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国公府竟是这般豪华!”花雨泽微微惊叹,一座漂亮的府邸坐落在眼前!白玉为墙,黑金铺路,进了正厅,厅内云顶檀木作梁,夜明珠为灯,水晶为帘幕,镀金为柱础。Du00.coM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月影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当真是极美!
“花公子说笑了,与你们彼岸堡相比,是小巫见大巫了!”万佚流殇有些不以为然,再过豪华也是先皇所赐,终究不能自己做主。
“明日便要成亲了,本公子还什么都未曾准备!该怎么办才好?”花雨泽有些无奈的靠在柱子上。
“这有何难!”击掌两声,一些小厮络绎不绝的捧着几个托盘走了进来,“你居然都准备了双份!这里的绣品梅一件都堪称精品!国公府的人果然非同一般!”毫不吝啬的夸奖着。
万佚流殇眼底浮起一抹无奈,“无聊之时的消遣罢了!”
“想不到,流殇公子的针法这样好!”
“嫁人一生只有一次,谁也也不想草草而过!”万佚流觞淡淡的说道。花雨泽有些苦涩一笑,“那个人未必当真啊!”
“王爷,今日是大喜之日,陛下说今日要来亲自给您主婚,您这样……让皇帝陛下的脸往哪搁!”白曦有些着急的看着床榻上懒散的某人。
“白曦,是本王对你太宽容了些吗?”慕容凌叶语气陡然一变。
“奴婢只是奉旨前来,只愿的婚礼能够顺利举行罢了!”白曦却毫无畏惧,据理力争道
“有心了,皇姐有没有告诉过你,可以爬到本王的头上来?”慕容凌叶勾起一抹冷笑。
“你!”白曦狠狠的瞪着慕容凌叶,两侧的手微微攥紧。
“恼羞成怒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本王是王爷,而你,不过是一个女官!滚!”眼底杀气涌现。
“王爷您这样,让王夫和侧夫他们该怎么想……”管家上前,苦口婆心的劝道。看了眼白曦离去的模样终究是无奈的叹口气。
“取平常的衣服来就好,要喜庆些,就取那身白色绣金边合欢的那件吧!”依旧懒散的躺在床榻上。
“可是王爷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起码……”管家不死心的劝道。
“不能与真爱在一起,喜从何来?”幽幽叹息着。
“凌叶,你也太胡闹了,今日大喜,怎可以身穿白衣?”看着无动于衷的皇妹,终是无奈的叹口气,“罢了,赶紧去接亲吧!”
“皇姐,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我此生只娶他们二人足矣……”路过慕容锦,凌叶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与她听。随即向着门外走去。
“凌叶,其实……”看着她白色的身影,终是无奈的叹口气,“她变了很多!与朕了解的那个皇妹相差甚远,她终于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向往闲云野鹤的性子还是没变,一如既往的用情至深!
出了静王府,慕容凌叶一身白衣,骑着白色的头戴红绸花的骏马,身后数十里的红妆。花轿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蔷薇花,微风卷着花香刺得慕容凌叶有些晕眩,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婚礼。
却对这静王爷身穿白衣迎亲的行为不可置否,只怕这同时入门的二位夫婿也不得王爷欢心的吧?又一对苦命男子!
放炮仗,大红灯笼开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迎亲……”司仪官高调的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国公府。
“王爷,如此,我便将爱子交给您了!”拉过一旁身穿大红以金线绣成的鸳鸯喜服的万佚流殇,递到慕容凌叶手中。看了眼始终站在一旁同样一身喜服却是淡红色的以白色蚕丝绣成的梨花的花雨泽手向着他伸出,拉着他二人的手向前几步,随即想什么,转身单膝跪地,“拜别岳母大人!”随即头也不回的向着花轿而去,二人分别步入十六人抬的轿顶卧着一只金色凤冠全身红色装点精美的花轿。
“迎亲闭!起轿……。”浩浩荡荡的队伍绕城一周回到静王府。
看着周围恭贺的人群,和那些趋炎附势的嘴脸,慕容凌叶一阵茫然,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浑浑噩噩与二人拜堂,敬酒谢客,待慕容凌叶回神时婚宴已然结束。
昏暗的东、西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被面上居然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早生贵子”之意,竟铺成了一圈圈的心形。万佚流殇与花雨泽各自坐在属于自己的新房内,带着一丝紧张,等着那个即将相守一生的女子。“王爷,王爷,您今晚在哪里歇息呢?”
慕容凌叶迷离着双眼,“你们都下去吧!”看着渐渐离去的众人,慕容凌叶抱着一坛酒上了屋顶。看着不远处明月,花好月圆人团圆,为什么得到的偏偏是背叛?仰头灌了一大口酒。也罢,算是因祸得福吗?今生所遇男子,必定无法全心以待。不论是万佚流殇还是花雨泽,