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车扔到门口,客厅里灯还亮着。进去一看吴家兄妹和小马都在,陈天仁和吴雷在下棋,其他人在看电视。
司令看着小马大笑着说:“你呀,呵呵,都是家里呆不住的人”。大家都笑着。
大家聊了一晚上,天亮才睡的觉。死人和陈天仁说有空去我和死人抓蝎子的地方看看,其中有蹊跷。
之后死人天天去图书馆和旧货市场去找一些古籍和风水的书,后来天天收拾的人模人样的早早就去了。司令带着小马和李刚李宁也是天天往外跑。吴家兄妹只是出去转转,好像在外面开了个服装店。
我和陈天仁去了几次我们镇上,叫着牛胡子一起去看了看我和死人抓蝎子的地方,问了许多周围的老人。
陈天仁和牛胡子的结论是那里有活能干,因为那块墓地的东面西面和南面是三个小土山,北面是一条干枯的河床。附近的老人都说听他们的长辈们说很久以前河里还有水,后来被人从上游改道了。
本来是个风水龙局,因为水被改道,变成了一个很凶险的鬼局。上面还有几百个坟堆,成了阴气聚集的万鬼哭坟局。里面肯定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我想的是无数金银财宝,想到时我都不自觉的乐了。最后我和陈天仁牛胡子商量在八九月份开工,因为那时玉米有一人高了,现在才四月。等。
吴家兄妹搬出去了,好像是买了房,一起做着服装生意。每隔三四天就回来看看我,是他们自己说回来是因为我。他们以前活着就知道等有缘人。现在等到了,我要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找他们。他们会和他们的祖先一样根随我,和我一起破解诅咒。
等待的时间过的太慢了。死人每天兴高采烈的出去,喜气洋洋的回来。司令也是火急火燎的出去,回来都半夜了。我也懒得问,他们要想说你不想听都不行。
一天早上,天下起了暴雨。我起床,呵,都在,没人出去。死人和司令在那正抬杠呢。
司令说:“李死人涛,你天天早出晚归的,每天都和饿了几天的孩子刚吃了奶一样,你高兴什么啊”?
死人说:“你还不是一样,天天蛋疼的往外跑,不要说我”。
司令:“我是蛋疼怎么了,总比你一脸的春心荡漾好,你看你的脸上,和发情有什么两样”。
听到这我忍着没笑,对死人说:“铁拐李,你是不是捡到个老婆了,来,说说,咱未来的老婆什么情况”。
说着我就坐到死人身边,没想到死人脸都红了,把我踹了一脚。
我又看着司令说:“你天天往外跑,不是也找了个老婆吧”。
司令哈哈笑着说:“是不是也没你什么事。不要说我和死人,说说你吧。天天睡觉衣服鞋子不脱,头不洗脸不洗,就知道洗脚洗手……”。
死人打断司令说:“就你一觉能睡一百天这一条,都比我们干什么都稀奇了”。
司令又大笑着说:“好好,我们三个都快三十了,该找个老婆了,死人,以后我没找到前衣服都归你洗了,哈哈,老二是没希望了。没事睡觉玩,一睡一百天。半夜搂着老婆突然又鬼哭狼嚎,非得把人吓成神经病”。
听到这,我心口一疼,勉强的笑了笑,就回到我的房里。
客厅里也没了说话的声音。我心里真有些不好意思。躺在沙发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马和陈天仁进来了,死人和司令也出去了。小马和陈天仁说陪我出去走走。
我们转了一圈,陈天仁就回去了,我和小马去了老李水产。和程辉马功客气了几句,就又出去转了。
不知不觉到了一个菜市场,看到一堆人围着,挤进去看了看,一个肉摊前一个女的坐在地上,双手抱着一个和小马差不多高,年纪也差不多的青年。旁边地上躺着一个人,青年看着女的说:“你到底放不放手”。
女的只是哭喊着打死人了。我好奇,问了问旁边的人。
卖肉的是一对夫妻,女人是个泼妇,没人敢惹。那个青年来买肉,在买菜时顺手称了下,差半斤肉。于是去找那对夫妻,女人硬说青年把肉割走了。青年不说话,就是站在肉摊跟前不走,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卖肉的男人出去推青年,青年躲了一下,男人摔倒了,女人就抱住青年的腿不让走,男人也躺在那不起来。
我听着不仅一笑。回头看见青年从肉摊上拿了把刀说:“放不放手”。
女人只是喊打死人了。西瓜,青年的刀扎进了女人的大腿里。女人一下楞在那里,也不喊了。青年又拿了把刀说:“放不放”?女人还是不说话,手也没放。
我估计女人开始是撒泼不放手。刀扎进腿里后是吓的蒙了,不知道放手。就在青年拿起第二把刀说完话的时候,地上的男人窜起来拉开了女人,青年就扔下刀走了。
好像听说从那以后卖肉的男女在没缺斤少两过,女人也在没撒泼了。
我和小马回家后和陈天仁说,陈天仁笑着说:“对付那种女人,唯一的方法就是那样”。
第二天人都出去了,我就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