兄修为清深,所以特地前来请教一下,大家切磋切磋,以增进修为嘛,不知朴兄赏不赏这个脸?”
朴提一听,心里顿时明白,这几个家伙是报仇的。他哈哈一笑道:“暗箭伤人的鼠辈,居然有胆子找上门来,算你有种,那我今天就成全你们吧。”
张瑞川听得牙齿直咬,真想上前狠狠抽朴提几个大嘴巴,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所以忍了下来,嘿嘿怪笑道:“是敌是友,现在还难说呢,我可告诉某些人,姓王的可是当着四大家族的面,出面力保某人,如果这个人胆敢做出对不起东郡城的事情,那姓王的也脱不了干系!”
此言一出,朴提脸色微变。而四周围观的人听到这话,也立即感觉到里面的内容丰富,于是纷纷低声议论起来。要知道,这四大家庭在东郡城可代表着最上层,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城内的百姓关注着呢。
朴提面色阴沉,寒声道:“休得在此胡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