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底,我窜上去追红脸魁。红脸魁吼着在前面跑,距离保持着三米多,我追不上。一边追我一边把包背到胸前,拉开拉锁小声说:“快去快回”。
感觉包一轻一重,红脸魁惨叫一声停了下来,我窜上去血剑一砍,红脸魁脑袋一分为二,流着腥臭的粘液。血剑插回,拉好拉锁,把包背好。我说了一句:“西瓜个麦杆”,然后点了一支烟。
仔细看着红脸魁,身上和脑袋上都是孔,孔里流着粘液。转身看见七哥和陈守在一个洞口,洞口边有四个人拿着两米的杆子站在那。地上有人在痛苦的呻/吟着,有人滚动着,有人躺着不动。
只见洞里出来一个红眼魁,就有人用斧头砍在红眼魁的脑袋上,然后几个人把红眼魁拉到一边,换上另一个人准备在那里。砍的人踩着红眼魁的脑袋拔出斧铲。红眼魁不断的从里面出来,有十分钟后就没有了。
陈守说:“百魁追命,四个洞,这里有二十五只,好像应该没了”。
七哥说:“你先等等”。说完直接向我走了,走到我跟前看着我深吸了口气吐出去说:“我是萧七,师爷,你不认识我”。
我抽了口烟说:“不认识”。
心说他叫萧七,怎么给我的感觉是他好像认识我。
我用手把一边脸上的头发顺到一边,露出脸上的疤说:“你认识我吗”?
萧七看了看我摇摇头有些失落的说:“你和我一个朋友言行举止都很像,他也说:“西瓜个麦杆”,不过他没你那样的身手”。
萧七走开了,我心里也有些失落。还以为他认识我呢!白激动了一下。不过心里明白了他之前的言行,原来当我是他的一个朋友了。
刘老五把我拽到一边,小声说:“兄弟,你刚才拿的是血剑吧”。
我惊讶的愣了一下,由于刚才萧七的事在前,我点了点头。
刘老五看看四周小声说:“我姓刘,秦田李刘的刘”。
听到这个我吃惊不小,压抑着说:“我姓笑,神算笑”。
刘老五很用力握住我的手,我的手都有些疼了。
他又看了看周围说:“这里人多,等出去了再说”。
我压抑着激动的心点了点头。
那些人都站在鼎前,地上的还在地上。
萧七说道:“三位老大,动手”。
惨不忍睹一幕,要不是刘老五拉着我,我已经冲上去阻止了。虽然他和我说了不砍地上的人我们都得死在地上的人手里。
我不在厌恶萧七,是十分厌恶。上去拿血剑砍了西瓜的的心都有了。
站着的人拿着斧头,砍躺在地上的人。砍的人手狠,下命令的人心狠,不只狠,而且黑。干脆不是人心。
砍完之后,剩下的也就十七个人了。这是陈守给萧七报的数。三十多个人,剩十七个!所有人在内。
砍完之后,剩下的十二个人还要被萧七陈守和三个老大检查。却没有人说什么。因为剩下的都是,是都是他们的老人手。因为陈守是这样说的:“七哥,你我在内,十七个人。除了刘老五和刀疤,活着的都是以前的兄弟”。
我被陈守喊了过去,陈守用十分客气的语气和我说:“刀疤兄弟,我没看错你,想不到枪都打不死的红脸魁让你用剑给砍了。你救了我们一命,七哥说了,出去后在给你五十万”。
我只是笑了笑。
原地休息了两个小时。陈守和一个老大拿着两米长的杆子进了洞里,半个小时后兴奋的出来说:“七哥,我们运气不错,这个洞的另一边有我们找的东西”。
洞口刚好一个人出入,进去后三个人可以并排走。光把没有鼎里的火亮,却很集中。洞长十米,十米之后是一个和进来时一样,有百十平米的石室。
陈守喊了一声:“点上火把”。石室中间没有棺材。一张两米宽两米长的正方形石桌,上面有一个青铜的香炉和一些古怪的青铜器皿。后面是一个骷髅头,放在一个很小的青铜桌上。
萧七盯着桌子看了很久,没有人说话。陈守看着萧七说:“你怎么看”?
萧七摇摇头道:“你说”。
陈守叹了口气说:“东南西北四个门,里面都有一样的桌子。破了这一个,其他三个不破,唉,白白死了那么多人”。
萧七看看周围的人说:“各位,这些青铜器值不少钱,你们分了吧”。
说完拿出一块布把骷髅头小心的包起来放到包里,然后坐到没人的角落抽烟。陈守过去和他说了些什么,
然后他们喊了三个老大过去,商量着什么。我仔细的听,也听不到。一边的刘老五也是好奇的表情。
一个小时后,陈守站起来说:“大家起来出去再说”。
看着人都出去了,萧七陈守和三个老大也到了我跟前两三米了,我和刘老五就起来打算出去。刚起来转身,感觉脑袋钻心的一痛,听到身后的刘老五喊了一声:“七哥,你……”。
然后一声闷哼。我转身看到萧七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