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吼风雷,这一吼杨鼎运转起了自己的无上玄功来,声势惊人的层层错错的人音波之力,勾连纠缠,所弥漫之地,尽皆化为一片飞灰,地面之上就如同被刀刮起了一层地皮,凭地薄了半寸。
如此威势,加之又来的突兀之极,自然将天刀,狼皋,昊阳三人全部都惊到了。
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神色惊异不定的看着杨鼎,同时心中也发觉,这个他们一直当作猎物争来夺去的家伙,不简单。
“看不出来,你倒还有些本事!”三人停手,分立三方而立,目光灼灼的看着杨鼎道,眼角流露着一丝丝阴谋的意味,像极了狡猾的狐狸一般。
“争来夺去,你们当我齐格是货物吗?”杨鼎怒目睁圆,冷声道,一股无形的气势弥漫开来,荡八方而去。
受到杨鼎之气势冲击,三人面色更显凝重,狼皋道:“难怪能够得到遁天梭,果然有点本事?只是重宝之物,有德者居之,你不过一区区小子,何德何能?不若将之交出来吧!”
“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我未曾得到遁天梭,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杨鼎略显不耐的道。
“这么说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狼皋脸色冷了下来。
“你算是什么东西,别说我没有遁天梭,就算是有,又为什么要给你,你,配吗?”一再的纠缠已经令杨鼎的耐性渐渐的磨去,再加上被人摆了一道的恼怒,更加让杨鼎现在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现在狼皋,昊阳,天刀又如此的咄咄逼人,已然令杨鼎怒发冲冠,若非顾及此地乃云台部落,自己深陷其中若是打了起来,难能讨到便宜的话,换到另一地,杨鼎早就动手了。
可是不想动手归不想,但是眼下的形势若是不动手的话,恐怕根本难以解决,无论是天刀还是昊阳抑或是狼皋甚至在他们身后的部落,都已经十分坚定的认为遁天梭就在自己的手中。
这是最要紧的矛盾,而偏偏这个矛盾根本就解释不了,因为别人根本就不会听他的解释。
“那些人看来身份不低,竟然能够在短短几日之间便造就了如此的谣言,着实令我措手不及!”杨鼎心中浮现了海河边上的那些人,不由暗道。
“当真不给吗?”狼皋神色阴沉无比的道,继而又道:“若是不给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了!”
“天刀,昊阳,我们先联手擒拿了他之后,再行分配之举,到时候要打要谈我们再说怎么样?”狼皋轻声问询天刀,与昊阳二人道。
“也好!”天刀点头道,杨鼎刚刚所展现出的气势不俗,他心中也有些忌惮之意,若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拿下杨鼎,他也很乐意见到,更何况最不需要担心的便是他,毕竟此地乃是云台部落,他是主,昊阳与狼皋都是客,即便昊阳与狼皋身后的不落都不必云台部落差,但是那将不是他需要担心的事情了,他只要能够将杨鼎带到族长的面前,那就足够了。其余头疼的事,就不该他管了,念及此处,天刀颔首表示同意。
“我也没意见!”昊阳同样道,天刀有天刀的算计,而他的算计便于狼皋差不多了,那就是不想有伤亡,此地不是他们的主场,他们并不占优势,必须要保存实力才行。
不过无论三方打得算盘有何区别与不同之处,但是至少这一刻,他们的决定与想法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合力出手,拿下杨鼎,再做计较。
“哈哈~!”见得三人如此模样,杨鼎气乐了,怒极反笑道:“你们当真以为可以主宰我的生死吗?”
他不怕他们,所忌惮者无非是与其交战会引出更强的人来,那样的话,就算他战力无双,也难以匹敌,毕竟他势单力孤,等于是一人敌一族。
“能不能,一试便知,在我蛮族之地,就得听话才是,不然统统镇压!”天刀眸子一寒,冷声道。
“好一个蛮族之地!”此言一出,杨鼎顿时大怒,四荒大陆一草一木,一寸山河皆为人族所有,你鸠占雀巢,还敢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找死。
这一刻,所有的顾及杨鼎都抛在了脑后,心中只有一个字在不停的回响着,那就是杀。这个杀字,仿佛融入了杨鼎的血液灵魂之中一般,令他全身的杀气与杀意交融,宛若实质一般,骇然无比,令得天刀等人不由神色更显凝重。
“我说我没有遁天梭,你们不信,解释再三你们依然不信,那么现在我也懒得解释了,此刻,我很想见识一下,你蛮族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如此骄傲!”
说话之间,杨鼎的杀意与煞气已然凝聚到了极致,好似大河江海一般,无尽滔滔。
接着,杨鼎率先出手了,动若雷霆,杀伐果决,根本就不给敌人留一丝的余地,因为杨鼎经过此次海河边一事已经深切的感受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敌人一定要杀尽,如若不然受到伤害的依旧是自己。
善良也是要分人的,有些时候,明知做了之后会举步维艰,但是却也必须去做,因为不做的话,将会连举步之力,举步之地都没有。
便如此刻一般!
而想要破局,便唯有一战,但是战虽战,却不能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