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离开博罗山区,一路向西南行,他一身灰衣,头戴斗篷,尽量不引人注意,进入爱德华伯爵的范围,他没有留意,经过了数座村庄,低矮的茅屋,眼睛麻木的村民,使王启年心中暗暗叹息,这个世界,村民处于最底层,也是受压迫最重的一群,加上超乎常态的力量的存在,村民更是被死死压在了最底层。讀蕶蕶尐說網
王启年一个人,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感到自己是客居的身份,这也是保持了前生记忆的后果,在自己内心深处,不自觉地进行两个世界间的比较,前世那个世界,好像没有超强力量的存在,或者说就是存在,他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明显的是有超越常规力量存在,这是每一个人都知道的事情。
但就是由于超强力量的存在,这个世界更加不公平,虽然社会没有要求平等,可是,在这个世界,处于下层的生命,几乎看不到一点曙光,在前世那个世界,最起码给每个人的感觉是有希望的。
王启年在乡间的道路上行走,不远处的村庄中出现骚动,王启年望了一下,从村庄中奔出五匹马,马上骑士哈哈大笑。
在一匹马上,一位骑士,身穿丝绸服装,在他的鞍前,横着一个人,看样子是个并不大的女孩,甚至还没有长成人。
女孩拼命的挣扎着,哭闹着,旁边那位骑士哈哈大笑:“那个贱民还想反抗,少爷你看中她,是她的福份。”
“那个贱民杀了就杀了,这个妮子还很烈,我们几个乐乐。说不定等她尝到了滋味,知道了好处,她就不哭闹了,哈哈!”
淫荡的笑声在空气中荡漾,王启年本不欲管闲事,此时也忍不住了,一声不哼,出现在路中央。
王启年想得太当然,他以为自己在路中间,他们会停下来,谁知他们不仅没有停,反而纵马向王启年直冲过来。
“一个贱民,居然不让路。”说着,不仅没有减速减速,反而加速,直冲过来,王启年没有想到,他们根本没有将一般贱民的命放在眼中,就是撞死了,最多说一声活该,扔下一个金币,就足够了,何况王启年是独自一个人,可以说,连钱都省了,而村民已经习以为常,根本没有顾忌。
王启年独身一人,连马都没有,那些贵族哪个不是前呼后拥,身上衣服衣服也是灰黑色,不引人注意,也不是绫罗绸缎。
王启年微一愣,明白了自己犯了一个错误,眼睛一冷,身上衣衫无风自动,“呛”的一声,一道冷森森的剑光一闪而过,当头一人连哼都没哼,一头栽在马下,马忽律律的一声长嘶,人立而起。
王启年早已一个滑步,不在原位,剑尖下垂,一滴血顺着剑尖,滴入土壤之中。
后面几名骑士大惊,除了那名马鞍上横着一个人的除外,其余几人都从身上拔出大剑。
王启年看他们最多不过扈从骑士,连身体都未完全开发,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中,甚至都不是,只是骑士侍从,骑士侍从和扈从骑士听起来意思差不多,但地位上却相差很大,扈从骑士不管怎样,也算骑士,而骑士侍从只能算骑士的仆人。
“贱民,你竟然敢杀害伊登男爵的骑士,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死定了。”
还真巧,居然是伊登男爵的骑士,不知自己当初那把火将他的骑士烧得差不多,这几个自己没有见过,是不是没有上战场,还是当初在战场上没有碰到。
他们的眼力还真差,冲上来正好,王启年眼睛眯了起来,对付他们都不需要用魔法。看着一个骑士冲了过来,在马上一俯身,手中大剑就劈了下来。
王启年身随步转,手中剑轻轻用剑根一格,剑首顺势就是一个突刺,已经命中他的咽喉,他不敢相信,自己是扈从骑士,怎么回事?神智一黑,便栽于马下。
另外两名骑士一见,他们看了出来,心中大恐,嘴中喊道:“少爷快走!”还算有点骑士的精神,手中大剑一扬,直奔王启年而来。
王启年既然杀了两名骑士,就没有放过他们的心思,他知道,如果他们逃回去,肯定马上就会有一支骑士追杀而来,王启年当然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最起码等他走了,对方是否知道,就不关他的事了。
王启年手中剑陡然绽放出耀目的光华,他的精神和剑合为一体,刹那间,魔法阵被激活,两名扈从骑士还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只感到眼前森森剑光一闪,咽喉一凉,便栽倒在马下。
那个被他们称为少爷的人听到他们的喊声,刚掉转马头,还未逃走,他还舍不得马上横着的女子,没有将她抛下,那女子一挣扎,自己掉落于马下,他可不顾她的生命,刚想从她身上踏过去。
这时,一道剑光亮起,他只觉得眼前一亮,咽喉一凉,栽在马下,王启年轻轻一推,马头向一旁偏,马蹄跟着一偏,让过地面上那个女孩。
女孩吓傻了,呆呆在坐在地上,王启年苦笑一声,给了他一个安魂术,不要以为巫妖不会救人,恰恰相反,不论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比其他系各擅长,不过,世人眼中,往往被死灵魔法吓住,以为他们只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