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船一阵慌乱,有一艘船上冒起硝烟,它开炮了,但水柱在海岸三里多外溅了起来,很显然没有进入它的射程范围内。
船继续向里闯,有二炮打到敌船上,但敌船上显然有魔法师,在相应的位置光芒一闪,炮弹并没有射入,敌船显然已经知道射程不够,并没有开炮,直接往里闯。
空中炮台动了,王启年控制炮台,对准四艘舰艇,空中四道奇亮的白光一闪,四艘船也亮起了水幕,是水幕天华,双方一接触,发生了猛烈的爆炸,但四艘船完好无损,水幕天华也消散。
王启年一愣之下,立刻明白了对方用的手段,看来对方也不是笨蛋,先前一头飞龙因之陨落,终于找到了对策,不过他们忽略了魔晶炮一门可以抵挡,如果是两门以上,甚至三门四门一齐集中在一艘船上,那就是看水幕天华的强度了。
空中炮台微微调整的方向,又开始发炮,四道光华亮起,集中到一艘船上,泽西号正在往里闯,船上普通水手已看见一所城池,有能力在岛上筑城的,肯定守卫着大量的财富,他们已看见闪闪发光的金币在向他们招手。
忽然亮光一闪,四道奇白的光华冲了过来,随船的法师又一次撕开了一个水幕天华卷轴,感觉不对劲,吟唱声起,魔杖|长|风|文学.上放射出淡白的光华,两层防护,但在四道光华集中在一起之下,两层护罩先后发生了大爆炸。但光华并没有完全削弱,船上立刻起火,王启年看到这一幕,又亮起两道光华,这不是浮空炮台,而上地面上的魔晶炮,还没有结束,四门重炮一齐开火,炮弹集中到泽西号上,虽然有三枚都落了空。擦边而过。但有一枚正中泽西号。
泽西号上立刻腾起烟云,船开始倾斜下沉,但随后打击而来,又有两道光华命中了它。它的命运已经注定。船上乱成一团。随船魔法师浮空而起,向另外一条船上落去,船上也放下救生艇。甚至有人跳入海中。
浮空炮台又重新对准了安布里泽特号,空中亮光又起,安布里泽特号明显也承受不住四炮连袭,魔法师没有抵挡得住,船开始起火,舰长在拼命叫着,士兵们拼命的灭火,重炮也开始发言,而浮空炮台又一轮齐射,它也无可奈何步了泽西号的后尘。
威弗列德脸上肌肉抽蓄了两下,这种被动挨打不是他所需要,以往只要一突袭,岸上炮台需威力巨大,但总会冲进去,但在这里,这种方法似乎失效了,根本不能摸着敌人,太憋屈了。
他下达命令,全线撤出战斗,剩余的四艘战舰开始转弯后撤,王启年也停止射击,双方好像默契一样,浮空炮台已经过热,不能再投入战斗,进入冷却阶段,王启年陷入思索,看来需要改进一下,是不是一个炮台上装备两门或更多的魔晶炮,使之提供不间断的火力。
双方奇怪的陷入沉默之中,过了一会儿,伊安洲号上放下一条小船,打着白旗,开始向岸边划来,王启年在望远镜中看到,冷冷一笑,下令不准开炮。
船渐渐近了,船上有两个人,一个人负责划船,另一个人是哲奴文森,船进入港口,刚才,威弗列德准备派飞空艇突袭,这是他们认为的第一次突袭,不知道王启年早已应用这个战术,同时,准备派遣登陆艇进行登陆作战,准备以小艇突袭的方法抢战滩头,大的战舰敌方可以用魔晶炮攻击,可以用重炮攻击,但小艇上不过数人,用魔晶炮要考虑成本,但哲奴文森说,不如先让他上去谈一谈,如果对方愿意,未偿不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最起码知道对方的来历。
威弗列德想了想,也就同意了,才有了小船上岛的情况,一上岛,出来几个人,哲奴文森细看这几个士兵,见其中两个是白人,两个是土人,白人和土人居然在一起,不过这种情况不是没有,一般土人地位较低,但看这里情况,土人和白人身上所穿的是一样的,而且武器一样,配备战刀和火枪,好像地位是一样的。
进入城中,街道规划整齐,房屋全部由原木建造,比较整齐,街上没有多少人,看来是一个新建的殖民点,刚才看到城墙高耸,而且有护城河,很奇怪,并未看到城堡之类,看来不是由贵族所建。
王启年在自己的房子中接见了哲奴文森,他坐在一张书桌后,衣着很是随便,见到哲奴文森显得很随意:“坐,特使先生。”
王启年身边站着两个侍卫,一个土人,一个白人,膀大腰圆,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王启年这种态度哲奴文森很是不悦,脱下礼帽,深深一躬说:“尊敬的海鹰岛的主人,你是这样对待一个满怀诚意和你相谈的人。”
王启年随意一笑,眼睛看了他一眼,他的穿着很正规,便笑着说:“既然怀着诚意,为什么不宣而战,想来很有幽默,对了,还没有问特使的姓名?”
“哲奴文森,海谷芬商团的高级调查员,诺马帝国的骑士,敢问尊敬的阁下的姓名?”
王启年见他站着,他既然先说过要他坐,他不坐,那么就站着,微笑着:“我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哲奴文森感到名字有些熟悉,他也没有多想,而是振振有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