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是淮安侯府的人在背后做手脚,意图掳走玉滢,皇帝当场大怒,直接下旨抄家。当下,绍远和劭安两人,带着皇帝的旨意,以及禁卫直接从宫中出来,径直去了淮安侯府上。
淮安侯府里,淮安侯和夫人韦氏还在高兴呢,“这一回咱们明珠成了宁国公的义女,往后那可就是平步青云了。宁国公可是跟我说了,等着过一些时候,就想办法把明珠送进宫去。咱们明珠那模样才情,皇帝见了肯定会喜欢的,如今四妃只有一位,咱们闺女进宫,最少也是个贵妃呢。”
“陛下如今也不过四十来岁,不算年纪大。到时候咱们明珠要是能怀个皇子,凭着咱家还有宁国公的势力,将来那皇子就是太子。什么勇王毅王的,他们都得靠边站。这历朝历代的,哪个皇帝不是喜欢小儿子?越早出生的,越是不受**。”
淮安侯高兴的不得了,要真是有那么一天,他可就是国丈了。淮安侯府再也不是今天这模样,费家,就可以世世代代的富贵下去了。
韦氏听了丈夫这话,也是高兴的很,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得劲儿,“话是这么说不假,可是,咱们家明珠认了宁国公夫人做义母,现在就被留在宁国公府了。还要上魏家的族谱,这往后还跟咱们家有什么瓜葛?”
“侯爷,您当时怎么就同意这个了呢?咱们好不容易把明珠养到这么大,这下可好了,人家一句话,就把咱闺女留在他们家。我就是觉得不甘心啊。”韦氏抱怨道。
原来,宁国公府认了费明珠为义女,要求就是费明珠必须改姓魏,入魏家的族谱,住在魏家。在这个年月里,其实这种做法也是正常,一般情形下,大多数义子义女,都是这种方式。像娇颜跟方氏那样的,也有一些,但是占少数。
淮安侯一听夫人抱怨这个,就瞪了夫人一眼,“要不说,你这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呢,你懂什么?咱们明珠多大了?她都十六了呢,啥不明白?她还能不知道谁才是她亲爹亲娘?魏家就算是把明珠弄过去养着又能如何,不过是白白帮着咱们养闺女罢了。”
“等咱们闺女真的成了妃子,你看她跟谁家亲近?哼,宁国公那老狐狸想要借着咱们家闺女攀上皇帝,我还想借着他们家的财势给咱们闺女铺路呢。咱们家实在是没那个本事,就让魏家去做,将来得实惠的,还是咱们。”
淮安侯很得意,一边说着一边大笑起来。可还没等他笑声落下,就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喧闹,接着,房门就被人给踹开了。淮安侯大怒,“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也敢来侯府捣乱?”说话间,淮安侯就要往外走。
可是还没等他走出去,外面就闯进来了好些人,为首的,正是勇亲王和毅亲王。淮安侯见到这两位亲王来势汹汹,心下惊异,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连忙上前行礼,“不知两位王爷驾临,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不知王爷这样闯进侯府,究竟是有何指教?”
劭安冷哼一声,“有何指教?哼,淮安侯府派人掳劫本王没过门的妻子,意图不轨,大逆不道。奉陛下圣旨,淮安侯府夺爵抄家,上下人等,一律打入大牢,听候审问。”
淮安侯夫妻一听这话,当时就傻眼了,“冤枉啊,王爷,这实在是天大的冤枉,下官一直老老实实的,哪里敢有这样的念头?还请王爷明察,侯府是万万不敢做出这样事情的啊。”淮安侯吓得直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劭安皱眉,这淮安侯可真是会演戏啊,整的跟真无辜一样,“你冤枉?你要是冤枉,天底下就没有不冤枉的人了。掳劫本王未婚妻的人已经亲口承认,是淮安侯府的管家指使他们去做的,还有这块令牌,这是你们淮安侯府的没错吧?”劭安说话间,便朝着淮安侯扔出了一块令牌。
淮安侯一看那令牌,可不正是侯府的东西怎么?可是这东西,怎么会落到毅亲王的手里呢?这也太奇怪了啊。“还请王爷开恩,把管家叫来。下官要问问他,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盯着侯府的名头,在外作恶。”淮安侯还是不甘心,想要问清楚。
这事不用淮安侯说,劭安也要找那管家的,此时有禁卫便抓着一个人,从外头进来,扔在了地上。“王爷,这个就是侯府的管家,刚刚我们围住了侯府,就见到这家伙打算偷着跑掉。”
淮安侯一见地上的那个人,就气的上前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裳,“快说,是哪个让你这么做的?你这是要害死侯府啊。”淮安侯这时已经快气死了,他刚刚还在做美梦的,梦想着成为国丈荣华富贵一辈子。结果,一转眼就大祸临头了,他怎么能不恨?
那管家这时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好不容易,才哆哆嗦嗦的说了句,“侯爷,是,是三小姐啊,是她让小的去做的啊。三小姐拿着令牌,还有五百两银子,让小的去找人,趁着今天的机会,将李家小姐掳走。侯爷,三小姐的命令,小的哪里敢不从啊?”
淮安侯一听这话,当即就傻了眼,他再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自家最疼爱的那个闺女指使人做的啊。“这究竟是咋回事?明珠,明珠她为何要这么做啊?”
不仅是淮安侯搞不明白啊,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