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命门阻塞,萧楚并没有过分的纠结,他心想毕竟只是一天的功夫,需要慢慢地磨砺,不能太急。
继续盘坐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又将船老大倌的枯藤盘转之法演练起来,几番下来,最后已经炼得有行云流水之势,体内精气随之游走周身,全身上下连衣服都已有呼呼风声,只是还没出现破空声。
动静相结合,练过十几轮,他又曲膝盘坐,凝视那些盘龙老藤的形态,或伸或屈,或迴或转,或盘或探,或俯或仰,或弓或张,或拱或卧,或退或攻,或千回百转,或长躯直入,千姿百态,无所不形。
萧楚细细观摩,一下子像入了神一般,照着盘龙老藤的形态,不知不觉手脚就跟比划起来。
不到半个时辰,就模拟了很多种姿势,很自然地接上船老大所教的手法,整个连接成一套完整的盘转之法,一气呵成,胜似行云流水,更是千变万化,形中有形,又无所不形。
这时,船老倌从石林背后走了出来,手指拈拂着胡须,微微点头,“呵呵,赞儿,不错!只用了半天多功夫,你竟已全然领会盘龙定基的模其形;还远远超出这一步,竟然在我教的基础上,自己就已演化成全套,不错不错,坚定却懂得变通!仅这一点,你就比王坤那小子强!”
“呵呵,七公,我哪能跟王师兄比,他都已经突破到御化境了!”萧楚有些傻傻地笑着,擦去脸上的汗珠。盘龙定基表面看去,貌似气定神闲,却无时不刻都在凝炼体内的力道,非常的累,他满头大汗,后来都有些气喘嘘嘘。
船老倌看着他气喘的样子,“不过,还是练得急了些,气血没跟上,有些浮,不然不会这样气喘得厉害!”
“嗯,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萧楚淡淡回答道。
“昨晚没睡好?”船老倌有些奇怪地看着萧楚,“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没有!”
船老倌目光在萧楚腰间扫过,突然道:“你好像带了一个小兽来,怎么很久都没看见他了!”
“哦,你是说嘘嘘?”
“嗯”船老倌盯着他。
“他他他……”萧楚支唔着。由于鬼市失窃事件,对于嘘嘘,他只想低调处理,叫他没事不要出来,可是这个小东西吃了几株灵药,精神特别好,在玉竹山跑了一圈,还是船老倌等人看到了。
云姑等人见他可爱,也就随他去,并没怎么在意。哪知这个小东西,有一天居然弄出了一个弄出了很大的动静,将玉竹山宅院绞得鸡飞狗跳。
那日,萧楚正在攀爬石崖,王坤突然跑过来,“小师弟,出大事啦!”
“什么事?看你一惊一乍的!”萧楚跳下来,瞪了他一眼。
“嘘嘘把云姑给惹火了!”
“什么?嘘嘘?他不是一直在睡吗?”
“睡个屁!早就跑了!你可摊上一个惹祸精了!”
“你把话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还不是都因为你吗?”
“关我什么事?”
“你也知道,荒山五岭一向是粗茶淡饭,但云姑心疼你!见你前些日子练得太辛苦,不是派人弄了些蹄膀,又破天荒地在另一处院子圈养了几只珍珠鸡,好让你补补吗?”
“嗯,这个我好像有听说!这与嘘嘘又有什么相干?”
王坤撇了撇嘴,“哎哟!那惹祸精是个吃货,你难道不知道?”
“啊?”萧楚张着嘴,眼珠几转,顿时就感到大事不妙,“你是说他他他……”
“都被他一锅端了!”
“啊?什么?一锅端了?这不可能吧,就嘘嘘那小身板,你开什么玩笑?”萧楚露出不可思议的样子。
“不可能的事多着呢,你别看他那么小,可那肚量可以海吃四方。实话告诉你,那些东西一进门,就被他惦记上了!”
“惦记上了?”
“他不仅将云姑做好的蹄膀全吃了,还撞进了冷藏地窖,将余下的几十斤全部风卷残云。如果我没说,你都不知道冷藏地窖在哪吧?”
“你都不知道玉竹山还有冷藏地窖!”
“就是啰!如果不是惦记着,小吃货怎么可能找得到!”王坤继续道,“他撞进地窖,不仅吃掉了几十斤蹄膀,还把地窖翻了个底朝天,云姑多年舍不得拿出来的私藏,不知道被海吃了多少!”
萧楚听着听着,只感到头就越来越大。
见萧楚没出声,王坤就当他是吓傻了,接着口沫四溅道,一副吃货罄竹难书的样子,“他风卷了蹄膀跟地窖,又来扑倒珍珠鸡,鸡飞狗跳!现在珍珠鸡一只都没了,肯定也被吃了!小师弟,摊上这样一个吃货,我看你怎么收场!”
“啊,这?”萧楚听完,头大得直晕。
哪知王坤眨了下眼,又接着道:“如果仅仅是这些事,也都还好说!”
“什么!还有其他事儿?”萧楚一听,头就彻底晕了。
“吃货啊吃货!他不知道哪来的来事,瞄上了那里,把云姑圈养的一大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