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说成了油条,这是多么人才啊!
金袍王无语了。
“不都一样……”
林弃翻了翻眼道,不都一样可以吃的吗,打比喻而已。
“那可不一样……窈窕,指的仍是婀娜多姿的女子,但是您那油条……准皇要是觉得饿了,本王这就让人给您准备吃的……”
金袍王苦笑地说道。
“你才饿呢……婀娜多姿又是什么……女人跟鹅有什么关系……”
林弃极感兴趣地问道。
“朽木不可雕……朽木不可雕,真不知道您这是不是故意的,怪不得,谢大学仕,能被你给气岔过去……”
金袍王摇头无奈地说道。
金袍王这几天只是代课,平时可不是由他教林弃读书识字的,而是被封为大学仕,文阁阁主谢知书。
谢知书教了林弃几个月,几个月下来,林弃总算是学会了识一些字了,而且也写得出来,就是这解释,让人无语至极。
结果数日前,给他一下考试,背诵一首诗,就将谢知书给气晕过去。
“那是那老家伙弱好不好……又不关我的事”
林弃委屈地说道。
那有人听他背诗能听晕过去的,先前他都背给不少听了,大家顿时拍手叫好啊?当然也有一些吓得夹着尾巴逃跑的。
可没有晕死过去的。
“呵呵……还不关你的事,能背一首诗,给谢学仕,定了六条灭族死罪的,天下只有您一个……强”
金袍王苦笑不已,还不关他的事么。
“什么情况啊……那不是他教的吗……我就是按他教的背出来,关我什么事”
林弃不服气地说道。
“那您再背背……本王也想亲耳听听……”
金袍王气极反笑,坐了下来,跟林弃发火,你发不过他的,再说了,人家可是准皇,打不得,骂不得。
打又打不过他,骂,又大不敬。
“修坏凌云寺,你笑闻苍天,墨碳少年愁白头,鸡笑鸡懵鸡倾城”
林弃负手,豪气干云地郎诵了起来。
“哈哈…………你解释,这修坏凌云寺,怎么修的……有修好,修缮,何时能修坏的,要修坏,何苦让你去修啊,这也叫罢了……你说说,你笑闻苍天怎么回事”
金袍王抽筋地问道。笑抽的。
“这还用解释,是人都知道,你一笑,鼻孔不就朝天,闻闻天是什么味道……不然你干嘛说仰天长笑的……有病啊……”
林弃一本正经地说道,有错啊,大家一高兴,或是苦笑,不就经常说,仰天长笑,他试过了,仰天长笑,这鼻孔不就对着天,你不是在闻,难不成你在吃啊。
“强……那好,墨碳少年愁白头(莫叹少年愁白头),你怎么解释”
金袍王无语,只能点赞。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真不知道是那个鸟人作的诗……如果让我知道,非将他双眼扣出来不可,墨墨长得那么白里透红,他竟然说,墨墨长得很黑碳……而且他还看了,头发白了,如果墨墨长得黑碳,头发白的人是我好不好……”
林弃忿忿不平地说道。
“真是……无语啊……”
金袍王感叹道。
“还有啊,什么鸡也笑,还傻了,而且鸡还比墨墨漂亮……太气人了……那个伯伯,你知道那个叫少年的是谁吗……我去将他抓来……”
林弃认真地说道。
“……………………”
那是一笑一眸一倾城。
这是乾帝当年为他女儿作的诗。
名为帝女赋,这是前面几句“胸怀凌云志,一笑问苍天,莫叹少年愁白头,一笑一眸一倾城……”
当时谢知书就是听了他的解释之后,气晕过去,天大的冤枉啊。不过就是一首诗嘛,竟然给他定了六大灭族死罪。你说冤不。
第一欺君,第二亵渎,第三诬陷,第四调戏,第五大逆不道,第六妖言惑众,教坏小朋友。
谢知书,深通大乾律法,一声就气晕过去,这是什么学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